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的没有性别的，因此看上去，如意天君很‘漂亮’。

如果不是敌对状态，程飞很愿意跟对方交朋友。

自然，不是那种凡间的庸俗想法，纯粹是对美的追求，看着就心情愉悦。

“苍生、不悟、沧海，还差一个寰宇。”

“人美心声音也动听，真让人生不起气来，即便是死敌。”小金稚嫩的声音在如意天君之后响起。

牛二点头道：“是啊。”

程飞者注视着如意天君，说道：“你朱雀一族，向来也就你一只，不用什么利益纠葛，哪怕改天换地纪元轮转，你依旧能浴火重生，为何要那疯病的信徒呢？”

“我很好奇，希望前辈能回答。”程飞又补了一句。

如意天君微笑着，摇头道：“没办法，我打输它，每一个纪元我都失败了。”

如意天君这话透露一个非常关键信息，那便是时代末尾，天道都在发疯，这意味着一切又从零开始吗？

“不对，如是这样，它如何活过一个纪元又一个。”牛二说道。

“怕不是，那疯病每次都有残留，这次是集大成。”小金同时开口。

两人都话，把程飞被点醒，他回神对如意天君道：“再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如意天君说道。

“我家师父怎么样？”

“噢，你是说酒鬼还是酒三圣？”如意天君反问。

程飞三人对视一眼，没人去回答如意天君的问题，其实是如意天君的话不需要回答，反而给他们所有一切猜测的答案。

“看了你们明了前因后果，那臣服吧。”

如意天君依旧是说话带微笑，但这一次没能让程飞他们三人感到‘美’，反而觉得很丑陋。

“我为始祖龙，这妖人该我来处理。”小金飞起。

程飞和牛二都没意见。

吼！

小金嘴里发出龙吟，声震整片灰暗的星域，之后显现真身。

这是一条万丈黄金巨龙，每一块鳞片都充满着暴力美学，里面符文流窜，一片能撕裂一个大帝甚至半步超脱。

为天下第一龙，一切鳞片的始祖，于朱雀正好对应。

“你早已不是你了，为何还执着于真龙身呢？”如意天君似乎没有对战的意思，依旧是负手微笑着，顿了下道：“我的大天龙。”

小金，不对，应该说始祖龙，龙身在虚无中翻腾着，传出那宏大震撼的龙声，道：“纵历千劫，我依旧是我。”

“无聊的口号。”如意天君冷哼，摇身唤出本体。

如世人所传，朱雀全身通体火红，是美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