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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海龙....老公...嗯呜...」

「还没说完啊!说海龙老公鸡巴大!海龙老公最棒!...最爱海龙老公!

要看着那个没洨的男人说!」

那流氓兴奋到全身黝黑肌肉都反射水光,臭汗熏天,还将我家的床褥弄得一

片湿渍。

「对不起...」

诗允神色辛苦迷乱地看着我道歉,娇喘不歇说:「海龙...老公...呜

...鸡巴...大...」

「真乖...继续说!让海龙老公兴奋!」

「呜....允允...爱...海龙...呜嗯....老公....最

棒....」

我虽然已放弃抵抗,但仍无法置信清纯像大学生的气质妻子,会说出这么不

堪的话!「北鼻好乖...海龙老公再用大鸡巴奖励妳...」

涂海龙下体又是往上一顶!「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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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骑在男人身上的赤裸胴体彷彿断线风筝,差点甩出去,被那流氓即时抓

住腰。

「北鼻允允...继续叫海龙老公...不准停...」

那流氓对我妻子无耻肉麻的称呼,令原本已放弃挣扎的我再度无法忍受。

「海龙...呜...老公....呜嗯...对不起...北鼻...」

她被涂海龙征服,但迷乱中又对我愧疚。

「不准叫那个没洨的男人北鼻!」

涂海龙醋意横生,重重打了诗允白嫩的翘臀巴掌!「只能叫海龙老公!快

叫!...不准停!」

「嗯啊...海龙老公....海龙....噢....好麻....呜.

..北鼻...好麻....老公...」

诗允又被他重重往上顶高,整个人失控的抽搐。

「是这样...很麻吗?」

涂海龙毫不留情,下体又更大力一顶!骑在他结实下腹的诗允,两颗椒乳在

胸前激烈跳,洁白胴体往后弯仰,让人讶异地痉挛四、五下,忽然呜咽哭泣。

「流...流出来....了...呜...流出来...」

「什么东西流...干!真的有东西!」

那流氓原本露出疑惑,忽然表情转成惊讶。

他坐起来,将诗允往前推倒翻成正仰,然后将粗黑上翘的肉棒慢慢从塞满的

小穴中拔出来。

「嗯...呜...流出来....呜...」

诗允躺在床上仍失魂娇喘,整条湿淋淋的怒棍从她张成m字型的双腿间弹举

开,包住肿胀龟头的保险套上,黏着一片白稠、跟爱液显不同的分泌物。

「这是什么?」

涂海龙在她湿红的耻户摸了一把,张开手指,也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难道是...」

他兴奋地拿起放在我们床边的排卵日志,那是吴总他们要诗允每天记录,以

掌握她排卵期的桌曆。

「今天是排卵期...干...真的是!」

那流氓睁大眼看着桌曆,兴奋到呼吸比牛还大声。

「嗯呜...都麻了...流出来....呜...」

诗允失魂地呻吟,仍未从激烈高潮中恢复神智。

但我却无法再保持消极的情绪,因为诗允居然被那流氓的鸡巴撞到流出那种

羞耻的东西!对我这丈夫来说,是多么震撼又残酷的一幕!涂海龙全身筋肉高亢

颤抖,那条凶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举腹肌前一直跳动。

「海龙老公...要干到妳永远离不开我....」

他兴奋说着,俯身撑在诗允上方,怒张的龟头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挤了进去!「嗯...啊....」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出来,玉手紧揪住床褥。

「唔呃...」

我看着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虽然有保险套,但想到诗允才刚

被那傢伙的鸡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个丈夫可以承受这种事情?「嗯..

.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噼噼啪啪冲击她娇嫩下体,粗黑肉茎大幅度进出翻肿的小穴,诗允被

撞到脚趾都握起来,不断激烈呜咽呻吟。

「叫海龙老公...快...北鼻...好想让妳受孕....」

「呃...」

我愤怒摇头,要诗允拒绝他!「海龙....老公...嗯...啊...

啊....嗯....啊...肚子....好酸...呜...又流了...

呜...呜...流出...来了...」

涂男两张有力大手握住诗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桩般,一下接着一

下、扎实冲撞她仰张的赤裸股间,每一次龟头都重顶麻心,让她不断失魂高潮,

除了反弓背嵴哀鸣乱语外,根本没有喘息思考的空档。

「呼...喝...」

涂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嘘嘘,忽然「啵!」

一声!湿淋淋的粗大肉茎又从小穴弹举出来!「呜...」

诗允激烈抽搐,我悲惨地看见那流氓的龟头,从她湿肿的肉洞黏出一条白滑

的分泌物,看起来又是被肉棒撞到从子宫流出的卵水。

一身湿臭的涂男,兴奋压在她赤裸胴体上,飢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搅入里

面吸吮,一手抓着坚硬的男根再度塞入...===============

=====================不知道蹂躏了她多久,那性能力

超人的野蛮畜生终于射精,喘吁吁爬在已被操晕过去的诗允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好似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真正稍微平复看了桌上闹钟,其实只

不过才一个多钟头。

一阵铃响,让那流氓百般不

愿地爬起来,从丢在地上的裤子口袋找出手机。

「卡来冲啥小啦!...」

他不耐烦的对手机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干恁娘...林北等也丢转去...麦吵

小...干!」

他满口粗话,从对话听来,打来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个上次强拍诗

允裸照的女人。

结束通话后,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诗允,凶恶的神色立刻变得温柔,

爬上床将她翻过来,凝视她沉睡的美丽容颜,深情说:「北鼻,老公要走了..

.好捨不得...」

他埋下头,唇鼻眷恋地在她脸蛋跟颈侧吸吻。

被绑在一旁的我,发出愤怒的闷叫抗议,诗允却仍不醒人事。

这时那流氓手机又响起。

「干恁娘勒!」

他从诗允身边爬起,暴怒抓起手机,直接按掉来电:「肖查某!勾卡啊!干!」

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裤,这时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跨杀小?」

他露出狞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没洨的废物!」

我不甘心地摇头,口中发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气也没有用,我还会常来的,以后这里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

「呃...唔呃..」

我瞬间一股怒火冲脑,把椅子摇得嘎嘎响动。

「哈哈...慢慢气吧,别气死捏...我跟她作爱时你要在旁边看才行!」

那流氓哈哈大笑状似要走了。

忽然又转回,朝我被绑开的下体往死里踹,放我在椅子上哀号,他才得意离

开...===============================

====诗允就这样一直沉睡,我下体疼痛随着时间稍微退去,但脑袋一片空白

,完全没有任何动力试图叫醒她或挣脱束缚。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超过一小时。

直到诗允的手机响起,接连四通都没能吵醒她。

第五次她终于意识到,慢慢从床上坐起,但一头秀髮凌乱,揉着惺忪睡眼,

似乎还没回过神。

她玉手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手机。

「喂...是...您好...」

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忽然紧张起来:「是!对不起...我马上去接他!」

她下床站起来,才发现性爱过后的性感胴体一丝不挂,又看见我被绑在那里

不知多久,终于想起她刚刚跟涂海龙脸红心跳的不堪前事,整个人怔立了半晌,

羞愧的泪水立刻涌满眼眶。

但她似乎有很急的事,强忍着没让它滴下,小声对我说:「北鼻...对不

起...我得先去接喆喆...回来立刻帮你...」

说完,抽了几张面纸快速擦拭下体,然后在衣橱随便找衣服套上,就急急忙

忙离开房间。

约莫十分钟后,她带喆喆回来,急急忙忙又来为我鬆绑。

「北鼻...你还好吗...我...」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低着头彷彿在等我斥责或说些什么。

「先吃饭再说吧,小孩应该饿了...」

我回答,语气有些冷澹,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中总是有一大块空白,阻

隔在此刻我跟她中间无法填补。

「嗯...」

她颤抖应了一声,我看到眼泪偷偷掉在地板上。

我们的晚餐,只有诗允哄喆喆吃饭,我一句话也没说,更没什么胃口,随便

扒几口饭就去擦拭身体。

走出浴室时,诗允已经收拾好桌子,接在我之后带小孩去洗澡,然后又早早

骗他进房哄睡觉。

这时我从冰箱拿出冰袋,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冰敷仍在抽痛的下体。

安静到只有牆上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响的屋子里,我的心却无法宁静,脑海一

直迴盪诗允被那粗暴的流氓撞到流出卵水、还有被强姦到高潮、一次次喊海龙老

公的失魂模样!这无法抹灭的可恨画面,令我产生认识她以来,最强烈的妒意和

不安!只能说涂海龙比起那些同僚,更让我深恶痛绝,他的粗暴凶残、强盛的侵

略性和佔有慾,引发我害怕诗允被彻底夺走的恐惧!脑海里也一直迴盪着对她的

质疑和不满...(妳为什么不反抗...)(难道涂海龙的肉棒,真的让妳堕

落?...)(被他撞的时后喊很麻...是很舒服吗?)(跟我作爱也没见妳

那么高潮....连子宫里的卵水都流出来...难道他真的顶到没人碰过的深

度?...就算是...也不可以那样....妳知道羞耻吗)(...会不会

真的像那流氓説的...妳爱上跟他作...)(不!不可能...他长得那样

...那么粗鄙...是个粗工...不可能喜欢那种人对吧...)(但又怎

么可以....在被他强姦时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公...他明明在

妳面前这样对我,妳还叫他海龙老公...)(还有!更不能原谅....是他

叫妳北鼻...妳竟然没拒绝!...北鼻只有我才能叫....怎么可以让他

这样叫妳!甚至还承认...可恶!可恶!)....我陷在轮迴情绪中无法自

拔,被严重掠夺的愤怒和不安,像填在胸口不断膨胀的气球,急迫想找一个出口

、却又无处可去!正当我咬牙切齿愤然吞泪时,一张柔夷忽然抚上我紧握的拳头。

我低下头,看见诗允不知何时跪在我旁边,低着头,柔弱的肩头在微微颤抖。

「对不起...」

一滴泪水掉在她白皙手背。

「...北鼻...你一定很生气...」

「一定很讨厌我...」

「我很髒...居然跟那种人...」

「我的身体好髒...」

「不止身体...心也一样髒...」

「我叫那种人老公...不配再当你北鼻...」

她愈説愈伤心自责,跪在我身边啜泣忏悔,数落自己不是。

我心中的愤懑,忽然被羞愧取代。

她为了我受尽屈辱,即使被我拖累到这种悲惨的地步,也未曾说过嫁给我是

不幸,还尽心尽力照顾我跟喆喆。

但我居然把世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当成背叛者来怨恨。

我伸手轻抚她圆润蓁首,她洗过的秀髮还没很乾,微湿带着些许凌乱。

想必是忙着照顾儿子,没办法好好吹乾整理。

想到这原因,我胸口更热,倾身将她环抱,愧疚说:「我才要对不起...

我不该怪妳...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心爱的人..

.还要妳被...」

她突然伸长脖子吻住我,没让我把最痛最不堪的事说完。

「北鼻还痛吗?」

柔软双唇离开我后,她担心问我下体的伤势。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

我安慰她。

「那个可恶的人...还故意踢你...」

忿怒又不捨,眼眶又涌上泪水。

「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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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上来靠着我,双腿也伸上沙发,替我拿冰袋温柔捂住下体。

看着她斜屈在沙发上的修长小腿,优美均匀的线条一路延伸到併拢的脚趾头

,低头仔细为我冰敷的动人神情,我忍不住将她搂紧,脸埋在她秀髮中。

迷人的髮香,让饱受摧残的身心渐渐得到疗癒。

老天爷对我这此生以来最屈辱的一天,总算还留了一点点温存时光当作结束

...结扎手术后的隔天,他们没让我休息,我跟诗允一样要出勤。

不过我跟嘉扬请了一小时的假,我们先送喆喆到车站给诗允的妈妈,请丈母

娘带回中部帮忙照顾几天,除了让诗允能稍微休息外,喆喆也快要到美国动手术

了,因为是丈母娘要陪去照顾,先让他适应跟阿嬷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送走着喆喆,我们回到公司,到办公室门口,吴总正在宣布本月业绩又创新

高,全部同事都站起来欢呼鼓掌。

但这些荣耀跟我的屈辱却是成正比。

然后他介绍两位新来的同事,那两个傢伙我早就见过,就是痴汉66旅的版

主阿大,跟另一个成员小徐。

吴总介绍时,说他们都是程式高手,多家外商高薪要他们去,但他们最后还

是选择有发展性的本公司。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会弃高薪外商而回来这家公司,全是因为诗允。

嘉扬发现我跟诗允站在门口,跟正在滔滔不绝的吴总比了个手势。

吴总转头看见我们,勾勾手指命我们进去。

诗允冰凉的小手默默抓着我,我十指紧扣住她,一起走到众同僚前面。

「昨天结扎了对吧?」

吴总噼头就是让我无比屈辱的问话。

「...」

我在一阵窃笑中低下头,咬牙愤怒发抖。

「回答啊!主管在问你话,你是哑巴吗!」

嘉扬大声斥喝。

这时诗允终于忍不住,忿然替我抗议:「你们别这样...,为什么还要这

样?能不能适可而止?...已经很过份了...」

「妳...」

嘉扬看着激忿的她,露出狞笑。

我怕他们转移目标为难她,急忙大声说:「是,昨天嘉扬组长,还有凯门他

们几位指导员,带我去结扎了!」

语毕,全办公室的笑声更大了些。

「北鼻...」

诗允看向我,泪水在清眸中打转。

我握着她柔夷的手稍稍用力,暗示她没有关係,但她泪水终究还是滑下脸颊。

「有照睾丸x光吗?」

吴总又问。

「报告总经理...有...照了...」

「那精虫是不是都死光了?」

「要再检查...下礼拜会知道结果」

我放弃尊严,对他羞辱的问题有问必答,这也算是一种抗议吧,我自以为。

「嗯,推椅子过来...」

他叫人拉来一张办公椅,摆在办公室正中。

对我说:「把裤子脱下来,坐在这里腿打开,大家都想看你结扎手术的地方。」

「不!太过份了!...」

诗允挣脱我的手要上前跟吴总抗议。

我及时拉住她,柔声说:「北鼻...没关係...」

安抚她后,我先脱鞋袜,再解开皮带,脱掉长裤跟内裤,露出赤裸下体,坐

在他们推来的办公椅上,在全办公室嘲笑视线下,慢慢把腿张开。

「腿放在椅子扶手上,让大家看清楚你手术的地方」

我照他的命令作,毫无尊严的露出阴茎和卵袋,这样的姿势,连屁眼都被看

得一清二楚。

吴总给了嘉扬他们一个眼神,忠义立刻取了一綑麻绳走过来。

「你要做什么?」

诗允着急挡在我面前,却被嘉扬拉开。

「你们还想怎样?别再羞辱我丈夫...」

自从我们说好要一同承受救孩子的命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如此冲动过,可能

是昨天的事令她觉得愧疚才会更在意我。

「北鼻,我没关係!反正最丢脸也就是这样而已,比起妳...我这不算什

么。」

我再次安慰诗允。

他们把我衣服也脱掉,双手绑在椅背后,两条小腿捆在扶手上。

「哇,真的有伤口...」

同事们围在我张开的两腿间,嘻笑注视着我结扎的伤口。

「还会痛吗?」

坐我旁边的菜鸟假装好心,但下一秒就用卫生筷夹起我一颗睾丸。

「噢!」

我吃痛呻吟出来,那些畜牲却在大笑。

「你们住手...」

人群外的诗允一直试图挣脱嘉扬的手进来阻止,但却被嘉扬跟凯门合力捉住

,拖往后方那间密室。

「张静大师已经在等妳了,今天开始要进行第二阶段调教...」

我听嘉扬跟她说。

「北鼻...」

诗允仍只关心我被欺负,但终究不敌大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被带走,接着隐

约传来关上门的声音。

「你的老二到底还能不能用啊?怎么都没反应?」

这样的问话,让我的注意力从被架走的妻子回到自己身上。

这才发觉那菜鸟手中的筷子改夹住我龟头下方,不断在上下套弄,围观的人

都在大笑。

「唔...」

我忍住屈辱,转开脸任由他们想干嘛就干嘛。

但自己也感觉奇怪,我的阴茎在这样强迫的刺激下,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

「试看看就知道...弄个a片给他看...」

有人提议。

「这一部好了...妻子参加丈夫公司员工旅游,被老公同事集体侵犯,应

该能让他兴奋,哈哈...」

有人在网路上找到影片,将手机拿到我面前强迫我看。

影片中,可怜的丈夫被几个同事押在地上,他美丽的幼妻让两个男同事左右

抬住腿弯离地抱高,丈夫的上司光着屁股正在抽插她阴毛稀疏的嫩穴。

这影片确实让我代入想起诗允,忍不住抗拒转开脸,却又被后面的人扭正。

「给我好好看!」

有人掐住我脖子,只要我没睁眼,那张手就用力捏紧,令我无法呼吸,强迫

我继续看。

「很精彩吧?是不是很像你们夫妻,嘿

嘿...」

幼妻想要求救,嘴巴却被旁边的男同事跟正在干她的丈夫上司轮流强吻,两

张洁白的脚掌,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摇晃,秀气的脚趾用力勾握着...这时,我

垂软的老二传来强烈震动,左边乳头也有湿湿痒痒被正被舔的感觉。

「嗯...住手...」

我忍不住挣扎,原来那菜鸟改拿按摩棒在刺激我的龟头,舔我乳头的,则是

另一个噁心的男同事。

「真的都没硬...难道真的阳痿了?」

他们这样玩弄我生殖器跟乳头,我虽然被迫产生阵阵麻痒快感,但阴茎还是

软绵绵躺在肚子上。

虽然这是毫无尊严的霸凌,但我却也担心起来,难道结扎...不!应该不

是结扎,是昨天涂海龙那个流氓踹我那两下,对我勃起能力造成了伤害?「阳痿

就太惨了。」

那些恶劣的同事们笑着,有人建议:「把震动开最强,...」

「这边还有一支按摩棒,知道他昨天结扎特别网购的。」

又有一个男同事拿另一支按摩棒。

「两支一起用,如果还硬不起来就真的阳痿了。」

「噢...不...」

我已经被第一支按摩棒弄到前列腺阵阵酸软,射精的前兆强烈,但阴茎仍软

软绵绵,这时第二根按摩棒又加入,把龟头夹在中间,震得一直跳动。

旁边还有人在刺激我两颗乳头。

「住手....唔...停下来...」

我忍不住开口抗议。

「我们可是在帮你测试看有没有阳痿!」

面对我的挣扭强忍,那菜鸟居然还振振有词是在帮我。

「你专心看a片,看!女主角被丈夫的上司干到高潮...一直在颤抖..

.你可以把她想成是你正妹妻子...被绑在旁边看的丈夫是你...」

「呜...不...」

我仰直脖子,绷紧每寸肌肉和快精关失守的感觉搏斗,连被绑在扶手上的两

张脚掌脚趾都不自禁握住。

「还没硬呢,真的坏掉了...可怜啊...」

「嗯...唔...不行....嗯....」

我呻吟一声,透明的精液从马眼弱弱的淌出来。

「射了?」

他们先是面露惊讶,几秒后哄堂大笑。

「这不叫射吧?」

「是逆行性射精,就是阴茎没有勃起的射精。」

有个人拿我悲惨的状况,在卖弄他的医学知识。

「是阳痿的意思吗?」

「如果一直都这样,那就是阳痿了。」

「啧啧,结扎又杀精已经很惨了,现在还阳痿,偏偏他正妹老婆现在身体被

调教得那么飢渴,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要这个废物男了吧。」

那些同僚热烈讨论,连蓉儿和小芮两个贱女人都加入,每一句都在我新鲜的

伤口上划刀再撒盐!「住口!」

我终于无法忍受,怒吼要他们停嘴。

「呦,下面那根凶不起来,上面嘴倒是很凶。」

「你们住嘴...可不可以...」

我愤怒沮丧到快哭出来,这种不争气的样子,却只惹来更大的嘲笑。

本来我认命被带去结扎跟照睾丸x光,想说以后最多不能再要第二个小孩而

已,忍过两年,之后跟诗允还是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但现在,如果连一点性

能力都没了,以后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男人?尤其想到昨天那流氓野兽般的交配能

力,把她弄到卵水外流、站都站不住,更令我对现在的自己恐慌和厌恶!「好了

,各位...」

吴总拍拍手,要那些可恨的同事听他说:「这个月业绩达成,今天欧美客户

又都复活节休假,大家就轻鬆点,一起来看育桀夫妻调教吧。」

登时所有人鼓譟欢呼,我就赤裸裸连同身下的办公椅,被一群人拥簇推进那

间调教诗允的宽阔密室。

门一开,我看见她已经被剥光,用麻绳捆绑在之前毛笔调教的长桌上。

张静跟他的徒弟,还有一名看似与张静年纪相距不远的虯髯老人,三人也一

丝不挂,围站在我妻子被麻绳綑成两腿仰天屈张的洁白胴体前。

他们三具筋肉发达的男体,两条壮硕的大腿肌中间都高举着粗翘肉棍,实在

不懂为何连他们都要脱光成这样!诗允听见有人进门,脸转向我这边,她嘴里被

塞了一根咬棍,两头绳子牢绑在后脑。

泪湿的眼眸中尽是羞慌,及肩长度的秀髮,此刻散落在桌面,几撮乌丝黏在

满是泪痕的脸颊。

那些眼泪不是为她自己的遭遇所流,而是刚刚不捨我被霸凌羞辱所流下的。

「把丈夫推过来这边,不要妨碍大师。」

嘉扬指挥他们把我推到定位。

「今天开始要进行的调教,是完全针对乳头、阴户、肛门和脚心这些敏感部

位的神经刺激...」

开始解说今天调教方式的是凯门。

「张静大师跟他的师兄严觉老人,还有他的高徒韩尘居士,会联手在畜畜这

些地方,以笔毫一丝一丝的涂上特制的药剂...」

凯门很认真拿着拟好的稿子唸:「...不要以为听起来很简单的事,他们

三位用的毛笔,笔尖跟针头一样细,藉由修为很强的笔力,让药剂渗入皮下神经

...以乳头为例,刚刚听大师说,小小的一颗,一圈一圈由乳晕划到乳尖,可

能就要半小时...」

「一整天会一直重複轮流这几处,直到下午五点结束,一共七个钟头,对畜

畜来说,是很大的意志力考验,但经过这样五天的每个地方49轮的调教,她身

体的敏感度跟性需求的程度,会有更强烈的突破。」

「以上,是刚刚张静大师跟我说的,由我转吿让大家了解,免得看不懂。」

凯文的解说告一段落。

「还有...」

嘉扬补充:「大师允许大家可以随时发问,不管是问他、问畜畜,或她的丈

夫都可以,这样可以让她肉体接受调教时,心理同时跨越廉耻的障碍。」

诗允听完凯文和嘉扬的话,闭上泪眸任人鱼肉的模样,令我心痛万分。

我自不量力想为她求情:「这太残忍了!之前才调教过,至少让她休息..

.」

「住嘴!」

嘉扬走过来,朝我脸颊就是一个扎实的耳光:「谁允许你说话!」

「呜...」

诗允立刻转头悲伤看我,被咬棒箝绑的小嘴声声闷咽,不知是叫嘉扬别动粗

,还是要我别反抗他们免得被欺负。

「对了,可以告诉畜畜她老公可能阳痿的事吗?」

办公室位置在我旁边的菜鸟问。

「住...」

我羞愤欲阻止,结果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次嘉扬更用力,我有几十秒耳

朵都在嗡嗡作响,嘴巴咸咸全是血腥味。

等我听力恢复,那菜鸟已经在对诗允说:「...刚刚我们给妳老公看a片

,还用按摩棒刺激他的老二,结果妳猜怎样?」

诗允只能睁大泪眸,对他的问题默默摇头表示不知道。

「妳丈夫的肉棒已经硬不起来...」

「呜...」

诗允羞愤摇头,表示她不相信。

「不信,再试一次给她看!」

吴总突然说。

于是无视我的愤怒抗议,他们在诗允面前,又对我的阴茎进行刺激测试,结

果不论是用筷子夹住撸动、或用强烈的按摩棒刺激龟头,我的阴茎还是像之前一

样软趴趴没反应,最后二度悲惨的流出几滴精液。

「唉...好惨啊...」

那些人摇头叹息。

「会不会是昨天被那个粗鲁的傢伙踹坏的?」

忠义说。

他们有人监看我家的卧房,所以知道昨晚涂海龙踹我下体的事。

只是此话一出,立刻听见诗允的呜咽,可以想见此刻她心中的自责和悲伤。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请总经理开示...」

嘉扬忽然离题。

「什么事?...」

吴总走到沙发坐下。

嘉扬说:「那个叫涂海龙的流氓,我们还要继续任由他那样吗?这个人对我

们一点用处跟贡献都没有吧?」

他的话让我振奋!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唯一一次感激嘉扬,现在要我跪在

地上帮他舔皮鞋我都愿意。

却没想到吴总说:「嘿嘿...人要看怎么用,虽然说是地井流氓,也有他

的用处,不然孟尝君为何要养一些鸡鸣狗盗之辈...)「到底这种人对我们公

司会有什么用处?恕我太浅了不懂?请老闆明示。」

嘉扬有些不服气问。

「反正自有用处就是,而且有很大的用处,有些事不在这边说。」

吴总一句话带过,嘉扬识趣没再问,而我心中好不容易浮现的一丝希望,现

在又落空了。

而且接下来立刻听见他说了一件更难接受的事!「我已经答应涂海龙,让他

也参加畜畜的受精比赛。」

「不行!」

嘉扬还没反应,我已经吼叫出来!那流氓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机率让诗允受

孕妊娠,我也无法接受!况且他性能力么强,精虫可能也跟他一样粗暴!万一诗

允真的怀了那流氓的小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畜畜的丈夫没资格说话

,把他嘴封住!」

嘉扬下令。

于是我也被强塞进咬嘴棒,绳子牢绑在后脑。

吴总再加码告诉我一个毫无道理的决定;「以后你们每天在家,还有来回公

司这段时间,我都会交给涂海龙来控制,你们必须听他的。」。

「呜...」

我奋力摇头表示抗议,他却只是露出狞笑。

等我觉悟他不会收回这一切决定时,张静师徒手中的淫毫,已经开始在折磨

被绑在长桌上的美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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