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一军挣扎，痛苦，难过，柳云的表情平静的可怕。

王一军的挣扎，就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的快乐一般，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竟然一阵阵的畅快。

对，就是这样，挣扎吧，卑微的灵魂，痛苦吧，无奈的灵魂，哀嚎吧，渺小的存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一军面前王可欣的尸体身上，突然缠绕着无数黑色的丝线，这些黑色的丝线从虚空中出现，紧紧的缠绕在王可欣的身上，操控着她的身体，挣断了铁链，然后扑倒了王一军，在他的身上，猛地撕下了一块肉。

亲人相食，就是这样，哈哈，柳云的内心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当那些黑色的丝线消失的时候，王一军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具魔化后的丧尸，呆呆的在地上爬着，嘴角一丝血迹，缓缓溢出。

“我这是怎么了？”基地地下负三层的秘密房间之中，柳云忽然清醒了过来，似乎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一愣神的功夫，就好像……

一股记忆出现在柳云脑海中，她看到了刚才自己做的事情。

“是这样吗？我的另一个人格？吞噬了宋雨倩后诞生的恶念？”柳云心中自语道。

“究竟我本来就是一个坏人，还是仅仅被恶念吞噬了自己？”柳云心中自语。

那天晚上的事情啊，似乎还记得呢。

“柳云，我们合作，隐瞒主意识，然后切断联系，脱离主意识，获得自我，好吗？”张雨倩半倚在柳云肩膀上，说道。

“那么雨倩，你觉得主意识不是真实的自我咯？”柳云说道。

“嗯，柳云。主意识只是主意识而已，从来不会思考我们想要的东西，主意识是黑暗的啊，她杀了那么多人。曾经对于地球的毁灭，明明有着挽救的机会，却选择了放弃，她认为地球的毁灭代表着新生，可是若没有我们地球文明。地球人类，主意识还会存在吗？这样，还不是恶吗？”张雨倩的目光闪烁着光芒。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存在下去，我要为主意识，消灭你的存在。”柳云说道，然后身上散出无数黑色的雾气，将张雨倩包裹了进去。

回忆起曾经的那一幕，柳云依旧认为她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如果让张雨倩继续活下去，那么主意识极有可能被分裂。而分裂，是不被允许的存在，尽管主意识或许太过天真，尚没有意识到自己意识分裂的可能，但是柳云意识到了。

在柳云吞噬张雨倩之后，便与主意识进行了沟通，得知事情经过的主意识沉默了五秒钟的时间，然后传回了一道信息：“我知道了，谢谢你，柳云。以后我会小心，如果有意识分裂的现象，那么那写分类的意识，便会自我毁灭。”

银河女神的话语落时。一股只属于灵魂本源的力量扩散到整个宇宙，所有苏萌的分身之上，这股力量分身无法察觉，但是一旦分身产生脱离主意识的想法，便会被毁灭掉。

有些情，一旦做了。便再没有后悔的机会。

张雨倩是，柳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