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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小剧场:柳含文一觉醒来觉得周围的人和物都不对,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更惊人的是他居然能听懂鸟儿说话。

院子里的大枣树上几只山雀正打着饱嗝说着八卦。

“俊俏小哥儿的未婚夫又和他堂哥进了小树林啾啾啾,”后面是山雀略带猥琐的笑声。

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柳含文:.........明儿就把婚退了!搞死那对狗男男!

“小哥儿真可怜,要是他有一身美丽的羽毛,我一定会娶他的,”另一只山雀叹息着。

柳含文:......谢了,他不需要美丽的羽毛。

“说起来,昨儿个我去偷看了穆家汉子洗澡,他下面的虫真(哔声),比村子所有的汉子都大啾啾啾!”这是一只母山雀娇羞的声音。

柳含文:......人和山雀是没有结果的!等等......真的有那么(哔声)吗?

穆寒才:嗯???

注: 1.这是一个小炮灰重生后失去记忆又找回记忆并且回去复仇的故事。

2.受能听懂开了灵智的鸟说话。

3.哥儿、女人、汉子共存世界,前期农家后期朝廷,甜爽文。

下一本预收文:1.先生,有鬼找你(重生)一句话简介:你tm是不是人啊!

2.那就改日吧!一句话简介:今日天色已晚,改日吧!

内容标签: 异能 重生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含文、穆寒才 ┃ 配角:一堆堆 ┃ 其它:耽美、种田文、重生

第1章

“怎么样了王大夫?”

焦急的妇人声传进柳含文的耳里。

“腹中的积水虽说是及时压出来了,可文哥儿想来受到了什么大的惊吓,所以还得等一等才能苏醒。”

另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随之响起。

就在周围传来乱七八糟的说话声时,柳含文颤动着眼皮缓缓睁开了眼睛。

“文哥儿醒了!”

“真醒了!快去把王大夫请回来!”

一阵慌乱后,柳含文看着周围的人,一老妇人率先上前抓住了他的手,那眼底全是担忧,此刻正柔声问道,“文哥儿,你哪里不舒服?王大夫在这,你尽管说。”

这是他的奶奶,几个孙儿里,她最疼自己。

柳含文一见到柳老太太,脑子里便浮现出这么一个反应。

“我....有点饿。”

听到这话,周围围着的人脸色各异,除去三房的脸上带着喜色外,其余两房人都扭过头掩盖了自己的神色。

一旁的王大夫闻言为柳含文把了把脉,惊奇道,“脉象有力,真是奇了。”

要知道前不久柳含文的脉象可是停了几个瞬间的。

“好好好,王大夫,真是太感激你了,老三,快请王大夫去堂屋喝口热茶,虽说是初春,这傍晚的天儿也是够凉的。”

柳老太太一改之前的哀色,几乎是眉飞色舞地吩咐着柳老三。

“王大夫,请这边走。”

柳老三念过书,所以待人处事上让人很舒坦,王大夫也不例外,跟着便出去了。

“老三媳妇儿去灶房热一些粥,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吵着我文哥儿。”

柳含文静静地看着柳老太将一屋子的人驱使干净后,来到了他床边坐下。

“文哥儿,你这次啊真是福大命大,这才进初春,河里的水多凉啊,你说你怎么没事儿去那里溜达了?”

柳老太的声音压得有些低,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大声了吵着柳含文。

听到柳老太太这话,柳含文的脑子突然一疼,几个画面也开始闪现,他根本不是去河边溜达,是看见他的未婚夫徐世航和....

和谁?

柳含文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文哥儿?”

莫不是真被什么怪东西吓住了?

见柳含文发神,柳老太太一脸严肃。

听见柳老太太这话的柳含文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奶,没事儿。”

“自然是没事儿,你以后可是做贵人的,这点小事儿怎么能让你有事,”想起柳含文出生时被族里的老辈算出来的命格,柳老太太是充满了自信。

“娘,您去歇息吧,我来照顾文哥儿就行。”

柳含文的娘柳王氏端着热粥进来,见老太太还守着柳含文,连忙劝道。

“我不困,快,文哥儿快喝了。”

柳含文缓缓起身,靠在床架上,慢慢地喝起粥,刚入口,他便忍不住皱眉,太烂了,没有粥的味,而且这粥稀薄不说,里面怎么没有他最喜欢的红豆?

“怎么了?太烫了?”

注视着柳含文的柳王氏连忙问道,她这个小哥儿自小便是被柳老太太娇惯出来的,挑食得很,不过这烂粥可是他最爱喝的,怎么今儿没什么食欲?难不成真被什么吓住了?

“为什么没有红豆?”

柳含文的脸上带着疑惑。

可听到这话的柳王氏和柳老太太却大吃一惊,因为柳含文最不喜欢吃的就是红豆了!

“家、家里没有红豆了,等下一次去集市,娘一定给你买回来。”

柳王氏好歹是老秀才之女,虽说嫁给柳老三多年过的粗糙了些,可是反应能力却是不弱的。

“好,娘您可别忘记了。”

柳含文心满意足点头,然后皱着眉大口大口地将粥全灌下去了,没办法,没有红豆的粥他是不喜欢喝的。

没多久,柳老三又端进来一碗味道古怪的药,“文哥儿,快喝了,这药喝了你明儿又能和林愿去玩了。”

林愿?

柳含文一边接过药碗,脑子里一边浮现出林愿的名字。

哦,林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村里长得最好看的哥儿。

知道这一点后,柳含文一手拿着药碗,一手伸在柳老三的面前,然后看着他。

柳老三夫妇以及柳老太太见此有些摸不着头脑。

柳含文更是觉得奇怪,他鼓了鼓腮帮子,有些委屈,“父亲,我要蜜饯。”

父、父亲!

柳老三的下巴差点儿没收回去,那可是富贵人家或者是有身份的人家才这么称呼的。

他们这农家小子也就叫爹罢了。

从柳含文房里出来的三人面面相觑着。

“王大夫呢?”

“我叫了葛老三的牛车把王大夫送回镇上了。”柳老三忙回着。

柳老太太看了眼房门,最后对柳老三夫妇低声道,“明儿一早就去把神婆请过来看看。”

这文哥儿举止实在是怪异极了,不只是举止,就连性子也变了不少,这么多年文哥儿除了对柳老太太有几分笑颜外,对其他人即使是柳老三这对亲生父母也是有些不喜的,而刚刚.....

柳老三夫妇想起几年前河里曾经初死过的人,文哥儿莫不是被什么缠上了吧?!夫妇二人对视一眼后连连点头,柳王氏顿了顿又道,“娘,今儿也多亏穆猎户救了咱们的文哥儿,明儿我让老三送点谢礼过去?”

“糊涂!”柳老太太脸色一变,“那猎户救了我们文哥儿的事儿千万不能外传,咱们家人知道就行了,这可关系到文哥儿的名声!”

她可不能让会成为贵人的文哥儿嫁给一个外来猎户!

柳王氏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于是赶紧点头。

柳老太太回房时还想着明儿一定要警告家里那几个孩子,别把那外来户猎户救了文哥儿的事传出去。

而房里的柳含文正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为什么今天的床这么硬?还有这被褥一点也不暖和,味道也怪怪的,而且屋子好小......

柳含文委屈地瘪了瘪嘴,想着那一碗没有红豆的烂粥,以及没有蜜饯的药,他更觉得委屈了。

比他还委屈的是柳老三,他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柳含文那委屈巴巴的神情,想了想后,他抬手推了推柳王氏。

“....要不明儿去给文哥儿买些蜜饯回来?”

他和柳王氏就这么一个哥儿,可以说是疼到心眼里去了,哪里受得了柳含文那一脸委屈。

柳王氏一愣,“农家娃子谁喝药吃蜜饯啊,要是让两个嫂子知道了,又不高兴。”

“那也得买,我明儿就偷偷去买!”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开,柳家院子便热闹起来了。

农家人干活儿早,起来的自然也早。

可柳含文却直打哈欠,他好像没有这么早起来过。

今儿轮到柳老大的媳妇柳杨氏和柳老二的媳妇柳李氏做早饭。

杨氏将碗柜门打开,看了眼后啧了声,她端起一碗东西起身对李氏抱怨着,“你看,又来了。”

李氏站起身瞅了一眼,顿时觉得心肝儿痛,那可是一大碗白面啊,可惜了,不是给他们吃的,这是柳老太太端出来准备给柳含文做的。

“老太太也忒偏心了,”李氏想到自己那两个女儿,再想想从小便吃好喝好的柳含文,心里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老太太信了什么邪,把一个哥儿宠成这般,谁家的哥儿有姑娘金贵啊!

杨氏扫了灶房门一眼,也不接李氏的茬,弄得李氏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

她这个大嫂心眼可比她强,明明是她先把那碗白面给她看的,李氏想起自己娘家人说的话,也不再抱怨,安静地做起自己的事儿来。

“奶,我要出恭。”

柳含文被吵醒后便没什么睡意了,刚要开门寻着记忆中的茅厕过去时,却发现自己的房门从外面锁住了。

柳老太太正站在外面呢。

“出恭?”柳老太差点没咬住自己的舌头,上茅厕就上茅厕,说什么出恭啊!不过一瞬间,她突然想起往日和村里老太太们的闲聊,好像富贵人家就喜欢把上茅厕叫成出恭......

“文哥儿啊,这早上冷,你听奶的话,先忍忍。”

柳含文听得一脸茫然,直到听见有什么人被迎到了房门处念念叨叨的时候才明白,原来柳老太找了神婆过来。

“文哥儿这肯定是被河里的东西缠上了,你忘了,几年前浸猪笼的那个女人可是葛老三从县城里买回来的,听说那女人之前在一个员外家做丫鬟,文哥儿说的这些话就足够证明他是被那荡/妇缠住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外断断续续的传进柳含文的耳里,他静静的站在房门处,眼中一片平静,“开门。”

他的声音冷极,浑身的气魄更不是农家哥儿该有的!可惜门外没有人看见这一幕。

正求神婆一定要把“东西”从自家宝贝孙哥儿身上除掉的柳老太闻言噤了声,站在她面前满脸皱纹的神婆却冷哼一声,一边往房门上泼“神水”一边说:“听见了吧?文哥儿何事这般和你说过话。”

柳老太手一紧,往后退了几步,瞥见院子里看热闹的其他人后立马把他们赶进了堂屋,“都把嘴给我闭严实了!要是传出去一句,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杨氏和李氏赶紧缩进灶房继续做饭,柳王氏则坐在堂屋里一脸担忧,至于柳老三一大早就去镇上买蜜饯了。

“三婶,别担心,文哥儿不会有事的。”

柳王氏抬起头,只见柳老大的大哥儿柳含意正一脸温和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了,笔芯,掉红包哟。

第2章

柳含意是柳家第一个出生的哥儿,但是却没有晚出生的柳含文受宠,甚至对于柳老大夫妇以及柳老太来说,这个哥儿在他们心里没有一点位置。

柳王氏抿了抿唇,对柳含意扯了扯嘴角,便没再与其说话了,见此对面两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纷纷垂下头偷笑。

房门外的神婆还在一阵阵的念着所谓的神文,柳含文只觉得愤怒占满了他的胸腔,这人怎么敢如此对他?!实在是放肆!他可是.......

是什么?

突然,柳含文似乎是回过神一般伸出手掐了把自己的胳膊,他刚刚怎么会这么想?

放肆?他又是谁?他不是柳含文吗?

还没等他理清自己的情绪,便发觉房门外面多了一道影子。

柳含文看着房门迅速地往后退了几步,“嘎吱”一声,房门突然被撞开随即便是一盆带着浓厚血腥味的狗血啪嗒一声泼在了刚刚柳含文所在的地方。

要不是他退了几步,那狗血会把他淋个彻底!

柳含文咬紧牙关,侧身垂着的手紧握成拳,不能急,不能气。

即使他躲开了,可是血ji-an起来还是弄了几滴在他的脸上。

鲜红的狗血还未凝固,顺着柳含文白皙的脸庞往下滑落,形成了几条“血痕”整个人看着妖艳而俊美。

神婆被柳含文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逼得往后一退,柳含文抬起手在脸上轻轻一抹,他垂头看了眼手上的血迹,然后嘴角带笑,一步一步的往神婆那边走去。

“神婆,不知道您为了我,杀了多少条狗呢?”

脚下是一片狗血,脸上带着血痕,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这一切让神婆颤抖的把手里的纸钱扔了过去,“孽畜,还不速速离去!”

不远处的柳老太脚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柳含文刚踏出房门,刚升起的朝阳正好撒在他的身上,钱纸从他的肩旁落下,原本诡异的他顿时多了几分圣洁,矛盾极了。

“孽畜?”

柳含文微微皱眉,记忆里从未有人敢这么骂他。

听见动静的柳王氏到底没忍住,来到堂屋房门处担忧的看着他们这边。

神婆见黑狗血这些东西都治不了柳含文,心道这鬼东西是个厉害的,可别为了救柳家赔上她自己的命!于是她三步并两步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装模作样的念着咒语,经过柳老太时,却被老太太一把抓住大腿。

“神婆您想想法子啊!”

神婆使劲儿抽了抽腿,怎么也没抽出来,她又不敢露怯,只能胡诌着,“文哥儿身上的东西已经被我驱离了。”

柳老太看向面无表情望过来的柳含文,立马双眼一闭更加抓紧神婆的大腿,“神婆您可别骗我这个老婆子。”

神婆一噎,暗骂这个老婆子真是坏得很,居然发现她骗人!

柳含文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柳老太,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立马浮现出几分委屈,“奶,您不认识含文了吗?”

柳老太一颤,她小心的睁开眼看过去,只见自己最喜欢的孙哥儿正双眼含泪的看着自己,看起来伤心极了。

真除掉脏东西了?

“你看,这不是好了吗?”

神婆连看都没看柳含文,一听见对方声音便扬起一抹笑,一字一句的看着柳老太说道。

柳老太还是有些不敢上前,倒是瞧见柳含文脸上带着血的柳王氏没忍住,跑过来想要抱一抱柳含文,结果在离柳含文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只见一群喜鹊成群结队的往他们院子里飞了过来,它们也没去院子里那棵大枣树上,而是连成一条线围着柳含文转了好几圈。

“喜鹊啊!娘,这是喜鹊啊!大喜之兆啊!文哥儿一定没事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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