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7 章  [明]吕天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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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jīng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么看的合事呢?”东门生只得趁著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等大胆!”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么?”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jīng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

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么?”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儿,也思想迷相公呢。”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方才息一阵相骂。

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xing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下卷(三)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变了老鹰有双儿才好。”

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我只大得你三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三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我儿子,叫他急急回来,我与你做了一对夫妻。大嫂便与我儿子做了老婆,一家人过了罢,却不是好么?”

金氏道:“只恨他当初弄我克du了,难道还等他弄哩。”麻氏道:“你也不必计较了,你依旧好同东门生弄,只是头上配了大里罢。若这个事情,不要露出来现成受用,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这个主意,修上一封字儿,叫大里早些回来说明。大家都成了对儿,过日子罢了。”东门生与金氏齐说:“甚妙!”

东门生即刻修了一封书,着人送去。大里见了帖儿,就辞了金家回来先见了娘。又见东门生与金氏,大里问起缘故:“因何叫我回来哩?”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就将东门生合金氏前后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如今我与姚官人为夫妻,你与姚大嫂成为夫fu。大家合合顺顺过了罢,不用叫人晓得。”

东门生与金氏俱说妙妙,大里此时亦觉无奈,只得应道:“谨遵母命。”麻氏道:“你与妻去到房中说话罢。”大里与金氏就到房里来,二人就亲了个嘴,大弄一会。东门生道:“他们两个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二人也弄了一会。

东门生出来到了大里房,外边看了看,二人还在那里弄哩。东门生就到房中,扯开自己的裤子,扯出儿来,往大里pì股里一送,大里道:“弄了我的娘,又来弄我。”东门生道:“今日弄过,又好几时不弄。”大里道:“明日再来弄弄何妨?”大里爬在金氏身上shè,东门生却爬在大里背上戏pì股。东门生道:“这叫做一团和气。”大家弄了一会儿,东门生别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到麻氏面前,只说在朋友家吃酒去。别了麻氏,看看日落,东门生竟到金氏房里来,见塞红拿着一盆热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金氏替大里洗pì股,二人洗的干干净净的,塞红递过汗巾擦干,金氏忙叫塞红倾些酒来吃几杯,有些兴。塞红盛了一热水泡湿的紫菜一盏,新鲜海蜚rou儿,放在琴棹上,成了一壶扬有名的乡饭,细花烧酒,立在旁边伺候着。

金氏见了这个紫菜,笑了一声。大里问道:“因何笑哩?”金民道:“这紫菜晚头你用得他着。”大里道:“这个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一个余桃,怎么教得你这样明白。”

金氏指东门生道:“三年前他不在家,我在门上看,看见两个人头发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样生的好,就像女子一样,我便开口问他:‘你二人是那里来的小官?怎么坐在这里?’他们回说:‘我们是浙江宁波人,进京去。’我说:‘你两个这么年纪,进京做甚么?’他说:‘趁这年纪进京去做小唱,把pì股去赚钱哩。’他就祖传的家数,说了一遍。你日前shè我的pì孔时节,我依他用,果是没有龌龊带出来,真个妙的。”大里听说,就对东门生道:“你要干净,我依在凳头上多塞些进去。”金氏道:“我笑你们饶我不过,自家也塞起来。”

一盏紫菜剩得没多儿,三人只得把海蜚rou吃了,两三壶酒,脱了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红不要吹鸟灯。金氏把个软软的枕头,垫在脑里。拍了脚仰眠倒,就有些sāo水出来,就捏了大里的儿,便shè进去。东门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动,金氏流出许多滑涎,擦在pì股边来,东门生把儿直chā进去,大家摇弄,大里动一动,东门生也动一动。动了有一百数十动,东门生定气道:“今日我们像个西厢了。”

大里问道:“怎么?”东门生答道:“这不是法总和尚与徒弟叠莫蓬。”取笑了一阵。东门生就问金氏道:“有趣么?”金氏道:“有趣,有趣,只是压的重些。”东门生道:“我在上边压,你下边里儿进去的着实。”金氏道:“我两个皮rou粘连,偏是你不粘连。”叫大里道:“你不要怪我。”就把东门生搂到头边,亲了个嘴,咬住舌头不放。

东门生笑道:“上头到粘连了,下边依旧不粘连。”金氏道:“我有个妙计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我怎么不肯哩!”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儿拔出了来。”却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儿套入里去,又叫东门生扒在自家背上,把儿放在金氏pì股眼里去。金氏道:“姚心肝从不曾shè我的pì股,今日等你尝一尝。”

东门生笑道:“今我们又找烷纱记了。”大里道:“却怎么?”东门生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台唱的呀,看前遮后拥哩。”取笑了一阵。只见大里伸了自己指头,把些唾,放在金氏pì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门生的儿放进去。金氏问道:“好也不好?”东门生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带不出洞宫来。”又取笑了一回。

大家动了有五六十动。东门生道:“我痒了要来了。”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边做甚么,一发做我不着,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个武太后合张家兄弟,做一个同科及第的故事儿,你两个是好兄弟,正好同科,就学张家兄弟,奉承我做个太后罢。”便叫大里拔出儿一半,把东门生的儿放进一半,金氏对大里道:“你让他松半节地方,等等他也来在这里头,这不两便。若是一齐来得了胎,一定生个双生儿子,定要一个姓姚,一个姓赵,我就做了两家的太祖婆婆了。”

东门生与大里依了。金氏捱捱挨挨放进去,也有些bī得紧,金氏笑道:“自从有到如今,那里有新老公旧老公一齐受用,便是张家兄弟,也只是爱惜他的官哩,怎能得真真亲老公两个,一齐弄进去。真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三人又颠动了一回,又磨研了一回,东门生合大里擦得都痒起来了,jīng都要泄了,都着实一耸,金氏sāo痒得难当道:“我要来了。”

尾骨上痒了两阵,只差突两突儿,也着实一耸,洞的一声,金氏pì眼上骨头两边逆开。金氏道:“不好了!两肩都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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