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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八)2019-05-25我被留下来,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还要通过同事的清洁检查后才能下班。

想到诗允被那流氓带回家,我整个胸口都是乱的,愈是想赶快完成工作,菜鸟跟凯文的的检查愈是故意刁难,等到我清扫到他们满意,已经晚上七点。

我焦急地跑到地铁站,车厢里其他乘客看见一个狼狈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还一身臭汗,都纷纷避开。

出了捷运车厢,我又拔腿狂奔,经过社区前的槟榔摊,想起涂海龙交代要买的东西。

虽然万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还是买了一盒槟榔,然后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手啤酒。

当我气喘嘘嘘冲到公寓楼下时,阵强烈情怯却令我伫足!仰头看,四楼灯光亮着,屋里有人,我不敢去想现在在我们一家三口温馨的窝,正上演什么变调的状况。

天地之大,这方寸之地,已经是我们仅存安全栖身之所。

如果现在转身离开,半夜再回来,或许能保护对这里甜蜜的回忆,但却永远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一阵踌躇后,我还是决定朝可能已经变成地狱的小小避风港前进!只是两条腿彷彿几十公斤,走上阶梯脚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哑铃一样沉重。

终于站在铁门前,我费了些时间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推开铁门,隔绝阳台与室内的落地玻璃窗紧闭着,里头窗帘也拉上。

我鼓起勇气,轻轻把落地窗打开一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那一幕还是狠狠重击胸口,差点站不稳。

熟悉的屋子里,衣服鞋袜散落地板,两具赤条条的肉虫,就在我家的沙发上缠绵。

一具是涂海龙黝黑强壮的身躯,另一具洁白胴体的主人,有张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清纯脸蛋,但不应该是她。

我襄情愿骗自己,心却像有把刀在割,几秒之后,已经甘愿认清现实。

她当然是诗淳,跟最后在公司看到时唯一的不同,只有身体变乾淨了,屋内有澹澹沐浴乳的残香,可能我在打扫公司时,他们一起洗过澡。

旁边茶几上摆着送来的晚餐,但显然还没人有空动用。

因为那个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体。

他把诗淳一双大腿推高到紧贴身体,趴在刮淨耻毛的下体前,舔吃着软嫩肉鲍。

诗淳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一张玉手轻掩住脸蛋,两张绷直的洁白脚掌,末端两排脚趾紧紧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

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轻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吗?”

涂海龙从她两腿间抬起头,舌尖还牵着银丝。

“嗯...很想...”

她羞乱点头,玉手紧紧掩住脸。

“但那个没用的男人还没回来啊...我忘了带保险套,等他回来才能叫他去买。”

“我...”

她强烈颤抖着,因为那个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仍不停在她湿漉漉的耻户挖弄。

“妳怎么了...北鼻?”

涂海龙又低头舔她的阴蒂。

“呜...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海龙...老公...嗯...唔...”

“但我没有套子啊...”

“唔...没...关係...不要...戴...”

站在门外偷窥的我,心脏好像被捏住!难以接受妻子会说这样的话,尤其她应该知道自己这两天是排卵关键期,居然叫那流氓无套进入!“真的吗...”

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个人兴奋爆表,两腿间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翘。

“但不行啊...”

他看着诗允诱人的清纯脸蛋,扼腕说:“我要是没戴套就上,下场会很惨...”

“还是妳打手机问那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在那里?”

“嗯...不...”

她还剩一丝廉耻心,羞愧地摇头。

“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妳问他,快...”

那流氓拿起她放旁边茶几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嗯...”

她犹豫着,但还是颤抖点开拨出画面。

我无法再逃避,默默敲了敲门框,他们同时看过来。

“呜...育桀...”

她羞慌掩住脸,无颜让我面对她现在这样子。

“废物回来了,怎么这么慢?”

涂海龙不悦地说。

“槟榔跟啤酒有买吗?”

我不发一语,跨入“我”

的屋里,将那一袋沉重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找的钱呢?不要想a走喔!”

我忿恨从口袋抓出一团纸钞很铜板,重重压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还有事要你跑腿。”

那流氓狞笑,抓开诗允掩着脸的玉手,柔声在她耳边说:“快点啊,跟废物男说妳要买什么?”

“我...说...?”

她噙着泪羞愧问。

“当然啊,是妳忍不住也,我是还好,早上已经上过娜娜了。”

“嗯...我...”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流氓,竟又低下头舔吃她下体。

“嗯啊...育桀...”

她身体又开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还忘情伸去按住涂海龙的脑袋,洁白脚趾兴奋到紧紧握住。

我整个胸口被愤怒填满,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却痛苦的硬不起来。

“告诉他啊...快...”

涂海龙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

在阴道里抠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帮我...买...保险套...”

她娇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了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们跑腿的皮条客。

“不是帮妳买,是帮我买,重说一遍。”

涂海龙纠正。

“嗯...是...育桀...嗯...帮...海龙...买保险...套...好吗...嗯唔...”

我压抑着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书房,从抽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后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里,就这么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

“你不要太过分...”

我咬牙切齿,拳头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样?想打我吗?可以试看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拳头终于又慢慢鬆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

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

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情趣用品店,跟老闆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

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痺,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佔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氓完全摆佈,他说的那种有倒钩颗粒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然后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傢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氓前面,纤弱的上身紧贴沙发面,屁股中间夹着他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后摆动,让肉棒在她窄紧的穴口进出。

“嗯...嗯...啊...嗯...”

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屁股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乾淨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口。

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后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可恶的流氓,彷彿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呜...不要...现在这样...”

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

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发上喘息,后面仍插着坚硬肉棒的发情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

“娜娜那么听话,妳又不听话,我为什么要让妳爽?”

“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

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么?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

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

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险套。”

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

涂海龙纠正她。

“唔...”

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妳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妳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

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妳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

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妳满足...”

那流氓从诗淳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后肉棒再次挤入飢渴的小穴...“噢...唔...”

诗淳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么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

地撞击诗淳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乾淨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

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么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

那流氓问她,然后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

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你撞到了...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

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

涂海龙瞥见我。

“嗯...”

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后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

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用再叫我看...可以吗?”

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

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

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

涂流氓拔出粗翘的肉棒,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顶着龟头坐下。

“嗯...呜...好大...呜...”

诗淳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挤出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整个...都麻了...嗯...啊...”

她张着小嘴泣诉娇喘。

“老公肚子饿了,喂我吃东西?”

涂海龙轻抚着她光洁纤腰说。

“嗯...嗯...”

她被大龟头顶在深处麻心,身体痠软无力,手在身后摸索许久,好不容易拿到了筷子,夹起一片滷牛肉,歪歪斜斜送到涂海龙嘴边。

“不是这样...”

那流氓说:“要用妳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里。”

“嗯...嗯...”

她羞红粉颊,改以双唇轻含住肉片,闭上眼微微仰头。

涂海龙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蚕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体不自主颤抖,呼吸比之前更乱。

“唔...”

那流氓忽然整个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两人唾液来回中,分不清交融在谁嘴里。

我茫然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

“还要...”

那流氓食髓知味,诗允于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里,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动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撑满的阴道中撞进拔除,被涂海龙舌头和食物塞满的小嘴,发出激烈的闷吟。

我已经顾不了涂海龙不许我离开的命令,流着泪奔进书房,将耳机戴起来,音乐开到最大声。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聋,眼睛闭得再紧,诗允跟那流氓灵肉交缠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我快要无法呼吸,乾脆打开电脑,点开好几年没浏览过的成人网站,随便找一片欧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会是涂海龙跟我妻子的脸!我脱掉裤子,试图打手枪,但盯着萤幕撸了不知多久的管,枪管还是软向一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撞开,我来不及穿上裤子,转身还是涂海龙,他把我赤裸裸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弯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条粗大的鸡巴仍高高翘着,龟头碰在诗允羞赧的菊肛。

“快...妳不是有东西想让废物男看?”

那流氓问双颊红烫,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诗允。

“嗯...不...呜...好羞...我们出去...嗯...还要...去沙发...爱爱...”

她神识恍惚,意乱情迷,但看到我还是有羞耻心。

“我们没有要出去,要在这里,快让废物男看啊...”

“嗯...”

她偏开脸,手伸到被抱开开的下体,将被干到红肿泥泞的阴道口剥大,我一时忘了气愤,难以理解她要我看什么?“要说啊!这样废物男怎么会知道?”

涂海龙低头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龙老公...插成这样...呜...好羞...”

她说完激烈羞喘,那个被她自己剥大的粉润肉隧,忽然收缩了一下,滴出一大条淫水。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我喃喃呓语,灵魂好似已不住在躯体。

“来,换你抱她,像我现在抱的样子。”

涂海龙突然把诗允转手给我。

“我为什么...”

我搞不懂他想作什么,但已被迫像他刚刚一样操着妻子的腿弯,把她被糟蹋到湿滑狼藉的发情胴体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滚烫的,而且一直在兴奋颤抖。

涂海男扶着下面那根坚硬的肉菰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么!”

我又惊又怒。

“跟废物男说要抱紧,老公要继续干妳...”

“育桀...抱紧我...海龙老公...要...我...”

诗允仰起脸,迷乱地呻吟,她毕竟还是说不出“干”

这么低俗的字。

“我不....”

我来不及抗议,涂海龙粗翘的怒根,已经重重顶进她两腿间。

“嗯啊...”

诗允张开的修长小腿,末端两排脚趾用力握住。

“有顶很深吗?”

“呜...有...好深...”

她激烈娇喘,对涂海龙的索求毫无保留奉献。

“叫废物男把妳的腿抱紧抱开,我要顶到更深...”

涂海龙抓住她两张白嫩脚掌,结实紧翘的健臀往后缩,将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紧...抱开我...让海龙老公...撞更深...”

她语无伦次娇喘呻吟着,我感到怀中火烫的胴体在渴望抽搐。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我心中忽然有这个声音,手臂也不自觉服从大脑的命令,把妻子两边大腿用力往后拉开。

“嗯...”

诗允也感觉到下体开到极限,呼吸更为急促,期待迎接涂海龙粗大男茎的勐烈的顶入。

那流氓抓着她玉趾握紧的小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啪!”

生肉拍合声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牆撞上,差点往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发现诗允翻着白眼,在我胸前抽搐。

涂海龙把肉棒往后抽,我立刻看见爱液混合卵水,从妻子两腿间一起垂下来。

“呃...”

她隔了好几秒才缓过气,但涂海龙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嗯喔...嗯...嗯...喔...”

她被撞到无法控制地痉挛。

涂海龙汗流浃背,可能是我抱着诗允让他干,他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嗯...呃...嗯...呜...里面...呜...都麻...了...小孩出来...的地方...麻了...嗯...呃....”

她呜咽回答,两张被涂海龙抓在掌中的嫩脚,脚弓好似抽筋。

我没吃什么东西,飢饿状态下,已经抱不太住她一直颤抖的发情胴体,被涂海龙撞到步步后退。

“没用的废物...给我!”

涂海龙怒斥,将诗允从我臂弯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让妳爽到离不开我...”

他对我妻子说。

诗允两腿间仍插着他粗大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后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流好多....呜...”

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睡着....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么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裡一片髒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澹澹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乾淨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捲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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