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5章 我讨厌说谎的人  姜随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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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喜禾只是自顾自的往厨房走去。

她站在一边,等陆呈川进来。

陆呈川把东西都放下,当然明白她可能别有用意,但也不兜转,直说,“怎么了?”

喜禾把厨房的门关上,去找花茶,边说着,“你应该很清楚吧?酒吧的事。”

“是我做的。”

喜禾拿着装花茶的铁罐用力的放在料理台上,缓过几秒钟,克制住自己,“我们是假的,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在旁边倚着的男人漫不经意的,“那个工作不适合你。”

低头给杯子里放茶叶,喜禾的声色淡然,“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合不合适,所以麻烦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

“老九是做这些的,你可以考虑考虑。”

“陆呈川。”

喜禾停下来,侧过脸冷淡的看着他,“我做什么工作,跟你没关系。你也没有权利替我做任何决定。”

“你不满意可以再做决定。”

喜禾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庆幸这男人昨晚来的时候,把她的包拿回来了。

她找出那天和宁随月说话时的录音,点了播放放在一边。

时间不长,喜禾也没兴趣陪他听完。

开始放了就去烧热水。

录音里两个人的声音陆呈川都清楚。

一时间厨房里只有录音里的声音。

包括宁随月承认放照片出去的人是她。

喜禾本来觉得无所谓的,他不相信她也不是从这件事开始的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了。

他要证据,她就给他能给的。

很快就结束了,喜禾收回手机,抿着凉凉的笑,“听清楚了,你要的证据。我给你听这个的目的只有两个,第一是证明我说的没错,我没冤枉她。第二,请你定好自己的位,管你该管的。”

她抱着臂,眯眸浅笑,“陆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你那晚生那么大的气,是因为没有通知你就说我们在一起了,还是因为其他的?”

陆呈川清楚的感觉到,她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藏着不同于表面的寒意。

手掌撑着料理台,陆呈川看着她,喉间有什么在滚动,欲言又止。

最后只问,“你想知道?”

“你不觉得好笑么?你强1暴别人没有理由的?就是精虫上脑?”

喜禾隐隐约约感觉到,可能是有其他的事情,但她实在想不到她又做了什么让他大发雷霆的事。

她其实不想再提的,再提就意味着那晚的事情再回想一遍,可她总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陆呈川刚站直身体,厨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几秒钟后,陆东河探出脑袋,“二哥,你们怎么还没弄好?”

水烧开,喜禾也不打算接着说下去。

转过身找托盘。

陆东河见状,进来帮忙。

陆呈川看了低头倒水的女人一会儿,离开了厨房。

几个人在客厅坐下,秦慕率先开口,“你和老二的事,我知道了。我也不劝你原谅他或者怎么样,你们的事我不插手,不过我是觉得无论怎么样,他是做的太过了。”

喜禾低眉听着她说。

“还有啊,之前我提的那个办法,你要是觉得实在不行,我们就澄清,这个事听你的意见。”

喜禾握着杯子,刚张了张嘴,坐在对面的男人就先她一步开了口。

陆呈川的语气平缓,“这个事你们先斩后奏,不该问我的意见么?”

“你还不同意了!”秦慕扬着下巴,“行吧你说,你有什么意见?但是要冲我来!”

“奶奶。”陆呈川喊了一声,又看向喜禾,“才几天的时间就去澄清,当人家傻?还是嫌不够乱?”

喜禾轻轻的笑了笑,“那陆先生什么意思?”

“既然没有影响,就不需要这么着急。”陆呈川神色自若的补充,“我不想三番两次被别人讨论。”

秦慕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转了转,她也猜不透自己的孙子到底是不想再连累到他,还是其他的原因。

“那……那就顺其自然,喜禾,你看行吗?”

说实话,喜禾原本是想通了,假的就是假的,就这么着呗,也没什么。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纠结一番。

她现在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牵扯,但不澄清可以让她避开很多闲言碎语,还在一定的程度上有帮助。

喜禾想了一会儿,直言,“可以,但是我有要求。”

陆呈川看着她。

“希望陆先生搞清楚,我们是假的,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其次,陆先生把身边的人解决好,如果有人跑到我面前质问我,我一定不会手软。”

秦慕拍拍她的手背,“这当然是最起码的,我肯定让老二照做。”

喜禾笑着,“谢谢陆奶奶,您操心了。”

离开的时候秦慕拉着喜禾的手,“以后有时间到家里玩啊,别管老二,就当他不存在。”

“好,我会的。”

秦慕笑眯眯的和喜禾再见,转头打了一下陆呈川。

故作生气的板着脸,“你几岁?!怎么都不知道让着人家小姑娘?”

陆呈川随着她,“我又怎么了?”

“你说呢!你做的混账事不该给人家道歉吗?就算不这样,也该说说软话吧?”秦慕觉得越看他越烦,恨不得翻个白眼给他,“你怎么跟个大爷一样?哎,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秦慕问陆东河,“是不是叫代沟?”

不想参与进来的陆东河点头。

“你比人家大八岁,是不是有代沟了?”秦慕说着又做着可惜的表情,“要是真没可能就趁早断了吧,真有代沟以后也过不到一块去,还浪费感情。哎呀,我怎么这么可怜,孙子一个两个都找不到老婆的。”

陆呈川扶着她,“奶奶,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自己心里有数,其他的您别操心了。”

秦慕甩开他,和陆东河走在一起,“我不管你了。”

给奶奶开了车门,陆呈川嘱咐陆东河,“你送奶奶回去,我还有点事。”

秦慕絮絮叨叨,“真是大了大了,话都听不进去了,浪费我这么多年的心力,有什么用啊。”

陆呈川扶额。

看着车离开,才坐回自己的车里。

……

……

陆呈川开车到军医院。

刚查完房回来的江为止正好碰见,“来看人?”

陆呈川指了指病房,“醒了吗?”

“醒了之后非要看自己有没有毁容,护士说也说不听,说多了她就嚷着见你。”江为止烦躁的叙述一遍,转眼有些警惕的望着他,“我可告诉你啊,她脸上以后可能就会痕迹,但你别因为这样又去找人喜禾的事。我都觉得你无理取闹。”

“你不知道。”

“我知道。”江为止拔高了声量,“我听说了,宁随月身上的伤都是她继父打的,后来住院他继父又找来了,所以才会这么严重。跟喜禾有什么关系啊?”

陆呈川走到窗边,声音好像被吹进来风吹散了,听进耳里都是淡淡的。

“随月说是梁喜禾告诉她继父她在哪的。”

“你信了?”

陆呈川转过身,沉沉的说,“她继父也是这么说的。”

江为止把要说的话咽回去。

他走到陆呈川身边,过了一会儿才问,“那你问喜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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