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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琳娜刚一进入卧室,就见到陈锋老神在在地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盯着她,这番气质,与之前的陈锋已然完全不同了。

埃琳娜并没有察觉到陈锋的改变,她的注意力为另一种东西所吸引,陈锋又在房间里恶趣味地放着昨天她撞破的成人影片。埃琳娜面露不满,之前被女主人谩骂的不安一扫而空,蜂巢区出身的人头脑都有几分简单,她很快就直接把陈锋把她从困境里拉出来的原因归结到了猥琐的色欲上。

答案倒是对了两分,不过过程完全错误,她不知道陈锋要是想对她动手直接就可以硬来,根本不需要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陈锋播放av只是在还原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而已。

就像在布置戏剧的舞台一样。

女仆生硬地将托盘放到了陈锋的床上,接着便要打扫和整理,一句话也不说。

“为什么这么着急,埃琳娜?不欣赏一下这部片子吗?”陈锋好整以暇地自己整了整衣领,用恶魔般地低语影响着女仆的心智。

“变态!”埃琳娜用小到听不见的声音匆匆地骂了一句,她想要违抗陈锋的命令,却情不自禁地随着陈锋指挥棒一样的手指移去了目光,只好转头去看。她一见到投影,眼神却是不对劲了。

现在播放的已经不是之前的爱情动作片了,而是一个女人跪在什么东西之前,迟疑地把手伸过去的画面!

女仆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那分明就是她自己!

埃琳娜见到了自己捡起项链,急匆匆地埋头离开的画面,顿时面色苍白,僵在了那里!

“你怎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陈锋面露笑意,柔和地解释道:“小玩具出去晃悠的时候拍到的一点小惊喜,如何?你对我拍的角度感到满意吗?”

从美学上来说,探针拍得毫无章法,更无美感。可从刑侦的角度上来看,却是可以给埃琳娜定罪的铁证!

刚才还对陈锋隐露不屑的女仆立时跪倒在了地上,面如土色,低头向陈锋求起了饶:“求求你!求求你把它删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坐牢……”

陈锋收起了画面,用食指与中指抬起了跪在地上的女仆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双眼,令人汗毛直竖的凛冽戾气又散发了出来,他发问道:“我自然可以删掉这些东西,可你真的觉得光是删掉这段录像,警方就抓不到你了吗?”

女仆丰腻的身体瑟瑟发抖,漂亮的脸颊上淌下了两行悔恨的泪水,喃喃道:“我到底该怎么做……”

陈锋享受地聆听着女仆的咽泣,托起她下颚的两根手指随之变换了动作,整只手捏上了她粉白的雪颈。拇指与四指各自按持了女仆脖颈两侧的一条动脉,指尖可以清晰地感触到动脉随着心脏的脉动。

这种享受并非是出于杀戮的渴望,陈锋对取走他人的性命毫无兴趣,若非必要他也绝不会那么做,他只是陶醉在对他人性命的完全掌控里,如此地沉醉。

“顺从我,现在只有我能救你。”

埃琳娜战战兢兢,陈锋的抚摸与承诺非但没有让她按下心来,反而比之前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感到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完全变成了猎物,毫无反抗的机会。

陈锋迷醉地继续抚摸了一会儿顺从下来的女仆的颈间,终于是享受够了,继而拍了拍床沿,命令道:“坐上来。”

埃琳娜如同女奴般顺从,乖乖地坐到了陈锋的身边,两人的身侧贴合到了一起,陈锋还可以闻到埃琳娜身上的那种混杂了她凌乱吐息的淡淡乳香。

宅子里工作的仆人禁止使用香水,以防他们身上的各式味道污染了房间,而埃琳娜身上的这股天生的味道却是不能禁止的。

陈锋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到了女仆的后腰,熟练地解开了埃琳娜的那件黑色丝织连衣短裙后面的系带,侵入了她的衣内,环过了女仆的腰间,一路拂过她的肌肤,最后攀上了她那豪硕的乳房,玩弄起了那团软肉。

这个时代的女装内置有隐形骨架,用来取代不方便的胸罩,让女性从琐事中解脱出来,可现在这种设计却是方便了陈锋对女仆的恣意凌辱。

“啊……”

美艳的女仆畏惧地捂着自己的小嘴,不敢做出任何可能触怒陈锋的动作。魅惑的喘息从她的唇边泄逸,这种掺杂着恐惧的情欲让陈锋胯下的长枪更加坚挺,几欲快把持不住,想要加入享用这只牝兽的盛宴。

陈锋肆意蹂躏着女仆饱满的胸部,先是揉捏了一番,粗粗地享受了一遍女仆的巨乳绵软细嫩的手感,嘴上还不停下,继续命令道:“喂我粥。”

埃琳娜全然无法抗拒陈锋的命令,他身上的那股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气息给了智力不佳却直觉敏锐的女人巨大的压迫感,她小心地拿起汤匙,舀出了一小匙粥,准备送入陈锋的口中,而他的微笑却突然褪去,转而用冷淡的口气质问道:“你自己会吃那么烫的东西吗?吹凉。”

埃琳娜慌忙地看了汤匙一眼,刚做好的粥散发着一股腾腾的热气,显然是不能直接入口的,要是真的喂到了陈锋的嘴里,那恐怕她今晚就别想过好了。

身段熟艳的女仆畏葸地微微张开红唇,轻柔的呼出一股柔气,将粥液上的热量带走。她本人因为分神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在男人的面前是多么的诱惑,而陈锋现在的身体又太经不起刺激,下身已经起了反应,将架子下的被褥顶出了一个坚挺的帐篷。然而陈锋却冷静地压下了欲火,他甚至没有在神色上表现出半点波澜,只是又披挂回了那副放松的笑容,微眯着眼睛,搂着女仆的身段,享受着她的喂食。

平静的表面下,陈锋眼里的臣道却在不停地增长,这是陈锋刻意训练女仆服从性的必然结果。而在埃琳娜身边只有陈锋可视的标签上,那个侵蚀阶段一旁边也开始出现了一个细细长长的进度条,正在缓慢地逐步填满。

新的机制。

自己身上的秘密还有很多,陈锋一边吞咽,一边思索,这个进度条肯定跟那个心智侵蚀还未揭开的那三个标签有关系。按照“阶段一”来推测,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进度条走满了之后就会进入阶段二的侵蚀,到那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女仆现在过于恐惧了,她的身躯绷得太过僵硬,陈锋对此时的手上传来的触感感到了万分的不满,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不完美,于是开口谈论起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试图让女仆安心一点,好摸得更舒服。

“给我讲讲你家里的事情。”

“这……”

一开始女仆还很迟疑,有点犹豫,不知道是不想拖家庭下水,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等到陈锋在她的乳房上略一使劲,她才带着些许哭腔慢慢地讲述起来。

她吐露道自己的丈夫是星港上的一名调度员,收入一般,又提到了自己的两个孩子,一个八岁,另一个则是五岁,丈夫的微薄的薪资抚养这两个孩子有些困难,于是自己便出来找了工作。一开始只是想给家里贴些钱财,后来却又想给主人当情妇,因为她看到周围有自己这个等级姿色的女人无一不比她过得好上了一大截,继而心中难免忿忿。

原来是个对生活不满的人妻。

这种故事在蜂巢区并不鲜见,埃琳娜确实说得虽然很无情,却也有两分道理,她那样的素质落入一个普通人之手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那个男人敢娶她也是没什么脑子,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早该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心血来潮的上流人士把埃琳娜夺走。

陈锋满意地听着女仆吐露心声的叙述,在埃琳娜濛濛的讲述中,她心智的侵蚀在不断地加深,陈锋手里的臣道也在不断地增长。而另一方面,陈锋心里的占夺之欲也在蠢蠢欲动,那种类似花豹似的野蛮在他的心里不断地冲撞着,化作指间百花缭乱,或快或慢的动作不断地亵玩着人妻女仆的乳峰。

他现在的这幅少年之躯,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比成熟的女仆高出了大半个头,足以将女人的柔躯全部搂入自己的怀中。

张设陷阱将人妻女仆调教成自己所有物的过程让人欲罢不能,这是智力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在从女人软腻肉体上获得重重快感的同时,将要完成的计划则是陈锋精神上的手淫。

陈锋的五指爬到了埃琳娜的乳尖,食指与无名指夹住了她的蓓蕾,之前就因为陈锋的挑逗变硬的乳头此时坚挺更甚。两指的指节夹着樱桃不住蠕动,隐约的快感让埃琳娜快要拿不住勺子,只能小声呻吟着将一口粥吹凉,递到了陈锋嘴前,陈锋贪婪地吞入口中,同时拇指也加入了对乳头的凌辱,三指的指尖环绕着乳头捏住。

陈锋将银调羹上的粥吮净,伴随着刻意夸张的舔吸声,三指也做出了一个提拉的动作,拉扯并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只是稍微提起了乳头便让其滑脱了出来,缩了回去。

“嗯……啊……”女仆因为指腹与乳尖的摩擦而陷入了一瞬间的巨大快感,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嘤咛。陈锋手指的奇妙抚摸让埃琳娜情不自禁地将乳峰上的感受与陈锋吮吸白粥的动作联系了起来,一时间,埃琳娜竟然隐隐地期待起了陈锋如同品尝自己喂上的粥一样将自己的乳头吮入口中。

晚餐过后还有水果,埃琳娜叉起了一颗樱桃,正欲送入陈锋口中,陈锋却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推了回去,推到了她的嘴旁。

“舔干净。”

埃琳娜乖乖地依言照做,伸出了红艳的舌头,舔舐起了殷红的樱桃。她从来也没吃过水果,今天第一次感触到了这种多汁的,香甜的食物的味道,甜腻的汁液从叉子叉出的伤口中丝丝渗出,女仆情不自禁地将它舔舐干净,就像一只久未进食的小猫得到了可口的猫粮。

就在她舔得入迷时,陈锋却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嘴边的樱桃一口咬走,咬出了果核,吐到了一边,用嘲笑的目光注视着她,大肆地咀嚼。埃琳娜无法反抗,心里只留下了一种对自己卑微地位的悲哀。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埃琳娜想着心事,耳边突来传来一声低语,随后她的身体被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两只有力的大手拉向了一个宽阔的怀抱,接着一双嘴唇便吻了上来,埃琳娜惊惧地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抵挡陈锋的力量,那种力量不可抗拒。

此时陈锋并没有拿出项链的事情来威胁不肯妥协的人妻女仆,而是藉着自己霸道的吻,将嚼碎了的樱桃又分享回了女仆的口中。香甜的果肉在两人的齿颊间搅动,埃琳娜一时没有弄清陈锋的目的,而他已经趁着女仆这段时间的迷茫,果断地长驱直入,和女仆的艳舌卷到了一起。

“嗯……嗯……啾……滋……”

女仆此时终于反应了过来,无力地想要推开陈锋,却被他更加大力地搂在怀里,将樱桃的汁液连同香津一块吮吸。女仆推搡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意识到了两者的差距,放弃了抵抗。而陈锋也得寸进尺,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了起来,将女仆的裙子撩起,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手指入侵了女仆的禁地,随后在她魅惑的喘息中上下齐攻,同时挑逗着她的乳头和阴蒂。

女人的膣道内流出了潺潺的水迹,打湿了陈锋的指尖。

无论是少年还是女人,两人都知道今晚的事情已经无可避免,侍弄的无人机将木质托盘拿到了地上,支架退了开来,大床终于卸去了自己半个餐桌的职责,沦为了少年强迫美妇享受欢愉的禁地。

陈锋抱起了女仆的腿弯与后背,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整个丢到了床上,接着熟练无比地将埃琳娜的连衣短裙褪了下来,露出里面剥鸡蛋似的光洁肌肤。

人妻女仆不再抵抗,陈锋贪婪地舔吻她的小腹,唇舌,唾液,肌肤,与空气,这四者交织出了淫靡的水声,仿若男女交媾时性器接触又脱离时的声响。

陈锋挂着那种轻蔑的笑意,骄傲地将自己的衣服甩到一旁,露出了自己伟岸的身躯,短裤飞到了无人机上,好在它已经不像古早的那些使用旋翼的前辈,而是内置了反重力系统的先进产物,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它抖了两下,终于又回复了平衡。

陈锋的双膝跪在了女仆的两侧,在她的胸前挺起了自己宏伟的性器。女仆迷离地看着男人的阴茎,她没有能力反抗,无论是作为宅邸里的女仆,主人胯下的女奴,还是雄性面前的雌性。她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会之后让自己万劫不复。

恐惧,敬恋,迷乱,种种情绪在女仆的脑海里调和在了一起,成了一杯五味陈杂的鸡尾酒,在陈锋准备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埃琳娜恍然发现自己的脑海里却再度出现了两个孩子与丈夫的影子。

她没有自己想得那么无情,嘴上说着要做有钱人家的情妇,实际上还是对家庭念念不忘。

可惜太迟了。

或者说在陈锋取代了那个过去不闻世事的武痴之后,她就没有机会再挣脱了。

她的那种抵触先是被陈锋用恐惧击了个粉碎,随后又被炫耀打了个稀烂,最后再被一种迷迷糊糊的东西拼到了一起,化作了另一种玩意儿,这个时候已经无法再抵抗了。

“你的身体等不急了么?”

陈锋邪笑着将沾染着人妻女仆爱液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先是一滴两滴地滴到了她的嘴唇上,羞辱着她,随后又有些粗暴地直接伸入了她的口中,强迫她品味着自己的淫荡。

女仆抓着陈锋的手,将他的手指舔舐干净,随求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陈锋,压抑着嗓音说道:“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

陈锋用居高临下的目光享受着猎物的哀鸣,收回了女仆嘴里的那只手,用它扶助了自己的肉棒,把龟头抵在了女仆的阴唇上,随后和另一只手一道把住了女仆的腰肢,继而说道:“我当然会救你,因为你是我的东西。”

有力的雄腰一挺,坚挺滚烫的肉棒随之挺入了女仆熟艳的身体。

陈锋终于在这个世界又一次尝到了女人肉体的欢愉,有夫之妇柔腻的蜜穴包覆住了长硬的男根,似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抵抗,可女人终究敌不过男人开疆拓土的欲望,霸道的性器一路横冲直撞,一路直抵了女人的丈夫从未抵达过的私密深处。

陈锋的大手也没有闲着,沿着女人的腰线滑下,贴着浑圆的臀肉划过。埃琳娜的丰臀触感柔软,又是皮肤细嫩,差点叫人流连忘返。不过陈锋只是眷恋地停留了一会,之后便继续顺路而下,抚摸到了女仆细节光滑的大腿,接着再是丝袜与大腿的边缘,随后将埃琳娜的大腿推了起来,强行将她裹在黑丝里的两条丰润的美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

埃琳娜还没来得及脱下高跟鞋,缠在脚上的样式使得那双高跟鞋不可能自动脱落,它就那么随着女人的细足摇摇晃晃地挂在陈锋的肩头,像是两件精巧的饰品。

陈锋将肉棒抽出了些许,随后就是一记猛烈的冲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姿势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阳具终于来到了女人的花心,与子宫口吻到了一起。

女仆软软地瘫在陈锋的身下,柔弱无骨的丰满身体任由陈锋摆布。陈锋抓着她的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开始不断耸动,女仆的脸上露出了恍惚的笑意,又让人分不清是哭是笑。

“给我!快进来……求求你,干得再用力一点!”

恍然之间,埃琳娜淫叫了起来,她似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在陈锋的挺动下全身心地沦陷到了男女的欢爱中,两条腿张了开来,从陈锋的肩上滑了下来,陈锋并没有阻止,那两条裹着黑色丝袜的腿并没有离开陈锋的身体太久,几息之间又缠在了陈锋的腰上。

没有脱下的高跟鞋划到了陈锋的身体,有些痛,可他却不以为然,从埃琳娜身上得到的快感远胜过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甚至这种疼痛都变成了一种兴奋剂,催促着他继续在女仆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陈锋又把人妻女仆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美妇随之搂住了他的肩颈,又露出了一个媚意十足的笑容,不知道究竟是出于陈锋给她的快感,还是从犯罪中逃脱的希冀。

陈锋的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在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在久久回荡。之前那埃琳娜偷走项链的画面早已播放完毕,又转回了那个两人最初相遇时陈锋播放的av,那对投影出的男女似是在与陈锋和埃琳娜竞赛谁先达到高潮,发出的声响一波高过了一波,最后竟然盖过了两人。

陈锋注意到了av画面,却没有马上关掉,这样的场景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他和女仆又进行了一波淫靡而深入的舌吻,继而又将女仆转了个身,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就像在驾驭着一只母兽一样,以后入地姿势又插入了她的身体。这样的姿势并非毫无目的,经过这一番变换,女仆的俏首便正挨着av女优的投影,两者间的距离不到一个拳头,女仆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优被干得涕泪横流的样子。

埃琳娜不需要这样刻意地追求演出效果,不过她是真的被陈锋干得玉体横陈了。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软绵绵的,彻底需要陈锋拉着她的双手才能勉强不瘫在床上。她的眼神也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涣散了起来,只看眼睛的话不免让人联想到因溜冰而死的毒虫,只有口鼻间传出的呻吟还证明着她确实尚无生命之虞。

女优的呻吟开始变得激烈急促了起来,陈锋虽然没仔细看过这部片子,但他的记忆超乎常人,大概记得女优大约还有一分有余就要高潮了,于是乎也不甘示弱,抱着美妇的丰臀开始了极有技巧的抽送,巨大的阳物在身下女仆的花谷时隐时现,终于在一声娇啼中,女人的花径收缩了起来,牢牢地将陈锋的肉棒卷覆起来,两条小腿也翘了起来,涂了寇红的十只脚趾情不自禁地紧绷,一道汁液喷射到了陈锋的大腿上。

陈锋也不再忍耐,而是刻意放纵地享受起了这一刻的快感,最后,一道又一道的白浆喷射入了女人的身体,随后女人发出了终结式的一声喘息,最后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倒在了陈锋的面前。

陈锋在如此激烈的做爱过后,也不由地喘息了一会儿,无人机应着他附脑的命令,从房间里自备的冰箱里带出了一听啤酒,稳稳地递到了他的手上。

咕嘟咕嘟。

冰镇的啤酒一饮而尽,可依旧压不下他燃烧的欲火,这具青春期身体的欲念太过旺盛,品尝了美妇女仆的身体过后更是食髓知味,不到片刻,下体竟然又翘了了起来,坚硬如铁地竖在那里。

陈锋并没有急色地再度进入女仆的身体,夜还很长,又何必急于这一刻呢?

……一夜过后,女仆匆匆忙忙地一脸通红地冲出了陈锋的房间,这其中只有一小半是出于羞愧,更多的是数次高潮过后的潮红。陈锋提前跟管家打了招呼,以让埃琳娜买东西的名义给她放了几天假。

他昨天已经在她身上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东西。

臣道增加了几乎两千点,这其中的1000点被用于开启了心智侵蚀的第二阶段,埃琳娜并未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下意识地为陈锋考量,自己身边的那只有陈锋可见的标签也从心智侵蚀阶段一进化到了阶段二,并且已经累积了小半个进度条。

给埃琳娜放假并非是单纯为了补偿她,这样一来是先将她和表哥的老婆隔绝开来,好叫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胖女人先冷静两天,省得她对自己的私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二来表哥马上就要离开博隆星域,回到始踏星域了。

此时两对夫妇又坐到了客厅里坐着最后的寒暄。

“这两天在这里住的舒服吗?”

“还不错,这里的景色我很喜欢。”

“毕竟新埃塞克斯是农业星嘛,天要比普通的星球干净很多,你们下次再来玩呀!”

……胖女人十分殷勤,她仔细着打量着面前的那对夫妇,生怕在这几天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总体上,结果让她满意。

突然,她又想起了之前提到的项链的事情,这可能是他们这次的出访唯一的憾事,胖女人开始担心了起来,便发问道:“对了,表北妹之前的那条项链,后面找到了吗?”

“哦,那个啊。”陈临的夫人却没有昨天那副想心事的表情了,“已经找到了,没有丢呢。我之前是忘记自己已经把它放回箱子里了,昨天晚上才发现。”

陈锋的表哥哈哈大笑,不无骄傲地接着说道:“我就说嘛!我的别墅虽然比不上你们的地方,但安保措施也是很好的,贵重的东西在拿出去之前是不可能瞒过门口的机蜂的,所以只能是掉在这间房子里了!”

两对夫妇还在攀谈,而陈锋的附脑里已经传来私家侦探的信息:“我继续调查过了,没什么情况,还要在调查下去吗?”

“不必了,剩下的钱我马上给你结清,还有那条东西,白送给你了,反正也不是真的。”

黑市上的私家侦探只要价钱给足,就算是盗窃也会一并做起,他们在黑白两道都有着自己的关系,更何况和陈锋做交易的那位朋友一定还保留着两者的之间的消息记录,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可以以此做善意第三人的抗辩。

在这个时代,私家侦探就是这么一个处于灰色地带的职业。

真是不错。

陈锋想到,给那人转去了剩下的所有款项,顺便删掉了所有的记录,陈锋再一次倚靠在了床上,探针09再次滚了出来,跳到了陈锋的床上,陈锋闭着眼睛,静静地抚摸着这位功臣,脸上带着深意的微笑。

当初蛛形机器人根本就没有把那条项链带出房间,而是直接把项链藏了起来,回到陈锋房间的时候身上其实空无一物。假货则是下午的时候由无人机送来的。

为什么要冒着引起嫂子怀疑的风险拿真货来做局呢?蜂巢区的女人眼界浅薄,光是假货就可以把她唬住了。

陈临结束了与表兄北的寒暄,最后象征性地来到了陈锋的房间,此时的陈锋已经拿起了一本复古的纸质书,靠在床上阅读了。

“你也看起书来了?”

陈临打开了房间里的窗户,眺望起了远方,在他看来陈锋这样一个成天痴迷武艺的傻瓜居然看起了书,那可真是一件出人意料的怪事。

陈锋合起了精致的实体书本,面露微笑,用平易近人的温和口气答道:“一直待在房间里休养,怪无聊的,就看了点闲书。”

陈临瞄了一眼陈锋手里的书本,书页里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法语,随口反驳道:“这看上去可不像是闲书啊。”

“只是一本小说集罢了,我快看完了,你有兴趣的话我看完了之后借给你看看?”说着,陈锋捏着书本的一角,提了起来,递向陈临。

陈临并不相信以北北的脑子能搞出什么事情,现在陈锋大胆地把这本书递给他,更加说明了这本书没什么问题。

“不必了,你喜欢百~万\小!说也是好事,还想要什么书可以告诉我,我给你买。”

两人虽都未正式继承父亲的遗产,但名下也都分别有着大把的资产,区区一本书自然不在话下,这只是毫无营养的客套话而已。

陈锋不可能麻烦自己的二哥,他自然也知道北北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陈锋把书放到了红木的床头柜上,礼貌地表达了感谢:“那我就先谢过哥哥了。”

陈临眺望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让他感到有些无聊,他张开了嘴,问道:“你在看什么小说?”

“法国很早以前的一个小说家的作品集,guydemaupassant,你听过吗?”

“没听过。”陈临对文学涉猎不深,若是最近风靡的小说家的名字他倒是还能知道,可这位千年前的小说家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陌生,很快也就失去了兴趣。

窗外吹来的风吹开了书本的扉页,一直翻到了书签夹着的地方,在正文的最上方,居中了两个小字,lapar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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