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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葭心咯噔一下,眼里隐隐又弥出惧意。她不怕哥哥,她怕陈广白。

陈广白把她提抱到书桌上坐下,顺手把空调打高两度,俯视着问:“有什么事么?”

陈葭见他不是做那档子事,松懈下来,挪了挪屁股让裤子跟腿绞得不要那么紧。她抬头说:“我想艺考。”话一出口被自己吓一跳,怎么就想了。

匆匆忙忙补充:“我想艺考怎么样?”添了比不添还不如,通知陈广白变成了询求陈广白的意见。

陈广白果然舒展了眉眼,嘴角勾出浅浅的弧度,语气温柔得一塌糊涂,似诱哄:“想考中央音乐学院?”

中央音乐学院哪有那么好考?全国相关专业的大学也不止它这一所。但是她和他心照不宣地清楚中央音乐学院是不一样的,就因为它在北京。

陈葭咬了下唇瓣,似不敢面对自己内心想法般羞红了脸,缓慢地点了下头。

陈广白在她耸动的小脑袋瓜中听到泉眼叮咚,掠过肌肤的溪水清透舒爽。他沉沉道“好”,思绪万千,欣喜万千。

他半蹲下来,改仰望他的宝贝,手指在她洁白的脚踝细细地摩:“怎么这么突然?”

眼神炙热得好像陈葭说出他心里的那一句答案就能立马把她拆骨入腹。可陈葭只是低低地回答:“俞霭说我有天赋,临时抱佛脚也可以。”

陈广白手指猛得攥紧脚踝,眼神变得幽而暗:“俞霭是谁?”

陈葭皱着眉抖脚试图逃出掌控:“教我钢琴的老师。”

陈广白的戾气又跑出来,他飞速抓下她的裤子连着内裤褪至小腿,陈葭下身一凉尖叫出声,急急地要够腿下去,结果只是被裤子绊住了脚,桌面与赤裸的肌肤擦出刺耳的声响。

陈广白不为所动,一手捂她的嘴一手探进她腿间,试图探索出她心底的秘密。陈葭唔呀呀乱哼,两手抓着他手臂往外拔,薄薄的指甲都嵌进他肉里。

下身因为突如其来的侵犯涩得要命,他每一次的搅动都牵扯出惊人的疼痛,陈葭受不了地哭出来。眼泪滚烫打湿他手掌,唇与掌心像隔着浅滩。

陈广白大发慈悲地松了手,结果却是拨下她的裤子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两条裤脚被他用做束缚她手腕的绳。刹那间手脚倒置,她改用腿去挣扎,去反抗,陈广白轻而易举地卡进她腿间,所有踢踏成了无用功。

陈葭逐渐放弃挣扎,泣不成声,发丝黏在眼睛里,连轻轻流泪也疼痛。

陈广白的手指继续搅动,另一只手掀脱她的上衣,黑色的胸衣夹着饱胀的白乳,入目竟似她口中通往艺术大门的琴键。

愤怒席卷了理智,陈广白埋首把乳头舔咬出来,胸口被他留下一片红渍。

“你跟他做了?”嗓音像石头擦过黑板。

陈葭瞬间瞪大眼睛,双腿复蹬,白嫩的腿晃出波纹。

陈广白取下她嘴里的内裤,陈葭立即咬住他的耳朵狠命撕扯:“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陈广白笑起来,手指并了叁根,陈葭松开牙溢出一丝轻吟,底下渐湿渐滴。

“做吗?”陈广白抬头问。

多难得,陈广白还会问她做不做。她以为他的良知与道德被狗吞了。

她冰凉凉地拒绝:“不做。”

陈广白早就料到,他撤出手信步走去浴室,丝毫不怕这副样子的陈葭会跑出去,她比他有廉耻心。

陈葭果然没动,哀哀的眼神像路边求食的小野狗,摇着尾巴不知所措。她在恐惧的颤栗中瞥到滑落在一旁的手机,脑中嗡嗡,抖着身子移过去……

没一会儿陈广白出来了,神色清明,只额头的发稍微微凌乱,他抬手往后一抓,露出一双通红的眼。

陈葭被他手中的器具吓得失声,脑袋像折扇打开的弧度,边随陈广白的步子转边点头:“我做,我做!”

那是一根硕大的假阳具,足有她小臂粗!

“是真心想的吗?”陈广白走至她跟前,好整以暇地问。

假阳具缓慢而冰凉地从小腿滑上大腿,牵出一阵哆嗦。陈葭泪流满面猛点头,被按下按钮只会点头的洋娃娃。

“假的。”陈广白轻笑一声,温柔地把她的双腿折在她胸口,“佳佳,痛才能记住。”

“不要不要不要……我求求你……”

下一秒,假阳具被毫不留情地推入她的身体。

陈葭痛得上半身和下半身要并成紧窄的线,恐惧与怨恨如刃般刺穿他的脸。

陈广白无所谓地笑,恨吧,只要是他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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