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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濯诧异地看向魏娆:“你会剑法?”

魏娆心想,她早晚练剑两次,陆濯真的不知道吗?装得倒很像。

魏娆点点头。

陆长宁担心堂兄不许她练剑,抢着道:“祖母、大伯母、四婶也知道,并且都支持我们跟嫂子学剑,大哥你该不会反对吧?”

陆濯笑道:“我不反对,二婶如何说?”

陆长宁嘿嘿道:“我娘说了,只要我不怕辛苦,随便我练多久。”

陆濯攥了攥放在背后的手。二婶最重礼法,竟然也答应了?

魏娆不理他,将陆长宁、贺微雨叫到一旁,先检查两人的手臂力量,如果连剑都拿不稳,就得从最基本的蹲马步、练臂力开始。

陆长宁一心学武,偷偷摸摸地跟着哥哥们学了几年,基本功已经很扎实了,可以直接练剑。

贺微雨一点基础都没有,典型的手无缚鸡之力,魏娆就让她在院子边上蹲马步。

陆濯默默观察片刻,走过去,轻声对贺微雨道:“如果不想学,不必勉强自己。”

他感觉,表妹更像是被堂妹硬拉过来的。

贺微雨被他这一关心,双颊变得通红,一边抖着两条细腿一边颤颤巍巍地道:“我想学,表哥不用担心,我能吃苦。”

只有跟着陆长宁一起学剑,她才有机会常来松月堂,多接触表哥。

贺微雨鼓足勇气,抬眸看向心上人。

陆濯在表妹眼里看到了一片坚定,既然她这么想学武,陆濯温声勉励两句,走开了。

第39章

陆长宁、贺微雨跟着魏娆练功夫,陆濯只在第一日过来看了看,后面再也没有露过面。

习武非常辛苦,尤其是最开始打基本功的阶段,体质的增强在潜移默化中发生,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如此就给人一种枯燥感。

像陆长宁,她前面打好了基础,直接练习剑法,走起剑招来进步很容易看出来。

贺微雨就不一样了,一边枯燥地蹲着马步一边看魏娆、陆长宁用剑,越发显得她这边无趣,再加上她对习武根本没有兴趣,唯一促使她坚持的动力陆濯又不肯露面,才练了三日,贺微雨就打起了退堂鼓。

她运气不错,因为蹲马步出汗太多,娇弱的身子被冷风一吹,病了。

贺微雨住在贺氏的春和堂,贺氏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的,贺微雨一病,贺氏一边派人去请郎中,一边派小丫鬟来儿媳妇这边,替侄女告假。

魏娆听了,准备与陆长宁先去探望贺微雨。

姑嫂俩来到前院,就见阿贵守在书房外面。

魏娆招来阿贵,道:“表姑娘病了,我与大姑娘要去探望,你去知会世子一声,问问他是否同行。”

阿贵小跑着去了书房,一会儿又跑回来,回魏娆道:“少夫人,世子爷说了,请您代他关怀表姑娘。”

魏娆明白了,陆濯是在遵守男女大防,就算是自己的亲表妹,他也不想踏进贺微雨的闺房。

“那咱们走吧。”

魏娆朝陆长宁笑了笑。

到了春和堂,魏娆见到了卧病在床的贺微雨,十三岁的小姑娘应该是发烧了,脸上布满了异样的潮红,倒是为她增添了一种病态的妩媚。贺氏就守在床边,姑侄俩容貌有几分相似,不知道的真要以为两人是母女。

贺氏对贺微雨嘘寒问暖,这温馨的画面,让魏娆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小时候她生病,母亲也会这般守着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纵容她病中提出的任何要求,只等她病好了,母亲才会变得严厉一些。

后来,母亲进宫了,她病得最重的时候,母亲人在宫中,是祖母、外祖母守着她。

魏娆因为想母亲哭过,哭过很多次,哭到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进宫去找母亲,可再怎么求而不得,魏娆都没有恨过母亲。因为她知道,如果母亲可以出宫,她一定会来照顾她,而母亲当年选择离开,是因为没有了父亲,承安伯府四面的围墙就成了束缚母亲的牢笼,母亲过得并不开心。

“娆娆,微雨太娇弱了,以后还是别让她练武了吧?”

郎中走后,贺氏无奈地对魏娆道:“我劝她她不听,你帮我劝劝。”

魏娆早看出贺微雨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只是两个姑娘一起过来学,她不好教一个不理另一个。

“表妹的体质确实不适合练武,这样吧,以后你若闲着无趣,继续与长宁寸来找我,长宁练剑,你就坐在一旁看,如果有了兴趣,再重新练起来,如何?”魏娆站在床边,温柔地对贺微雨道。

贺氏觉得这主意挺好,既不用侄女吃苦,姑嫂三个一起玩又有伴。

贺微雨更是满意,毕竟只要能去松月堂,就有机会多见见表哥。

年关将近,魏娆要见几个庄头、掌柜,事情一多,她让陆长宁先自己练,寸完元宵再来松月堂。

庄头、掌柜都是男人,魏娆只能去前院的厅堂见客。

这是魏娆的私事,陆濯露个面就去书房待着,对魏娆有多少嫁妆产业并无兴趣。

贺氏寸来看儿子,撞见寸一次,是两个庄头。庄头自然不是空手来的,红薯、大白菜、栗子、野鸡野兔、酸菜腊肉,虽说都是农家特产,可一筐一筐地摆在那,看着就特别有种五谷丰登的喜庆。

“娆娆陪嫁了多少地啊?”进了书房,贺氏瞅瞅院子里的东西,忍不住问儿子。

陆濯亲自给母亲奉茶,淡笑道:“儿子不知,也不好打听她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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