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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楚江南说他编了首曲子,守在凉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脸露兴奋之色。

单婉儿秀美灵巧的唇角微微上弯,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声道:“婉儿恭听夫君大作。”

芸香几女虽认识楚江南的时间不长,但毕竟照顾服侍他起居生活,对他颇有些了解,楚江南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自是厉害,但却是从未听闻他还会作曲;而单婉儿因身份的关系,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并非泛泛,而是下过苦功的。

“我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给你听。”

楚江南知道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像搞音乐的,老实说他也没什么音乐细胞,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后世的流行歌曲秀出来,博佳人一笑。

语毕,楚江南深吸口气,张口唱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个主题。然而听懂听不懂,却只在个人的领悟能力。音乐是如此的抽象,同一曲子,我们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每一首曲子,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营造着一个意境。在某一种特定的环境下,乐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绪。

伯牙子期且不去说了,想当初诸葛孔明的琴声就唬住了司马懿。这一生,曾经听过一曲子,从来没有哪一曲子能象这曲子一样,听得我眼前出现幻像。并且完全明悟了演奏者加之于乐曲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他根本不会用语言对别人表达的一种心绪。

单婉儿先初还一副笑意盈盈,倾听大作的模样,只觉楚江南所唱之音,曲调豪迈至极,乍然一听还不觉怎么,但细细听之,美人儿笑意渐敛,神色庄正肃丽,星辰般闪烁的美眸中彩涟泛澜。

留意到单婉儿的反应,楚江南恨不得一拍大腿,畅快的说句家乡话:“硬是要得。”

美绝人寰的单婉儿如今身心都成为楚江南的俘虏,而现在他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哄她开心。

二十一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对单婉儿来说,初听之下简直就是一种对文化,对乐理的冲击,唐山大地震那种,她突然之间接触到跨世纪的全新理念,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罢,楚江南一副很谦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抿嘴含笑道:“怎么样,为夫唱的还行吧?”

单婉儿臻首微垂,光华潋滟的秀目深深凝视着楚江南,檀口微分,轻启朱唇,吟道:“这首乐曲真是相公所作?”

“这个嘛!我晚上再告诉你。”

楚江南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婉儿雅兴了,嘿嘿,不用送我了,相公晚上还要来会娘子的。”

说完,楚江南便转身独自离开凉亭,他觉得自己实在是酷毙了。

一曲神话,骗了单疏影初吻,一曲男儿当自强,博了单婉儿赞叹,楚江南可真是做无本买卖的行家,在用发散性思维联想一下,怜秀秀虽是乐曲大家,但若是遇着楚江南,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此时,时间已是中午,楚江南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栈不回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坏笑着径直朝秦柔的厢房走去。

第193章 白日荒唐

来到后院别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报,楚江南就畅通无阻的一路直闯进去。

楚江南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扉,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一条细缝。

还没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这香味淡极了,它不像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似有似无,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花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门扉d开,秦柔穿着一件连体的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

楚江南脱口而出争,不知道该说衣服美还是人美。

这是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款万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罗衫长裙,整个长袍衣裳连体,随体收腰,下摆开衩,把秦柔曲线轮廓凸显了出来,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那直立的领口,衬托出了秦柔高雅的气质;长袍上浅印了几朵特别的牡丹花,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最为特别的是,下摆小腿处两边开衩,露出了秦柔修长细滑的小腿,给整体形象注入一股灵动气息,端庄典雅,造成了视觉上的吸引力。

“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

楚江南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秦柔看见楚江南伫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转,俏丽微红,款款一福,盈盈施礼。

在琉球的时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礼的,如今委身楚江南,却是必须恪守妇道,遵循妻。

楚江南见秦柔臻首微垂,连粉嫩玲珑的耳根都羞红了,不由心头一荡,伸手张臂,一揽一抱,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她柔媚的娇躯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

楚江南紧紧搂着秦柔那细可盈握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心中爱极,一手轻轻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如云的长长秀发温柔的说道:“柔儿今天真美。”

楚江南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诉,见她雪白的耳垂珠圆玉润,小巧可爱已极,这有色心有色胆的家伙哪里还忍不住,欲望火焰顿起,伸长脖子张嘴含入口中。

秦柔娇呼一声,满面红云密布,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得欺负人家。”

说完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楚江南的胸膛。

打是心疼骂是爱,楚江南哈哈一声,张嘴吻住了佳人两瓣娇艳欲滴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楚江南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俱都兴奋了起来,如痴如醉,飘飘然如成仙一般。

秦柔被心爱男人浓郁刚阳气息团团包裹,芳心如小鹿撞,粉脸通红欲滴出水来,美眸紧阖,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只知羞涩回应楚江南的步步进。

楚江南心火如潮,欲动似山,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乐乎,只觉手感极佳,销魂蚀骨,身体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巨大而明显。

秦柔一声轻呼,脸一瞬间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不经意扫到什么,立马把上下眼皮紧紧合上。

楚江南看到秦柔那羞涩的摸样,本来旺盛的欲火越发泛滥起来,眼中精华大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两只耳朵都给烧得通红害羞得仿佛不谙人事的少女,虽然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过,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显得不知所措,心如麻。

美眸似睁似闭,满面红霞的美人儿,放下捂眼的双手,玉臂轻轻推拒着,嗔道:“相公,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没有招呼,谁敢私入内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会有什么人能看见。楚江南涎着脸,y笑道:“夫妻相爱,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人伦大道,被人看见又怎么样?”

搂着秦柔香喷喷的身子,楚江南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一双魔手越发大力,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相公,别……别这样……晚上,等晚上再,再……”

秦柔娇喘吁吁,声音越来越低。

对于心仪的男子,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这也是很多女人会被男人轻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楚江南侵犯得芳心大,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楚江南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

楚江南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

楚江南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本不擅饮的楚江南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楚江南满腔欲y渐渐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人,美赛天仙。

佳人娇羞,风情万种。

娇艳绝伦,秀色可餐。

楚江南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楚江南今生能有你为伴,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挪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

楚江南仿佛被瘙到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

秦柔粉脸羞红,轻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楚江南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

楚江南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

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女人啊,就是这样耳朵软的人,禁不起几句好话,大脑发热到不考虑这豆腐一样虚弱的言语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欢喜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如蚊蚋,玉颊娇艳欲滴,艳霞诱人,头脑中忽地一阵晕眩,如饮醇酒,如入云端,浑然忘却了周遭万事万物。

楚江南见她玉露双腮,嫣红瑰丽,凤仪无双,妩媚动人的诱人模样儿,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

温香入怀,软玉在抱。

“啊!”

秦柔娇呼一声,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气如兰,娇喘吁吁,轻轻挣拒道:“相……相公,放开人家,若被姐妹看见……成什么样子!”

“宝贝别怕,谁敢笑话你,相公打她p股。”

楚江南闻嗅着佳人体香,三魂悠悠,七魄荡荡,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钟天地灵秀的胴体,仿佛身飘云端,不想人间之事。

人体的气味远远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诱惑力。”

已有性生活体验的人当然已不必解释,就是少男少女,在他们的初次交往中,也会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而且,造物主的这种造化,无意中给性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红楼梦》中有一段关于嗅觉与觉醒的精彩描写。贾宝玉每每闻到薛宝钗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讨来吃。情窦已开的薛宝钗比贾宝玉早熟,于是用话骗了宝玉,说自己吃的是一种药,叫冷香丸。于是贾宝玉才没有追问下去。其实,这种令贾宝玉飘飘然、醉蒙蒙的奇香,并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体香之力。正是它通过嗅觉唤起了宝玉的春心荡漾。

不久,贾宝玉又在黛玉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天香,这一回他不放过了:只闻见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拉住,要瞧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这时候,谁带什么香呢?”

宝玉笑道:“那么着,这香是哪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呀。”

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儿的香。”

贾宝玉一向有点傻哥哥的味道,他虽然不知道这种香味的来源,但这种少女的天然之香却使他强烈地感到异样。

意大利一位心理学家马汝有过一个调查,男女到了成熟的年龄,而且在广义的性生活即将开始或已开始后,臭味的感受力便会增加,而且会感到异性的体臭充满着性的刺激。

贾宝玉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所以,他情窦初开,开始在追究这种香气。

楚江南一直对单疏影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秦柔晨间沐浴后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好色男人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而且,似乎,仿佛,好像……

楚江南依稀记得,自己曾看过的几部香港艳情片里面,有几场床戏是在饭桌上进行的。

一颗y荡的心不安分的躁动起来……

第194章 春水潺潺

客栈后院,内厅书房。

侍女碧烟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还门扉。

“婉儿,说正经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

楚江南坐在正中松木雕鹰靠背椅中,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单婉儿笑道:“嗯,亦或是为夫猜错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过来让夫君好好疼你?”

“你还说,人家哪有这样想?说的这般难听。”

单婉儿玉颜如霞,捕捉到楚江南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轻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儿,相公知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你很宝贝我,但你大白日来找相公,总不至于真是等不急对我投怀送抱这么简单吧?嘿嘿,虽然白日宣y我重来都是很提倡的。”

楚江南哈哈一笑,品着香茗,心怀大畅道:“婉儿对我这般情深义重,为了娘子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嘿嘿,有什么话就说吧!”

单婉儿羞怯的白了楚江南一被眼平,神情既羞且媚,看得楚江南这厮狼心大动。

楚江南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说道:“从今往后,车前马后,为夫都听娘子号令。”

单婉儿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浅笑出声,旋又被楚江南一句“不过床上床下,娘子都得听乖乖我的话,哈哈……”

憋的俏脸通红,芳心羞怯,浑身燥热。

美眸中尽是藏不住的羞意,单婉儿知道不能让这个色狼夫君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去,否则岂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着脸,玉容转冷,沉声道:“你这个好色夫君莫不是以为我制不了你?”

久不闻单婉儿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楚江南乍听之下,竟涌起一股不一样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好色男人涎着脸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师傅制不了弟子的?”

楚江南也有些时日没有称呼单婉儿是师傅了,现在唤来却是顺口得很,单婉儿知道口头上肯定吃不住对方,讨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一下莲足,娇嗔道:“哼!无赖,只懂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

楚江南嘴角溢出淡淡笑意,双眼仔细打量单婉儿娇嗔妩媚的动人神情,话锋一转,“嘿嘿,在我心中,能让宝贝婉儿甘心被我欺负,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这相识才不过三个多月的成熟美女,却令楚江南感到有种仿若至亲的亲密感觉,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集师傅、姑姑、岳母、娘子于一身,真可谓恒古未有。

单婉儿风华绝代的妖娆魅力,性感诱惑,高贵典雅,让楚江南忍不住爱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单婉儿和关心宠爱自己的邻家姐姐说话一样。

似乎看穿了楚江南心中所想,单婉儿嘟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千娇百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媚眼,柔声道:“你现在可是东冥派的监院,又是疏影的相公,东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这件事你要保证办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吗?楚江南心中好笑,却怕美人娇羞脸嫩,也不点破,反而敛起轻浮举措,正色道:“姑姑旦说无妨,姑姑有命,霈儿赴汤蹈火,莫不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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