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睡傻了还是失忆了？你是吴存啊，还能是谁？还老是说我，我看你脑子才有毛病吧？”

羽凌子不解，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王生在场，但是他只字未提，所以只能听司空了了所说，逆神暴乱，几招之内就将一众人等打趴下，甚至打到失去意识，还有后来的一些零零碎碎的信息，魔王出关，混沌现世，他只能是了解个大概，不过，还有一点就是，吴存的表现，在那些阴差的描述中可谓是惊为天人，连魔王都差点被他所杀，所以，羽凌子基本能断定，吴存突然实力暴增肯定是有什么不对劲，至于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他也说不上来。

可是，羽凌子疑惑的是，实力暴增怎么说也是好事啊，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好像直接傻掉了，在怀疑自己人生呢。

“吴存，无存，误存。。误存。。哈哈，哈哈哈，是么，原来是这样么，原来是宿命。。”

吴存独自喃喃自语起来，忽地又是放声大笑。

王生看着吴存不对劲，伸出手想搭到他肩上，可是手才伸到一半，吴存却直接右手将他的手甩开。接着一抹眼泪，转过身，正对王生。

“老板，我问你，冥精圣体，究竟是什么？还有，这个灵坠，其实，它的作用，不止是聚灵不散这么简单，是吧？”

正眼看向王生的吴存丝毫没有平时那般敬畏的神情，而是一脸严肃，甚至带着点愤怒。

“你。。”

王生看了吴存半响，灵力波动完全正常，灵坠也挂在脖间，此时的吴存应该是正常的情况，只是，他为何会问到这些，这些原本就是王生有意想要隐瞒的。

“很难回答是么？呵呵，要不是他，我可能至今都被蒙在鼓里呢。”

说着，吴存严肃的脸上渐渐泛起了冷笑。

“额，那个，你们在说啥？”

一旁的羽凌子正是有些不明所以了，这吴存，如果刚才还只是觉得他有些傻掉了的话，现在和王生，他老板的这番对话，理所当然地能感觉出来，几乎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之前明明还好好的，到底，鬼门关那边，他们经历了什么？

这些，羽凌子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的气氛莫名的紧张，不只是吴存就连王生都有些奇怪，现在在羽凌子看来，王生的脸上并没有平日里那般懒散和淡定，而是歉疚一般低下了头。

“所以，你都知道了，是么？”

王生没有理会羽凌子，可以说，他根本没当羽凌子存在，只是叹了口气回答吴存。

“原本，我以为我走狗屎运了，死了还能如此好好地生活，还能继续了解这个世界，能遇到你们，可事实呢？呵。。”

说到这里，吴存停顿了一会，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死后这段时间的经力匆匆在脑海中飞过，的确，这段时间是很快乐，很幸福，可是，那又怎样呢？因为自己的出现本就不是偶然的。

“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个容器而已。”

用来封印体内那个人的容器，被那帮知情人所隐瞒住的容器。

说罢，伸手摸向自己胸口所挂着的灵坠。

王生自知已经来不及阻止了，于是便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不过，他原本也没打算阻止，是时候摊牌了。

“对，不错，我的确只是把你当作容器而已，还有那灵坠，也是为了用来压制你体内力量，实话说吧，冥精圣体并不需要聚灵束身，之前只是你没觉醒而产生的错觉而已，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