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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27日

在看守所剩下两个多礼拜的日子后来我就不曾再被带去郝明亮的办公室当然也没再看过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无期囹圄生涯的心情还不停自己脑补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么欺凌比让我看那些影片、同时遭受同性恋男囚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二审终判诗允没有来法庭听我的判决结果我知道不是她不关心而是跟我一样都被剥夺自由只是一个在监狱、一个却在外面险恶的社会。

判刑结果没有惊喜跟意外和郝明亮办公室里他们讨论好的一样我被判了二十五年刑期这些畜生还替我决定放弃上诉判刑定谳后的第三天就被发监到监狱服刑。

监狱在离家一百里的城市诗允应该更不可能来探监我几乎已经作好一辈子都无法见面的心理准备。

而且由于听多看多有关黑牢的传闻和电影早在移监前几天我就已辗转难眠。

像我这样软弱的白面书生在那种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凶恶狼犬同笼有什么可怕的命运在前方等我只要想到我就会全身不自觉发抖。

发监日那天我搭上囚车开始默祷车子永远不要到达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后来我改了愿望祈求未来的室友是和我一样斯文无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个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惧那种全身刺青的凶恶之徒。

站在空间似乎特别大的监房门口我头皮发麻两隻脚像石化一般无法跨前狱警把我推进去牢门立刻关起来。

那三个流氓对我视而不见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着手机或闭目休息。

我从不知道监狱也能带手机进来但这些已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低头战战兢兢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发配到的个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后像小鹌鹑般缩在自己的角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人说话或起身。

晚餐时间到他们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随后跟去排队打完饭菜依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着在这里的第一餐。

用餐时我还是偷偷打量这里的生态跟我同牢的那三个男人周围各有一群人围绕专人替他们打饭菜还有人轮流跟他们报告事情看起来都是这里的一方之霸。

目睹这景象我整个人如堕冰窖不明白狱方的安排是随机或基于什么考虑竟把我这种软弱的菜鸟跟大哥级的囚犯关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几乎贴着牆走将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隐形人般悄悄回监房趁他们还没回来拿了盥洗用品就一路低头冲到浴场。

果然如我盘算刚用完餐这段时间囚犯们都还在放风浴场里空无一人我一鼓作气脱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十分钟就完毕然后又快速回到监房那三个大哥依旧不在我总算鬆了口气缩在床把棉被盖到头。

没多久陆续听见有人回来的脚步还有脸盆钢杯发出的声响脚步声远离后又过了约莫半个多钟头他们才陆续又回来。

这三名外貌凶恶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谈我缩在被窝里直感觉一股诡谲的安静别说探头窥视就连翻身都没胆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了的手腿。

庆幸的是他们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这么龟缩到监狱熄灯终于鬆了口气总算可以大方翻身换睡姿。

平安渡过刚来的第一天我忐忑的心情总算安定下来如果在这里每天都能像这样过我可以永远都不与人打交道被人当空气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

心鬆眼皮也重了

两脚踩在乾爽的桧木板眼前宽敞落窗外已是满山秋色。

屋内蒸腾的白色烟雾慢慢散开露出岩石堆砌的汤池。

诗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质包覆。

她也跟我一样正欣赏着后方窗外的山景微侧的脸蛋苹果肌被热水蒸得晕烫。

柔亮秀髮绑成马尾但仍有几缕乌丝从耳鬓窜落末梢缀着晶莹水珠构成一副怦然心动的男友视角画面。

婚前二个月我们用信用卡红利积点换了一张双人风吕券请了半天假到离市区不远的知名温泉区享受慵懒閒适的浮生半日。

我解下腰间的浴巾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梆梆。

左脚下水即使水声不大还是扰动了诗允她将视线转回来立刻就发现我的生理反应害羞瞪了我一眼。

「我来了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迈步接近她。

「别过来好不容易来泡汤就不能让我好好泡吗?」她气中带羞模样却可爱又诱人。

「我们先爱爱再好好泡汤」

我的性慾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样子撩到破表那里还等得下去。

「不行!」

但她这次并不好商量我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强迫坐下。

「坐好不可以乱动!不然我会翻脸!」她瞪着我认真警告。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这样了」我撒娇试图让她心软。

只怪我的性慾跟单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强诗允已经尽力配合我但偶尔还是会被我高频率的求欢惹怒。

「这样没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钟等我泡满足了再说。

」她拨开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钟?」我说。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后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几秒后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轻轻抚弄。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

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

「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帮你打出来好吗?」

「好唔北鼻但是妳有点大力轻一点」

「好没问题。

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阴茎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淫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

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醒来了。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板上发抖。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顶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上拉起来。

「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凶恶囚犯。

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菸替他点上火。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菸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菸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后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菸。

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凶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不对?」

「没没有我怎么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

「很嚣张喔!」

「当我们老大是塑胶逆!不要命吗!」

我还没机会开口旁边小弟们就大声吆喝还有人不停推我吓得我魂飞魄散。

那个老大继续数读我的罪状:「你是今天报到的菜鸟吃饭就只有打自己的饭菜?当这里是没大哥没规矩就对了?把所有比你资深的放在哪裡?」

「干!不懂规矩逆?」

「很嚣张喔!」

「把我们放哪裡?」

「说话呀!」

周围的小弟又是大声附和我只能拼命摇头表达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那个男人还没说完对旁边站着的干部级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痠了你告诉他!」

那个手下恶狠狠对我说:「恁娘勒!所有人都还没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湿答答才给老大们洗是怎样?你洗完懒趴的水让老大踩就对了!」

「我没」

「还说没有!」有人从后面连巴我的后脑袋瓜。

「睡觉也是自己先睡老大们帮你关灯!那要不要也帮你盖棉?说啊!」

「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

「蛤!不敢?不敢都这样嚣张要是敢会怎样?」

「哈!难道是把我们全杀掉吗?」

「说啊!你想怎样?蛤!哑巴逆?还是看不起我们?」

「我呜我没有想怎样」

我被人一直打头一直威吓终于受不了崩溃痛哭流涕说:「我只想安安静静坐牢没有要作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

「什么?你说你想怎样?」那老大忽然制止动手的小弟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

「我我只想安份坐完牢没有对各位不尊敬请放过我好吗?」

我说得抽抽噎噎眼泪鼻涕一直不争气奔出来。

「哈哈哈有听到吗?人家只想好好坐完牢啦!」

那男人好像被我这卑微的愿望戳中笑穴笑到前俯后仰。

「安安份份还会来坐牢喔!」

旁边小弟或许不觉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着陪笑我傻傻跪在上抽噎。

「干恁娘真有趣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只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头领的男人说。

「不对喔」左边男人一直没笑冷冷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坐牢都不安份就对了?」

「干恁娘!是这样吗!」中间那个老大瞬间收起笑。

「不噢不噢噢」

我想辩解却已没机会七八个小弟把我围住又踢又踹。

「别打他的脸其他方都可以。

我在没命的痛苦哀嚎中听见有人提醒。

这时忽然牢房铁门传出敲打声那些凶神恶煞停手剩我抱着肚子缩在板呻吟抽搐。

那些小弟很有默契站成一排挡住我。

「作什么?很晚了安静一点!」门外传来狱警的声音。

「对不起长官!教育新人!我们会让他安静!」有个小弟代表回答。

「救我」我嘶声力竭喊着。

但狱警似乎没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干!」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击。

「很晚了!你又没有公德心!安静一点!」

「对啊!吵到别人怎么办?」

他们一边骂一边对我踢踹。

「让他安静点太吵了!」中间那个老大命令。

于是我嘴被塞住继续接受暴行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连挣扎都没力气他们把我拖到牢房牆边的如便处。

「舔乾淨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他们把我的头压进蹲式马桶里。

我本能抗拒想撑起身体立刻又被踹了好几下。

「找死吗?还教育不够是吗?是不是想继续?」

「呜」我只好摇头。

「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颗马桶都不能漏掉!」

「舔完就让你睡觉不然就打到你愿意舔为止!」

被施暴到已经没骨气的我为了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居然流着泪真的舔起马桶底部。

「舔了、舔了放开他让他自己舔!」

压着我后脑的那隻手总算离开我趴在厕所板继续舔着那许多囚犯大便过的方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现在作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整颗马桶都被我舔过他们总算放过我嘻嘻哈哈离开那三个老大不约而同打了几个哈欠也都回床就寝。

我这时才敢爬起来撑着骨头快散掉的残破身体踉跄滚回床上。

就这样从第二天开始我想安静服完刑期的短暂幻想已经破灭每天像奴隶般被所有囚犯使唤动辄遭到辱骂、凌虐和殴打的频率堪比三餐还多。

这比血汗上班族还难熬万分的日子好几度我都想自行了断但想到诗允跟我们的儿子喆喆

我都还是强忍下来。

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态上以为至少进来一个月了其实却只才过一星期。

週末是开放受刑人接受探监的重要日子我没有打算会有谁来见我只想趁这些囚犯忙着会面时能躲在监房喘口气。

然而就在探监时间剩最后一小时忽然有人叫我在这里的编号。

「73371会面!」

「73371!」

我从床上坐起来急忙喊「有!」

「不会回答快一点吗?」门外狱警不耐烦纠正。

「是是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准备好就出来!」

「是!」

我没概念是谁会来看我也不认为是诗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让她单独出来。

受不了满脑胡乱猜测我忍不住问狱警:「请问谁要见我?」

「问我?我怎么知道!」

换得毫无人情味的答桉我学了乖闭上嘴默默跟他走。

到面会室门口他拉开门示意我进去。

「你有半个小时。

」他说。

我一颗心怦怦跳着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会是那个我认识的人。

当我抬起头两行热热的泪水瞬间流下。

坐在那个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发慌的妻子。

「诗允」我忍不住哽咽身体被两腿拖着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北鼻」她眼眶也红了美丽大眸滴下泪珠玉手伸上来贴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虽然摸不到柔夷但却已是三个月来最激动满足的一刻。

「我好想你北鼻」她泪水宛若断线珍珠般一直掉。

「我也是真的好想妳」

除了抽噎倾诉思念外我们一时无法用其他言语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动。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向前努力想将对方看个够无奈那面玻璃剥夺了我们夫妻碰触彼此的权利。

「你过得好吗?」她稍稍没那么激动才问我。

「嗯我还好」不想让她担心我勉强挤出笑。

「你骗人明明瘦那么多」她泪眸透着怜疼与愧疚纤手隔着玻璃沿着我脸颊轮廓轻轻抚摸。

「我真的很好妳不用担心」

我本来也想问她好不好她在外面发生的事我早就都从郝明亮给我看的影片得知。

不过今天见着她除了因为悲喜交加而激动成泪人儿外其他并没有什么改变。

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要求保养、食补加上初孕的关係看似比之前还要娇嫩欲滴水煮蛋般的肌肤透着粉润配上清汤挂麵的乌亮秀髮让我错觉是还在唸书时刚认识的那个清纯女学生。

「诗允肉壶妳老公吗?跟之前社区附近看到的样子差很多馁快瘦成乾了。

我们还在倾吐思念时忽然四个男生围到她身边赫然是我在影片中看过的涂小龙、富士男、俊阳跟国翔这四隻小畜生!

因为与诗允恍若隔世相见太过激动我居然没发现他们也在场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神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问:「你们来做什么!离她远一点!」

「诗允小肉壶妳老公很凶也我好怕」

「别这样叫我」诗允脸已耻红偏向一边不住发抖。

「什么?妳不是我们的肉壶吗?」

「住嘴!不准这样叫她!」我愤怒捶桌倏然站起来后面的狱警见状立刻走上来用警棍压住我肩膀。

「控制好情绪不然就立刻结束会面!」他警告。

我强吞怒气慢慢坐下但仍咬牙切齿瞪着那四名恶少尤其是跟那流氓简直同一模子印出来的涂小龙。

「告诉他妳是不是我们的肉壶?」涂小龙狞笑看着我完全与我快喷火的目光正面交锋。

「别别这样我是来看我丈夫」诗允仰起脸哽咽哀求把她挤在中间的四个恶少。

「嘿嘿还想在丈夫面前维持乖乖女形象吗?」富士男一举手亮出手中一个状似遥控器的物品。

「不不要在这里」诗允慌乱摇头想去抓那颗遥控器但富士男把手举高其他三个压着她香肩诗允只能噙着泪巴巴看着富士男的手发抖。

我当然猜得到那颗遥控器是做什么的但当我转头想求助身后狱警制止他们时他手里的警棍却指着牆上时钟冷冷说:「要结束面谈了吗?」

「不!不是没有」他的态度清楚表明他不会介入我只好强嚥屈愤回头怒视那四个八加九。

「妳老公的眼神好可怕难怪会杀人呢」涂小龙在我面前大方搂住诗允肩头。

「别这样」诗允弱弱挣扭。

「妳是不是我们四个的专属肉壶?告诉他。

「不不是」她微微羞喘否认。

「啧啧有老公在就变得不坦诚了富士帮帮她找回自我吧。

「好喔。

」富士男按下手中诗允立刻呻吟出来。

「怎么样?有找回初衷了吗?跟坐牢的北鼻老公说妳是什么?」

「唔别这样嗯唔」她伏在玻璃窗前的檯面纤手紧握虽然很努力在忍耐还是压抑不住嗯嗯娇喘。

「你们几个住手」我隔着玻璃眼睁睁看爱妻被几个不良高中生欺负。

「长官他们在对我妻子做那种事请制止他们!」我气急败坏向在玻璃那一面的狱警告状。

「有什么问题吗?」总算那个狱警走过来关切。

涂小龙几个彷彿没事般站直我看见富士男手按下遥控器似乎是暂停那个埋在诗允身体内的装置震动然后放进口袋。

诗允虽然勉强能抬起脸但仍在激烈娇喘两片苹果肌泛着红烫水眸还无法完全聚焦。

「老师警察先生在问妳妳看起来很不舒服身体还好吗?」俊阳轻拍着诗允状似关心问。

「嗯」诗允一直努力在平复喘息默默点了一下头。

「警察先生对不起我们陪老师来探监她可能太久没看到师丈所以情绪过于激动导致师丈误会了」富士男胡扯道。

这几个小混混居然瞎掰他们跟诗允是学生与老师的关係!

「老师妳还好吗?」涂小龙也佯装关心却弯下身紧搂我妻子柔弱香肩看着我露出狡笑。

「唔我好」诗允回那小流氓双眸却望着我掉下一滴羞愧泪珠。

「那跟警察先生解释一下不然他误会我们了。

」那小流氓大方抬起她下巴将她脸转向狱警要她解释。

「我没事只是有点激动对不起」她挤出一抹戚然笑容。

我整个陷入茫然看不出诗允是自愿、抑或被迫配合他们。

「73371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就终止会面!」狱警换警告我。

在我这一边的狱警也走过来:「73371你又有什么问题吗?」

「他他们」我话说一半看到诗允乖乖被那小流氓搂着肩膀却完全没有要抗拒的意思心里一阵凄凉再也说不下去。

狱警冷哼一声更认定都是我的问题跟他玻璃另一面的同事说:「这个新来的情绪很容易激动科长有特别交代要注意。

「要让他结束会面吗?」那边狱警问。

「不不要我不会再这样」我急忙哀求。

狱警冷哼一声从腰间拿起手铐。

「手

放到后面!」他命令。

我只好照做在诗允面前双手被反铐在椅背。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闹事!」狱警冷笑然后走回门边的看守位置。

他们那边的狱警也走远后涂小龙小声在诗允耳边说:「诗允肉壶你老公因为看妳被我们调戏吃醋结果被铐起来了好没用嘻嘻」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她羞愧看着我哽咽自责。

「不不关妳的事是我太没用又冲动」我柔声安抚她。

「对嘛就说是妳老公太没用他自己也承认了。

」国翔兴奋说一张肥脸几乎贴着我妻子嫩颊。

「不他不是那样别那样说他」诗允软弱替我辩驳。

「明明就是妳还想为他说谎是不是又要对妳进行诚实训练才可以?」涂小龙手指轻抚她光嫩脸蛋。

我忿忿瞪着他们对我妻子的性骚扰却只能一直忍耐否则狱警可能不让我的面会继续进行。

「说是不是不诚实?」

「我没有」诗允否认。

「哼不承认那就继续吧!」涂小龙转头给富士男一个眼色富士男手伸进口袋似乎按下遥控器开关。

「唔」诗允身子陡震紧按下腹剧烈发抖脸上尽是辛苦忍耐的神色。

「说啊妳是不是我们大家的肉壶?」

「唔嗯」她紧咬下唇嗯嗯喘息摇头。

「这样硬撑没有用的每次诗允肉壶想勉强自己最后反而都发情得更利害我们太了解妳的身体了还是现在就在丈夫面前承认吧!」富士男狞笑诱劝。

「不嗯嗯喔好麻」她瞬间发出的失控呻吟双手都伸到下面让四个太保高中生忍不住笑出声。

「不可以这样喔这里是监狱怎么可以作出摸自己妹妹这么淫秽的行为?」

他们小声嘲笑他将她两隻柔夷捉到玻璃窗前的檯子上按住不让她抚慰被跳蛋肆虐到酸麻的下体。

「唔别这样绕了我」

「说妳是我们的肉壶就考虑带妳去附近小公园的厕所满足妳。

」涂小龙提出了下流的条件。

我眼睛快喷出火他却是带笑看着我明显故意激怒我取乐。

「小小公园」诗允却似乎芳心动摇仰脸迷惘看着那小流氓娇喘对抗私处震痒的身体痛苦绷紧扭动。

「对啊我们刚走来时不是有经过一个公园吗?去那里的男厕玩4对1妳如果诚实跟他说妳是我们的肉壶的话就带妳去好吗?」

「嗯」诗允好似差点好字脱口而出但在那一秒看到在玻璃另一面失去自由的我仅存的廉耻心让她勉力摇头。

痛苦说:「我不行今天放过我只要今天求求您」

「啧啧看来还教不乖一直爱说谎!」

涂小龙对富士男说:「再给她强烈一点的教育。

富士男手又伸进放遥控器的口袋。

「唔」诗允瞬间娇躯剧烈抽搐两隻被按紧在我眼前的玉手纤指指尖尖彷彿要在檯面抓出痕迹。

「不能叫出声哦警察知道的话会把我们都赶出去妳跟北鼻老公的会面就结束了。

」涂小龙警告。

「绕绕了我」她连声音都强烈颤抖吐出每个字都极度困难。

「想要去小公园吗?」

「嗯唔」她留下两行泪吧屈服点头。

「要说出来才可以。

」那小流氓低声在她耳边说。

「想想去公园呜都麻掉连脚底都软了」

「那妳是我们的肉壶吗?」

「」诗允激烈娇喘内心还有一丝自觉在风雨飘摇中挣扎。

「要诚实喔不然就不带妳去」涂小龙有使了一个眼色富士男露出会心笑容手又再口袋偷动了一下。

「唔嗯我是呜怎么那么麻啊」

「是什么要说完整才可以。

「是小龙少爷你们的肉肉壶喔」

她翻着白眼坐不住椅子一直要挺动的身体被旁边几隻手硬压住肩膀。

「她快高潮了放低两级。

」涂小龙跟富士男说富士男手动了两下诗允从洩身边缘落下欲求不满哼喘着。

身上白色薄衫早已被香汗湿透里面似乎穿着黑色内里。

「让你老公看一下妳的身体吧他被关那么久应该让他满足一下虽然看了也是望梅止渴嘿嘿」

涂小龙站在她身后手伸到她胸前解开她衬衫钮扣。

「住住手」我软弱阻止他们但心却怦怦条着除了从影片外我真的已经好久没亲眼目睹妻子诱人的胴体。

心乱的我回头看狱警那傢伙可能把我铐住后觉得放心不知跑那里去摸鱼了!

而玻璃另一边的狱警也没在注意而且那四个恶少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住我要是大声叫他们一定立刻应变到时又变成我在闹事。

所以只能眼睁睁盯着诗允衬衫钮扣一颗一颗被打开原以为汗湿薄衫透出的黑色内里是胸罩但结果并不是而是一件细肩带的网衣。

「嗯别好羞」诗允娇喘着不敢看我。

「被我们玩光看光都不害羞给性无能老公看就会羞吗?这是什么道理?」

「不唔不是那样」她慌忙向我解释这时整排釦子已经都被鬆开。

「啧啧!乳头硬成这样」

「嗯唔」

涂小龙手指轻揉着网衣里的奶尖。

「弄出来给妳老公看看」

「别嗯」

那小流氓手指把网眼剥大慢慢将肿胀勃起的粉红乳头拉出来。

「啧啧都翘起来了还这么肿是因为怀孕吗?还是发情?」

「没没有嗯好好麻嗯」

「麻?会舒服吗?」涂小龙手指捏住那两颗嫣红发胀的乳头左右摇动。

「唔」诗允羞耻点点头喘息变得更激烈。

「哈哈哈她说会也。

」其他几个小流氓压低声音笑闹。

「想要我更大力捏妳淫荡的乳头吗?」涂小龙俯身问她。

「唔」诗允撇开脸颤抖着默认那小流氓的问话。

「那要告诉我们乳头又肿又翘是因为怀孕还是发情?」

「怀孕」她声若细蚊又哀求道:「用用力求您」

「哼!不老实还想求本少爷给妳舒服?」涂小龙手指拨弄两颗充满弹性的嫣红乳尖又问第二次:「是怀孕还是发情再给妳一次机会回答唷」

「呜都都有少少爷求求您」

「求我什么?」

「大唔大力捏乳头」她神智恍惚呻吟。

「像这样吗?」涂小龙捏住那两颗蓓蕾将它们高高提起。

「嗯唔」那小流氓在她大声呻吟出来前就低头吻住她双唇只剩下激烈的闷哼。

几秒后他才鬆开她的嘴小声警告说:「不能太大声喔会吵到条子这样就看不到妳北鼻丈夫了。

「唔唔嗯」诗允辛苦点头脸上尽是失神迷乱。

「呜」

奶尖在手指的强硬拉提下连扩大的粉红乳晕都被迫挤出网眼四分之一的洁白乳房都露在外头宛若葫芦般分成两截。

「什么感觉?」涂小龙问指腹夹住充血的奶头搓转被黑丝网裹住的胴体一直在抽搐。

「乳头好麻下面也好酸里面东西都流出来」

「要不要给妳老

公看妳下面变怎样?」

「嗯嗯不这里怎么可以」她摇头激喘但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却情不自禁离屈张开来。

我这才发现他们今天只让她穿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估计下摆盖住大腿一半不到里面没有裤子或裙子黑色网衣勒过耻部三角丘两侧玉腿包覆着薄透的单截黑丝袜。

就这样出门一百里来探监。

「哈哈说不要腿居然张那么开就说她只有嘴巴不诚实脑袋跟身体都很老实。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富士男捏住她耻胯间的黑网「滋!」一声扯开一个口子只剩几道残破丝线绕过大腿根露出湿淋淋的肉穴在那下面油亮的小巧菊肛中心伸出一条细电线原来跳蛋就埋在那里!。

我看富士男又将遥控器拿在手中手指勐按增加跳蛋强度。

「喔」整片粘腻的粉红耻户突然剧烈抽动爱液不断从缩张的小洞涌出来。

「唔好啊好麻」

诗允忍不住哀求但那些小太保非但没饶过她俊阳还脱掉她一条腿上的黑丝绕过她小嘴绑紧在后脑勺。

「住手」我咬牙切齿眼睁睁看着他们恣意摆佈我的妻子却又不敢大声呼叫担心万一又不成功就真的会被终止会面。

另一方面我居然也渴望看到诗允的身体秘处因为在我剩下的人生当中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可以看。

「来自己剥大生孩子的肉洞让妳的北鼻老公看」涂小龙把她手抓到她裸露的下体。

「嗯唔」诗允听话用葱葱纤指拉开湿黏的粉红肉洞那个小洞羞耻缩动着不停流出白稠淫水。

「跟妳的北鼻老公说这个肉洞被谁的大鸡巴插过?」涂小龙小声在她耳边问。

「哼被小龙少爷」她已经迷乱到对那小流氓百依百顺塞入跳蛋的微鼓菊丘一直在颤抖。

虽然嘴被自己玉腿脱下的黑丝袜绑住回答话回答得含含煳煳但却是另一种可爱。

「被本少爷怎么样?」

「鸡鸡巴插」

我从没听见过诗允诱人的小嘴吐出这么不堪的字眼难以相信到快无法呼吸。

「咦只有小龙吗?那我们呢?」

富士男他们也都弯下身几张大脸围贴着诗允红烫的小脸。

「嗯唔还有富士少爷国翔少爷的都插插过」

「还有啊还有一位。

」俊阳把她的脸转向他。

「唔扬」她在间断的恍神中似乎想不起那个恶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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