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似乎还在室内转留，“皇后腹心歹毒，肆意陷害桑贵妃。好在朕发现的及时，不然你就是一尸两命！皇后啊皇后！是朕看错你了！即日起，皇后就在冷宫度过余生吧！”低沉的嗓音，似乎一直在原地回转久久不愿散去。

被打冷宫还得谢不杀之恩，呵呵，多么滑稽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莫曦没有失声痛哭，虽然他没听自己解释，不过就算解释那么结局又会怎样？他会相信自己吗？

弄墨与香巧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莫曦这么平静的坐在软榻上不说话不看书。

“娘娘，该走了。”弄墨小声提醒。

外边的宫女已经催的呼呼叫，一个废后，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是没有地位可谈的。

莫曦缓缓站起身，叫过来香巧，嘱咐道，“香巧，你还小，不必跟着我受苦，我已经交代好刘公公让你回原先你待的老地方。放心吧，看在刘公公的面子上，她们不会为难你的。”

“娘娘，香巧不走，想要要留在娘娘身边伺候娘娘一辈子。求娘娘不要赶奴婢走。”

莫曦微微一笑，“一辈子么？呵呵，一辈子到底有多长？”话很轻，很淡。让人听着很容易幻想。

一辈子到底有多长？是不是，白了头，掉了牙，才算一辈子……

香巧一愣似乎有所迷茫……

是呀，以自己的身份呆在她的身边到底有多长？

“……”

莫曦走了，没有带任何东起，只带了那本一直没看完的《江湖史记》，或许在以后的日子里，唯有抱着它消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