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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后,季雍隔叁差五便来寻她,好几次他来时夜已深了,他却不管不顾,任什么时候都要拉着她云雨一番。恍惚间,他用尽全力抵死纠缠,次次都要大汗淋漓再没力气才肯罢手,仿佛末日一般。

“你……你不要命了?”颠鸾倒凤间,水云摊在榻上有气无力问他。

“是啊……我也觉着我大约是疯了。”他伏在她背上重重喘息,汗水就顺着他的胸口滴下来,从她背上滑至心底,滚烫得令人瑟缩。

这般荒唐的日子过了莫约半月,至不知从哪日夜里水云一觉到天明也没见着季雍,这样的日子才戛然而止。

起初她只以为是那日有事,可接连几日都没见着季雍踪影,又想着先前西芙楼那两月的消息,不禁心头一紧。

便是只得这点消息,她也能隐隐绰绰晓得,这天怕是要动荡几翻了。此时再回想这半月温存,竟兀的被她品出些歇斯底里之感。

她深吸口气,不欲细想。

直至不见季雍的第五日,她终是耐不住心头不安,自愿踏出墨园,见了季家族老。

那首座老者腰板挺得笔直,连瞧也不屑得瞧她一眼,只望着自己手里一盅茶问:“事到如今,你竟有胆来见老夫?”

水云以为他是说季雍与族里因她不睦,也不愿同这般古板之人申辩,只行礼垂头答:“贱妾自知有罪,只求见相爷一面。”

“你竟不知?”老者冷哼一声,“怎么,他这是翅膀硬了,竟做起金屋藏娇、争锋吃醋的把戏?那骁骑营……”却又止了声,只圆睁着一双怒目瞧着她。

“贱妾知与不知,也不过是蝼蚁般的命,又有什么要紧。”水云半天等不到下文,便低着头回他,脸上是西芙楼时惯用的笑意。

老者看罢大怒,一把将茶具摔在地上,“你不必同我装出这副样子,他季雍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一副狐媚相。”

那茶摔在水云腿边,滚烫茶水泼了她一身,她却一声不吭,心想原来这季家不止季雍厌恶这套。想罢便跪直了腰板,连语气也一同硬起来,“既如此,那便恕妾有话直说了。”

“说。”

“妾只想知道相爷去向去。”水云又磕个头,“若是不便告知,便是报个平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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