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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酸涩的曾经

之後,他一直被这道眼眸所迷惑,即使,再回到w集团的他,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完美,执枪的时候,他会无法准确,执行任务时,只有出现肖似她的女子,综然只是唇角的弧度像她,他也难以迅速完成任务。

他开始无法再像以前一样,能俐落的枪杀任务对象的女子,曾有3次,若不是贪狼眼明手快的替他解决掉,他现在恐怕已经无法再站在这里,看着她。

在那之後,他爱上了她,这个和他一样泛着清冷气质的女人。

也因为如此,他才决定,为了一圆心中的渴望,他向宙斯提出了退出的请求,因为,他无法想像,若还继续待在宙斯,难保那一天,他不会面临到要和她执枪相对的时候

记忆由二年前再次跌回了现在的这个现实─ ─

这几天来,他可以说是和她一样,不吃不喝,片刻也不离的守在她身边,闭眼的次数也是趋

指可数,她的痛苦;他心痛不舍,她的恶梦;他感同身受,她在梦中数度脱口喊出的名字,他黯然神伤。

伊莉西丝对海皇尚臣的执着不下於他,对尚臣的爱恋也是,伊莉西丝不会为他违背组织,却会为了成全尚臣的幸福而让自己死在组织的亡命追杀下,孟宇泽对这个认知感到万分心痛与无奈。

二年前的那一眼,已然注定他的失控,淡泊的他,对家人都无法付出太过深浓的感情了,所以,他也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为感情失控的一天

也因为完全不曾想过,所以在当他遇到了她时,他才会完全的无法抵挡:她也更不会知道:当初她在他面前的所呈现出的清冷,是如何的唤醒他内心深处以为绝不可能再显现的热情。

他从来没有那麽的想要一个人,也从来没有如此深深去悬念、去爱恋着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子,他,在遇到她之後,也已经打算把他今生所有的感情,都完全毫无保留的献给了她。

他曾多麽渴望伊莉西丝用着看尚臣般的眼光看着他,他也曾多麽希求伊莉西丝用着像爱尚臣般的心爱着他,但伊莉西丝的眼底,从来就不曾有过他。

「你终於清醒了,想吃点或是喝点什麽东西,我去帮你弄。」

「这里─ ─」

「这里是我的住处,放心,他们暂时不会找到这里来,你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

孟宇泽打断了伊莉西丝的话,先替她解决第一个疑问。

「我的伤─ ─是你找人治的吗」

自昏迷中醒来,伊莉西丝惊讶於自己竟然全身上下毫发无伤,彷佛之前的血腥杀戮不曾被留下记号,她清楚:除了和七御使有一样能力的人治得了她以外,没有人可以在短期间将她的伤处治愈到完全看不出来的。

就算有,那人也不可能是孟宇泽

「我朋友帮你治好的,先别想太多,我先去煮碗粥来给你吃。这麽多天没吃了,你应该饿了」

她一直都希望:能从尚臣的眼中看到像孟宇泽眼神里所散发出的神采,她也一直都渴望:能在尚臣的身上感觉到这种热度。

但现在她所能看到、感受到的,却曾是她的敌人所带给她的,何奇讽刺但带给她的,却又是何奇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深深温暖。

看着孟宇泽那宽厚的背影,伊莉西丝的心里滑过了一阵连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感觉,轻轻着左侧床铺上的馀温,不知道怎麽了,泪水,突然就这麽说也说的,流了下来

端完粥回来的孟宇泽看见的就是这一幕,现在,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那个高傲清冷又带着坚毅的女皇,而是充满悲伤气息的女人。

但他在乎的,就只有现在的这个女人。

、十.痛苦的选择

把粥放入了旁边的小桌,孟宇泽缓缓的坐在伊莉西丝的身侧,以蕴涵力量又不失怜惜的力道抱住了正悄悄流泪的她。

正流泪的伊莉西丝一惊,突然传来的温暖让她想迷恋,但又令她觉得不妥,正想挣脱出这个会令她开始迷恋的温暖拥抱,孟宇泽只是用更坚定的力道抱紧她,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的铁臂中,用着低沉的嗓音对着她说:「只有现在,请你让我就这麽抱着你,只要现在就好了。」

在孟宇泽说完了这句话之後,还试图挣脱的伊莉西丝,缓缓的停住了欲离开他怀抱的邓作,她把头埋进了孟宇泽宽厚的膛里,感受到那一阵又一阵沉稳的心跳。

今晚,让她脆弱吧,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在这个不算熟捻却救过自己的男人身上,寻找一点点安慰吧

天刚亮,一道门铃声打破了他们的寂静,一向浅眠的孟宇泽在这一声门铃声刚响起的同时,马上就醒了过来,先看了眼仍靠在他肩上安睡的她,然後在不舍的将怀中沉睡的她移入枕内安放,温柔的抚过她颊边的微乱的发丝,才起身准备去会见来人。

门一开,看清了来人的脸孔,孟宇泽的脸色有些凝重,来访的是个俊美尔雅,一举手一投足都布满无限魅力的俊秀男人,这个男人同时也和他有着二十多年交情,亦兄亦友。

他是黎家三都之首的黎流都,也是因为海皇误伤心爱妻子而下令用亿万美金悬赏他项上人头的黎流都,他的神情是淡漠的,该怎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数天前,他就已经得知,孟宇泽救下女皇的消息,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孟宇泽给他一个回答。

「把女皇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我们还是朋友。」这是黎流都进门入座之後的第一句话,如果孟宇泽肯在第一时间就坦白告知他,那麽,他今天不需走这一趟。

「流,我办不到,子弹是海皇的,却要她来承担这个罪过,对她而言,并不公平。」听完黎流都话语之後的孟宇泽,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了黎流都的要求。

「那对我的妻子就公平吗和五皇令有关的任何一个人,都该死」

「流,我了解你的愤怒,但要我因为你的愤怒而牺牲她的命,我做不到也不愿意,冤有头、债有主,不能拿她来挡尚臣那一枪所犯的罪过,这并不关她的事」

和黎流都的坚定是一样的,孟宇泽也以同样坚定的语气回绝黎流都的忿怒,即使他懂得体谅黎流都的心情,但不代表对他刚刚冒出的的话语就能接受。

「泽,你不会了解的,因为现在躺在床上,虽生犹死的,不是你的伊莉西丝,而是我的妻子,今天不清不醒,毫无神智及知觉的,是我的妻子,今天连一句我爱你,她连回应都无法回应的,是我的妻子,看着她一天比一天痛苦,你不会懂,我多想像现在这样─ ─」

对话自此的黎流都顿了一下之後,缓缓的从手里拿出一把造形轻巧、泛着冷光的手枪,将枪杆稳稳的指向了孟宇泽,然後接下去继续说;「就这麽从我跟她的额心打入,解决我跟她的痛苦」

孟宇泽知道现在拿枪对着他的黎流都是认真的,同时也是痛苦的,他和他,并不是只是单纯的邻居关系而已,他曾陪着黎流都渡过毫无幸福的童年时期;也曾陪着他走过痛苦无助的少年时期;更曾和他一起在英国的未来学园彼此共渡寂寞的求学时期。

而如今,孟宇泽却要面临到亲如家人的最好朋友执枪相向,这种苦涩,是一般人都无法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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