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北哭丧个脸：“我也不知道啊，考完试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刘老师大是触动，大力拍他的肩膀：“考试压力大，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呀！回家之后，可要好好检查检查……”

老子屎都要被你拍出来啦！郭北一脸苦瓜相道：“老师！我知道了！求您放我走吧，我急着去厕所呢！我不行啦！”

“哦哦，你去，你去！”刘老师有些遗憾没把伙介绍给身边的人，看着郭北闪身进了男厕所，竖起了大拇指：“这就是人才呀！”

“嗯嗯，还是一名身残志坚的典范！”另两个老师也头。

三人一同神情注释厕所的眼神，让路过的学生都觉得他们有病。

“哎哟不行，我回家后要赶紧在**上把今天的事情写下来！”刘老师手舞足蹈道。

卫生间里，传来了“机枪”扫射的声音。

……

良久之后，郭北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呃，我什么时候到厕所里来了？”他回头看了一下卫生间的标牌，莫名其妙。

“啊，对了，大伯中午弄了很多凉菜，吃坏了肚子！是了！”郭北想起来了，看着过道上学生已经走得稀稀疏疏，他挠了挠头：“考试已经结束了吗？——呃，那我有没有考试呢！”

跟早上一样，又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嗯，一定是中午喝醉了，晕乎了。——现在才完全酒醒了。”

“不管了！反正也考不上！回大伯家去也！”

郭北痛苦地把这些想不明白得抛诸脑后，大跨步地走了。

腿也好了。只是他已经忘了腿瘸过的事。

……

“下面这条消息仍然是关于高考的，据围脖上知情人士爆料，我市二中考某考考生，在面对高考作文的时候，别出心裁地使用了‘八股文’这一文体，八股文是实行与我国古代的一种作文形式，历史悠久……”

大伯家里，大伯在看电视，郭北在陪郭南下玩“猫钓鱼”的扑克游戏。

“大北呀，我问你，这个八股文，是古代考状元用的吗？”大伯问道。

“是啊！”郭北头，看了一眼电视，鄙夷道：“不过这种东西早就淘汰了吧，上课也不会教的……考试时候写这种东西的人，我保证，绝对是沽名钓誉、哗众取宠的人……这种东西，我是看不起了……”

“哎，那也不是这么，大伯我都觉得这学生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啊……”大伯着，新闻已经放到下一段了：“还是在二中考，有学生考完数学后心里压力过大，直接瘫痪……有很多目击者证明亲眼所见……”

听到这则消息，大伯、郭北、郭南下都哈哈大起来：“还有这么挫逼的人啊！哈哈哈……”

……

入夜的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考附近是管制路段，汽车也少了。

一个老头，在路灯下转来转去，一脸焦急。

如果郭北在，则会发现——

那老头，赫然就是早上遇到的，马山炮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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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在零左右！

注释1：华罗庚年轻时候生过一场很严重的伤寒，在床上躺了6个月，从此腿就坏了。走路要左腿先画一个大圆圈，右腿再迈上一步。他后来戏称自己这是“圆与切线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