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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妳这幺不愿意,下面的小嘴却咬得死紧,到底是天生蕩惯了,随便的男人都能让妳骚浪、还是明明爱死了,嘴巴却说不要」

褚耕下半身沉下,灼热的慾望抵在柔软的口,只稍腰际一挺,就能贯穿她。

这一切像梦魇,怎幺挣扎都逃不开,程冬沫哑着嗓子,无意识地逸出细碎的哭喊:「清磊、清磊,救我」

声音低低的,不大,却奇异地渗入抓狂的男人的耳里。

他浑身一震,面容死冷。

都到这节骨眼,她还心心念念着那个本不可能来救她的男人妈的

褚耕怒咒一声,起身退开,不在乎裸着身子矗立在她眼前、更不在乎勃发的慾望尚未获得纾解。

「不要再让我看到妳,滚」他弯身拾起地上的衣服,逕自走出门,一点也不关心床上的女人如何解开束缚。

白皙的身子,一片红红紫紫的,是褚耕残暴的证据。

程冬沫脑袋空白地望着天花板,好一阵子才有办法回过神来。方才挣扎时手部的绳索已略微鬆脱,而双手一获得自由,解开脚部綑绑也不难了。

她忍着身体的疼痛,动作缓慢地一一捡起衣衫,穿上。

试着对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一笑,屈辱的泪水却先淌落。

尊严被狠狠丢在地上践踏的滋味,好难过。

她推门而出,不发一语地经过他时,男人才发现她的脸颊和颈子有着惊人的红痕,在在控诉他方才兇残的行径,深瞳迅速缩了一下,比挨了一拳还难受。

这种揪得他快无法呼吸的烂情绪是怎幺回事他才不会后悔、也不会道歉,他是高高在上的──

下一秒,他已掏出车钥匙,冷声:「我送妳回去。」

程冬沫瑟缩了下,像被吓坏的小动物,低着头,声音也低低的:「不用了,我有骑车」

「是啊,不用。」褚耕讽刺地指指窗外渐暗的天色,不知何时下起了濛濛细雨,「万一妳在这种天气回家遭遇到什幺意外,那最后和受害者接触过的几个人,就是摆脱不了干係的嫌疑犯。」

她只好垂着头跟着他下b1停车场。

坐上车,要侧身帮她繫好安全带,她对他的亲近避如蛇蝎,男人不容被拒绝,凉薄的气息喷在她手臂,冷笑:

「放心,我褚耕没犯贱到去纠缠心里有别人的女人。」拍拍她苍白的小脸,宣示:「从今天起,妳自由了。」

话音方落,高级轿车如箭矢般喷出去。

程冬沫只记得那是她生平坐过最快的车子,一下车她就对着家门口的水沟盖大吐特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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