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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卷 农村信访档案]

第2节 第58章 乡镇派出所

乡镇派出所

龙鼻嘴乡是铁路线边上的一个穷乡,乡派出所只有三个警察(包括我在内)。另外还有几个联防队员。因为财政穷,所以经常几个月发不出工资。派出所的任务很简单,办理各种证件证明之外,就是协助铁路警察防范打击盗窃铁路的犯罪。但最主要的工作还是跟随乡政府领导收费。

被发配到这个小地方后,我的心情极差,筱灵也失去了联系,这里报纸信件一个月一送,电话是老式的摇把子电话。喊上半个小时也不一定能接通。我是被局里的警车突然送来的。根本来不及和筱灵通知一声。

所长看我年青,就叫我跟着乡领导专门收费。我因为心情恶劣,脾气火爆,所以说话做事特别凶。没过几天,乡里老老少少都知道派出所新来的年青人是个‘驴子’,当地土话,意思是不讲情面心狠手辣的人。乡领导反而特别看重我的脾气,有许多棘手的事都点名要我跟着办。

那时农村最大的难题就是计划生育,超生的农户比比皆是。农民又穷,交不起罚款。于是,牵牛、牵猪、拆房子、背米。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偶尔有农民反抗,我就成了镇压者,铐到乡里关上几天就都老实了。

农村人都是拐着弯的亲戚,而我们所长整天在城里忙着跑调动,很少在所里,另一个警察也是个五十多岁的病号,基本不上班。于是,说情的,走后门的,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找我帮忙,吃饭喝酒侃大山。农村喝酒不用杯子,全是大碗。我的酒量也就在苞谷烧之类的土酒中练了出来。

那年冬天,天气特别冷,刚到十二月,就飘起了雪。乡里抓了十几个不交计划生育罚款的农民关在派出所。我叫联防队员守着,在办公室也是自己的单身宿舍里睡觉。因为我前段时间一个人打倒了横行乡里的疤子和他的两个手下。联防队员对我简直是佩服的不得了。我有什么事都让他们干,自己反而有些无所事事了。

黄昏的时候,我被冷醒了。走到院子里,看见一个穿着绿棉袄的女人站在关人的房子前,过去一问,才知道是被关押的农民的亲属。我问了两句,没有钱交罚款。懒得再说,就回到办公室烧起了炭火取暖。那女人又跟了过来。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我抽完两支烟,看见女子仍站在门口,脸儿冻得发白,不禁有些心软。就叫她进来烤火。她坐在火盆边又向我诉说起来。原来她叫吴秀,是乡供销社的职员。被抓的是她的堂弟,他们家几房只有这一个男的,生了两个女儿,家里老人说单传不能绝后,所以一定要生个带把的。

现在生了个儿子,堂弟却被抓了。家里实在交不出罚款,就让吴秀托人说情,可乡里的干部都说我是个‘驴子’,不好说话。她没办法只有自己来找我了。希望我能将她堂弟先放了,等到过年前她们几家筹够了钱再交罚款。

我看着吴秀都快哭出来的神情,心中叹息,没钱没权没关系的人就是这么可怜。象乡长书记的亲戚朋友别说不会抓,就算抓了要放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吴秀看我面无表情的坐着,更是惶恐,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突然发现原来她竟是个漂亮丰满的少妇,一股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心脏剧烈得跳动起来。

我装出一副很难办的神色。但眼神却色色的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吴秀是个成熟敏感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图,脸蛋红的象是火在烧一般。我一边欣赏着一边在心里赞叹,这种鸟不生蛋的穷乡僻壤竟也会有这样的美人。

吴秀的皮肤很白,在这个象所有贫困地区一样山清水秀的山区,皮肤白嫩的女子多得是。但象吴秀这样白嫩的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齐齐,丰盈的胸乳将棉袄高高顶起,整个人给人一种干%d

我装着怕冷将房门关上,轻轻将暗锁锁上。随着关门的声音,吴秀的身子轻轻一颤。我在她身边坐下,故意和她的身体靠在一起。两手伸到火盆上取暖,吴秀的脸蛋在火光的映射下红的似血,身体有种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的我心痒痒的。我大胆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嫩。

吴秀没有拒绝我的侵犯,反而象是失去支持一般将身子向我靠了过来。我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隆起的胸脯。隔着厚厚的棉袄,我只能大概的感觉到她的**。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友筱灵之外的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有种惶惶然做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特别的刺激。

我和女友的亲密紧紧限于接吻和抚摸,我抱着吴秀,却又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她会叫起来。试探着吻着她的脸颊,就像和女友亲热时一般。轻柔的在她脸颊、耳垂处亲吻。

吴秀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紧紧的抓着板凳。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棉袄,棉袄里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热热的暖意。

我的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吴秀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完全倒在我的怀抱里。我感受着吴秀身体和我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吴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我的**立即翘了起来,顶在她的腰上。

吴秀感觉到我的勃起,抬起了头,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说:“我有点冷!”说完又将头埋在我的胸膛。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股热血涌上大脑,将吴秀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将她放在床上。

吴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着对我说:“你……你转过去,别看我。”看着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

我转过身子,走到窗前掀开窗布往外望去,已经黑暗的院子里没有人,对面关人的房子很安静,联防队员的值班室门关得紧紧的,寒冷的夜晚里整个派出所的大院静悄悄地。

回过头来,吴秀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利用权力胁迫侮辱妇女,强奸……一串串恐怖的念头在脑海翻腾,不安分的**也软了下来。呆呆的站在窗前。

吴秀可能是觉得我半天没有动静,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望着我,白嫩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胸乳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欲火又升腾起来,快步走到床前,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被窝。

和平时寒冷孤单的感觉不同,被窝里热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吴秀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丰满的**挤在我的胸前,我探手搂住她的背,将她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软玉温香抱满怀。那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我的**不受控制的在吴秀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她小腹下的毛发在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上停了下来。我曾听说结了婚的女子**会变得松软而没有弹力。但吴秀的**却是坚挺结实的,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也变得坚硬了。

我翻身跪在吴秀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地热力。借着屋内红红的火光,可以看见吴秀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在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吸允起来。

吴秀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吴秀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我的下身。将我的**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动。

我象触电般的松开她的嘴,天!由女人爱抚**比自己**所带来的快感要强烈地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的趴在吴秀身上,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好方便吴秀带给我的快感。她握着我**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阴囊处轻轻揉捏着。

成熟的少妇和少女就是不同,女友也曾为我**过,因为她坚持不肯在结婚前发生性关系,所以每次我欲火难消时她都会用手为我解决。但和吴秀体贴入微的娴熟技巧相比,就差的太远了。

我感觉到**在吴秀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坚硬了,**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年青充满精力的身体被吴秀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吴秀从我**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式,膝盖微微抬起,张开双腿,低声说:“你进来吧!”

吴秀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许多年后,她的容貌已在我的记忆中淡漠,但是她的这句‘你进来吧’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可见。以致以后我和任何一个女人上床,都会想起她的这句话,和这个火光闪烁的冬夜。

我忙乱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间,挺着**在她的阴部胡乱的冲撞,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女人的下身有三个窍穴,更弄不清楚该往哪个地方进去。吴秀看着我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轻轻一笑,我的脸红了,吴秀抓住我的**慢慢地向她的身体靠过去。

我感觉到**掠过一片毛发丛生的地带,然后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跟着,**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吴秀放开手,闭上眼睛轻轻的喘息着。我再傻也明白了。腰向前一挺,**和大半个**就刺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温暖腔道。一阵**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呃,吴秀和我同时呻吟了一声,我向后缓缓退出,然后再次用力将**全部插了进去。吴秀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肉箍将我的**箍的紧紧的。我反复**了几次,渐渐明白了怎样追求更大的快乐。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冲刷。

吴秀白皙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剧烈的颠簸着。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第一次**的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吴秀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我抱着吴秀的香肩,**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我的喘息。

吴秀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热的液体,让我的**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第一次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的海洋中。

吴秀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象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结合的快乐。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吴秀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耸动,配合着我的**,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呻吟声也大了起来,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烫的暖洋洋的。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

吴秀滚烫的身子渐渐凉了下来,整个人象瘫软似的吊在我的身上。任凭我越来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体。

我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长时间剧烈的运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分而纠结在一起。我将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插得更深,感受更加强烈的快感。

**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着。

吴秀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的推着我的胸膛,急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里面……”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御我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是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呃!我低叫了一声,随着快感的爆发,精液不可抑制的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冲入吴秀腔道的深处,吴秀停止了挣扎。再次抱着我汗津津的脊背。两腿勾着我的身体,任凭我的**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一夜,我在吴秀的身体里射了三次,将我积累了二十几年的精液全数的奉献给她。直到我不堪疲累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吴秀早已不见了,我将她的堂弟放了。想起昨夜的荒唐,心中又是恐惧又是舒服。怕她告我,又回味昨夜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军属,老公在兰州军区某部服役。过了一个月,她的老公就匆匆回来探亲。第二年秋天,吴秀生了个胖小子,我一直怀疑吴秀生的是我的儿子。因为她结婚两年没有生育,而和我亲热了一夜之后就匆匆地叫丈夫回来。不过,我不打算解开这个疑问。

自从和吴秀发生关系之后,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男人还是需要适当地发泄自己的**。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处的这个穷乡僻壤。这里是很穷,但这里的女人却都有一身难得的白皙皮肤,匀称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羡慕的。

我对生活已没有什么过于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我开始追求**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适的时机后终于露出了本性。

乡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现在我想开了,人活着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于是我也经常和乡干部们一起赌博,因为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所以牌风牌品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么话都说。我也借此了解了许多乡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向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女婿。是在乡里来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乡里哪个女人最骚,谁和谁有一腿。哪个女人让人看了就想干。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美人’。乡长的老婆秦香云,外号‘秦香莲’;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龙燕燕,外号‘小贵妃’。乡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小冬,外号‘妖精’;还有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佳,外号‘李嘉欣’。男人们说起女人,特别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几个饭馆的老板提着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着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的巡逻,同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小冬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动的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乡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的期待着能与她有些事情发生。

男人,特别是尝试过男女之情的男人,没有谁不想和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特别是我刚刚经过吴秀的洗礼。身体里似乎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在跳跃。想要搂抱着**的美人,用自己的**去探索她们的神秘,去征服她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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