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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柔身子羸弱,闲暇时分多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典型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官家千金小姐作风。

顺着铺着碎石,夹道种满梅树的小径,楚江南来到一处庭院。

环视庭中,园里遍植花团锦簇的绿绣球,枝叶经过细心修剪。

进入内堂,居中置了张长桌,桌上放着文房四宝,桌下只露出一抹栀子花似的明黄罗裙。

裙子的主人双腿交迭,裙掖里翘出一只小巧的鹦鹉绿绣鞋,鞋中未着罗袜,的足背酥腻莹润,浑不露骨,更难得的是娇腴如雪面团子一般;未见玉趾,已知是只r呼呼的香滑小脚,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

秦柔正在作画,我们的住处窗前就是一个开满荷花的池塘,旁边假山耸立,垂柳如盖。

屋内燃着火盆,点着檀香,尽管凉风徐来,确是写意恬静。

秦柔画的就是窗外的景色,池塘、假山已跃然纸上,只剩下梅花还没有完成。

不是说女子的容貌和智慧成反比么!楚江南倒觉得未必,自己身边的女子都很聪明,多少人一辈子也领悟不了的东西,她们却懂得。

“识高则文淡,意高则笔减。”

楚江南把秦柔抱在腿上,纯洁处子那隆挺浑圆的雪实在是世间最不能承受之“轻”他声音淡然道:“柔儿,你的画又有长进了。”

楚江南只是抱着她,随口指点,并不妨碍她作画,秦柔寥寥几笔,画上便有寒梅始绽之意。

“意在笔先,不到处皆笔,此谓笔不周而意周。”

秦柔满意的看了看画,把笔一搁,转身缠着他的颈项,妩媚一笑。

楚江南握住了她的酥r,点头笑道:“就像你的身子,有三两样装饰就够了,再多,美感就被破坏了。”

一只不老实的大手从秦柔的衣襟处滑了进去,楚江南恣意揉搓着,秦柔似乎也很享受他这样温柔的。

白天的时候,光线充足,秦柔的身子更显,的由于还保持着处子之身的关系,并未因为年纪而色泽有所改变。

秦柔的身子抖动起来,突然神情有些激动,道:“相公,如果柔儿的身子好不了,那……”

她呢喃着,楚江南却不说话,另外一只手伸出,一撩裙幅,游蛇般滑了进去。

片刻功夫,在楚江南熟练的技法之下,秦柔先前的自怨自艾已然化为乌有。

“啊!别,别碰那里……相公,柔儿不、不行了,死了……”

一阵喘息之后,秦柔慵懒的靠在楚江南怀里,粉腻柔润的香唇轻啜着他颈项,她知道楚江南还没满足,身子正憋得难受。

脚步声响起,秦柔正想起身,楚江南按住她的身子,低声道:“别动。”

楚江南如今的六识异常敏锐,就是在欢好的时候,也能保持耳听八方,眼睛当然是没有空闲了。

结果,当窗外现出一个披着长发的脑袋的时候,楚江南正在一边抚弄着秦柔的,一边望着她。

“楚,楚公……公子……你……你……我……我……”

玲珑显然不能理解看到的一切,这一切是那么的震撼。

玲珑整个呆住了,傻傻的望着楚江南和秦柔,以致都忘了其实她应该是快速离开这里才对的,或者是背转身去,非礼勿视才对。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

楚江南扶着秦柔的,升起如潮,她不由得发出了腻人的,让玲珑听得一哆嗦,“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玲珑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顺从的进了屋子。

等把门关上,玲珑好像才清醒些,满面通红的道:“楚公子,我不是有意的,你……你也不关窗。再说,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啦?”

楚江南撇了撇嘴,“我偏要白天。你看,柔儿的身子多美,晚上我能看得清楚吗?”

“公子你欺负人!”

玲珑扭头就要走。

“站住,你先背过身。”

楚江南知道不能太过份了,太超出她的想像力可是会适得其反的。

玲珑早就转过身了,嘴里低声嘟囔着什么,脚下却仿佛生了根,一动不动。

一个绝色佳人在旁边听戏,楚江南心里兴奋异常,秦柔拗不过他,在玲珑进屋的时候,羞红的俏脸整个埋在楚江南的怀中,再也不肯抬起。

感受到楚江南的坚持,秦柔嗯嘤一声,俯躯,张口檀口,用嘴服侍了他一次……

云消雨歇之后,楚江南略略整理一下衣服,道:“好了,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什么事么?”

秦柔却还是着上身蜷在他怀里,不想不愿,也无力起身。

玲珑垂着臻首,不去看秦柔那让女子也心动的娇躯,低声道:“素香姐知道秦姐姐有疾在身,所以找倩莲要了些养身的药物,我,我是给秦姐姐送药来的。”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毒医”烈震北隐居在双修府,而白素香和谷倩莲是他的两个乖女儿兼好徒儿,继承了她的针灸之术以及医术。

原来如此,楚江南恍然明悟,不用说这消息也是玲珑透露给白素香知道的,看来小妮子真是有心,不愧是谷姿仙的贴身侍女,真是贴心啊!

连邪医也无力根治,即使是烈震北亲至,怕也无能为力,不过她们有这份心楚江南还是很感动,笑道:“真是谢谢素香姑娘,倩莲姑娘子。”

话音拉长,楚江南坏坏一笑,慢条斯理道:“当然也要谢谢我的玲珑好妹子了……”

玲珑闻言俏脸绯红,轻碎一口,一跺莲足,放下手中的药盒,转身奔出门去。

楚江南锐目如电,看见她不止俏脸,连洁白的粉颈都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红霞。

大笑声中,楚江南轻轻搂着秦柔的身子,朝着屋里那张宽大舒适的秀榻走去。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粗沉的喘息和撩人的消失之后,楚江南和秦柔双双躺在厢房中那张柔软舒适的大,亲亲喔喔,谈情说爱。

两人的身躯还残留着方才欢愉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时已入冬,屋中虽无凉意,但心怜佳人的楚江南仍是小心翼翼地拉过锦被,体贴的盖在秦柔白条条的娇躯上,遮住她柔弱无骨的女体。

楚江南用手轻轻着佳人光润粉洁的脊背,凑到她娇嫩的耳边,呵气轻声道:“柔儿,刚才感觉美吗?”

没想到楚江南竟然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秦柔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乱闯一样,七上八下,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儿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间嫩r拧了一记,娇嗔不依道:“相公,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难道自己的技术退步了?不可能啊!刚才若不是及时张开天魔场,怕是全后院别苑都听见美人儿歇斯底里的求饶以及惊天动地声了。楚江南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不由调侃道:“嘿嘿,娘子方才不是称为夫是恶人么?快快说说,恶人刚才弄得娘子舒不舒服?”

“哼!”

秦柔轻碎了一口,粉颊微红,知晓楚江南嘴上功夫了得,别过臻首,装出一副不理他的样子。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眼中闪过赤色精光,笑道:“娘子怎么不说话了?为夫的功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说话,可是默认了?”

秦柔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玉,语气坚定的说道:“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楚江南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秦柔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秦柔身上胡抓起来,嘴里不清不楚道:“既然娘子嫌为夫方才不够尽心尽力,那我今个儿就豁出去了,为了柔儿能够满意,为夫就算精尽人忘,也要鞠躬尽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

秦柔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楚江南的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咿,语不成声。

虽然楚江南这次再没泄身,但房中香艳不减,春色无边,秦柔梅开二度,身心俱舒。

第354章 绝妍双娇

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这打油诗虽然作者不可考,是楚江南同学盗版自后世网络的,但是既然在这个时代横空出世,那就是他的作品了,反正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此时虽非夏季,却不影响楚江南睡觉的好心情,他内力修炼有成,已达先天之境,早已寒暑不浸。

不曾想正睡得舒坦之际,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娇呼:“柔妹,柔妹,你可在屋里?”

婉儿宝贝,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以你的修为难道不知道屋里有没有人?楚江南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搂住旁边秦柔娇嫩的娇躯,在那双丰方才带给自己无限享受的上无意识的起来,打了个呵欠向外喊了一声:“婉儿宝贝,柔儿在陪为夫睡,嘿嘿,你也进来邯夫一起睡吧!”

语毕,屋外顿时没了声息。石悠悠转醒过来的秦柔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紧紧依在心爱男人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嗔道:“相公,不要这样,好……好羞人的……”

秦柔此时虽仍是处子之身,并未与楚江南跨越那最后一步,非不愿也,实不能矣!但眉宇间地春情意,却是怎么也藏掩不住。

眼看怀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横生,似秋水流转,道不尽地恩爱春情,楚江南感觉全身鼓胀,心中欲焰升腾,伸手在她丰硕的翘上轻捏了一把,笑道:“柔儿,这有什么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再说又不是没有一起过服侍过相公,怕什么?还是说你一个人能敌得过相公?”

秦柔檀口微分,轻“啊”了一声,遇着楚江南这绝世魔,她还能说什么呢!

美人儿俏脸滚烫,仿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不敌楚江南l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秦柔娇躯轻颤,倏然扯过缎绸锦被遮住玉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声涩语道:“相公,人家……人家哪里,哪里是你对手……柔儿不……不阻你就是……你让婉儿姐姐进来吧……”

软玉温香,吴哝软语。

秦柔妙目流转,顾盼生嫣,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线,让厢房中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楚江南顿觉口舌干燥,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秦柔火热的娇躯搂入怀中,大手轻轻着她的,嘿嘿笑道:“亲亲好宝贝,刚才真是苦了你了,不但檀口吹箫,这秀r,隆玉股也受了不少苦,瞧瞧,都红了……”

“不……不许说,你……坏死了,不许这样说……”

秦柔“嘤咛”一声,颊飞双霞,青葱似地玉指急忙掩住楚江南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浑身却是仿佛力气都被抽干了般酥软如泥。

秦柔体质敏感,偏偏又身怀九y绝脉,不能与男子龙虎交汇,以前心如止水,只盼古寺青灯,倒也罢了,如今既遇见心爱郎君,当如何是好?

自倾心楚江南以来,秦柔心中一直暗怪自己无能,不能将一个女子最珍贵之处完全献给心爱男人,难免心声郁结,可别小看这个问题,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一个不好,当是药石无效,香消玉殒的结果。

好在萧雅兰这小妮子教了她不少,嘿嘿,自从她们琉球尚野府邸温泉发现的d庭密室中返出之后,秦柔心知自己的难言之处,暗地里便没少向萧雅兰虚心请教有关方面的事情,姐妹感情也在这一来二去中,越发深厚。

楚江南干笑了两声,倏的轻叹一声,道:“也真是难为囡囡(萧雅兰小名)了,竟然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绝妙法子,真是个惹相公心疼的可人儿,柔儿以后一定多要抽时间,常常与她交流才是。”

秦柔当然知道楚江南的坏心思,不由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楚江南闻言大点其头,面上哪有半分惭愧之色,心中s痒,轻声笑道:“不交流怎么进步?思想不要这么狭隘,柔儿有空的时候多和囡囡进行一些关于技巧方面,有深度的探讨,还要多实践切磋,主要议题就是体位多变和加强持久力方面的问题,我总觉得柔儿的战斗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你可千万不要害羞,不好意思,都是自家姐妹,大家是一家人,记得不懂臼。”

秦柔芳心羞不可仰,银牙暗咬,伸出纤纤玉手捂住楚江南贼亮贼亮的双眼,浅笑着涩涩道:“什么体位持久力,我瞧你比雅兰妹子懂得多了,她只传授些应对之法,教导我如何让相公舒服,而相公你却是个真真正正的色魔宗师,柔儿只怕天下女子见了你都是要倾心的。”

“这娘子可是谬赞了,为夫道行尚浅,技巧也很粗鄙得很,虽然神勇过人,但那是天赋本钱雄厚,旁人羡慕不来的,我仍需多多修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最好是能集思广益,理论结合实践,只有这样才能早日大成。”

楚江南故作愁眉苦脸地哀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遗憾之色。

“坏夫君,柔儿不和你说了,婉儿姐姐还在外面等着见了呢!”

秦柔羞笑着白他一眼,风情万种,楚江南的心不由跟着火热起来。

秦柔勉力支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姿仪优雅舒缓的地穿上自己的丝绸亵衣和贴身短裤,打算起床下榻,她毫不在意自己美好的身段,窈窕的曝露在楚江南灼灼的色狼目光之下,一副当他完全不存在的样子。

楚江南轻轻挪了挪身子,后背靠着床头,心怀舒畅的欣赏着美人穿衣着裙,现在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秦柔知道心爱男人的目光盯在自个儿身上,心中即是羞涩,又有些窃喜,故意放慢手中动作,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整个过程中不时外泄,冶荡的眼神极富性,直看得楚江南兽血,瞪大眼珠子仿佛要吃人。

“柔儿,相公这会儿可把话说在前头,你别再这样引诱我了,若是把哥哥的火勾起来,到时候就要劳烦娘子桃灭火了,知道吗?”

楚江南故作凶狠地说道,同时伸手到秦柔雪也似的肩颈,将亵衣的系绳再次轻轻扯开,算是警告。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秦柔一声娇吟,两只素手紧紧捂在深深的之间,将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r肌。

高高的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让人血脉,就在她酥r最高峰马上就要显露出来的时候,秦柔了一声,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才将青纱裹住的娇躯,起身坐在椅上,整理起来。

楚江南见秦柔览镜梳妆,时不时飞过一个媚眼,风情无双,心中惬意非常,突然想到门外还有一个玉人在等自己,便支起身体,着翻身下榻,大踏步地朝着屋外走去。

单婉儿候在屋外,见房门“嘎吱”一声稀开一道缝隙,不由腿弯轻轻下屈,盈盈施礼一福,抬头却傻了眼,只见楚江南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了精壮的身子伫立在自己面前。

美人儿霎时玉颊霞烧,美眸朦胧,檀口啐道:“夫君,你怎么都不知道把衣服穿好!”

“没关系,反正你是我老婆。”

楚江南随口应道:“相公的身子横竖都是你的,还害羞什么?”

闻言却把单婉儿给臊得俏脸生晕,媚态横生,羞急的转过螓首,不敢看他。

楚江南露出j计得逞的笑容,伸手拉着单婉儿柔嫩的纤手,将她拉进屋子。

重新坐回床榻之上,楚江南拉过锦被将身子裹住,背靠卧枕,仔细欣邵前两个都穿着柔滑且薄,透气清凉的丝织衣裳和罗裙绝色佳人。

薄薄的丝绸紧贴在两女圆润的上,正好把她们的身段曲线勾勒出来,单婉儿较之秦柔更为,前突后翘,肥,而秦柔身段高挑,虽不如秦柔那般丰盈,却有一种冷艳的骨感美,娇躯也是玲珑浮凸。

两女不约而同都梳了个堕马髻,《风俗通》曰:“堕马髻者,侧在一边。”

据说梳着这种发髻,加上愁眉、啼妆等装饰,能增加妇女的妩媚之态,似刚从马背上摔下,故走路也有特殊的姿势,名为“折腰步”再配着她们曼妙有致的身段,衬托出一股成熟艳丽,娇慵的雍容风情,浑身散发出成熟媚惑的少妇风韵,扣人心弦,女人味十足,以楚江南这个现代人的审美角度看,则更突显了两女身上那种高贵,矜持,冷傲,自信的古典美态。

两女俱是国色天香,丽质天生,淡扫娥眉,朱唇轻点,楚江南越看越喜,眼珠子溜溜打转,藏在锦被下的身体正发生了不可遏制的变化。

看着两女望着自己清澈如水,烟波横流的眸子,楚江南心中欲念越强,在女色面前本就薄弱的抵抗力几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女子想要爱的温暖,又怕被火焰灼伤,所以,应该做一支带刺的玫瑰,能暧昧的开,能纯洁的香。

而男人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要让他轻易得手,男人的心态很奇怪,你越是让他太轻易得到,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给他一些想头,他会永远把你当做要征服的爱人。

秦柔和单婉儿虽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们实际的行为却正是在这样做。

暧昧的矜持,但双眸含秋十指带香,保持一种很有张力的距离感,是令男人最头疼可又不得不紧追不舍的一种美妙状态,不爱你的人,看不出你刻意留下的距离,爱你的人,又会对你这短暧昧的伸手却又不可及的距离,而两股颤颤兴奋不已。

“相公,大白天的,赖在可不好,妾身来服侍你穿衣好了。”

单婉儿温柔的对着楚江南微笑道,没有丝毫烟火气息,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

第355章 香艳服侍

楚江南双眼凝望着单婉儿,一张轮廊柔和而纤丽的瓜子脸蛋,剪水双瞳充满着灵气,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象是天上闪亮的星星,鼻子纤巧而美丽,嘴唇娇小可爱,两边的嘴角微微地往上翘着,一张天生的盈盈笑脸让人见了就感到莫明的喜欢。

更重要的是,楚江南知道,她的笑容只会为他一人绽放,每当此时,他的心中就有一种被称为骄傲的情绪在滋生蔓延。

女人都是虚荣,男人同样如此。

单婉儿年纪虽已三十有六,一身却细腻白晳得如刚刚剥了壳的j蛋,得超乎寻常的完美,直挺的把轻薄的衣裳撑得高高的隆起,象是两个刚刚蒸熟的大馒头,腰间纤细得连一点赘r都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垂涎万分,风韵的成熟气息浓郁人。

轻轻掀开绣着牡丹花色的丝绸锦被,在两个清纯如水的女子面前,楚江南毫不矫揉造作的露出了自己欣长精壮的虎躯,嗯,其实用不知廉耻更确切一些。

在楚江南昂扬的雄性象征前爬,单疏影“嗯咛”一声,俏脸绯红,芳心羞涩的低垂臻售,就连的耳根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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