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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峰回路转

9/ 27/ 2002… 10/ 5/ 2002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一点办法也没想出来,侯龙涛天天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

蚁。

而且许总每次见到他,都要找点茬训他,更是让他相信,这个女人会毫不犹

豫的将自己送进监狱。

中午独自一人来到国贸边上的“金湖”茶餐厅,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张空桌

坐下,还真是没什么食欲,愁啊。“嗨,涛哥,一个人啊。”有人在他身边坐了

下来。抬头一看,是国贸保安部的匡飞。

匡飞只有十九岁,能在国贸当保安,全靠侯龙涛的推荐。侯、匡两家是十几

年的邻居,匡母是一个公园卖门票的。侯龙涛小时候经常被她带着在那公园里免

费游玩,所以一直记着她的好儿。

匡飞上初中时经常被高年级的几个小痞子欺负,侯龙涛和文龙带着几个人帮

他充了一次门面,就再也没人敢在学校里惹他了。本以为做了件好事,没想到小

子一下抖了起来,成了学校里的大哥,学习直线下降,只考了个技校。毕业后也

没找到正经工作,在社会上闲逛了两年。

这次侯龙涛回来后,请保安部的几个头吃了几顿饭,混熟了之后,就把匡飞

塞进了国贸。匡飞简直是把他当神一样崇拜了,对他的话言出计从,成了忠实的

小手下。

“涛哥,想不想听点荤段子?”匡飞一脸神秘的说。无非就是看见了哪个o

l的内k,哪个公司的秘书是个波霸一类的事情,侯龙涛还真没多大兴趣,“随

便了,你愿意说就说吧。”

“是关于您那个许总的。”

“嗯?说来听听。”

匡飞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来了兴趣,更是急于表功,口沫横飞的说起来:

“上星期六轮到我值班,在您那层巡楼时,看到许总的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就过

去看了一眼。那个姓郑的秘书正在跟她谈话,我看是她们,就问了句好,然后就

走了。”

“小点声。”侯龙涛打断他的话。

“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记录,她们俩人进来的时候没登记。部里有

规定,周末来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签了名才能上楼。我就拿着登记册又上去

了,想让她们补一下。这下可让我看见西洋景了。”

侯龙涛心想:“看来两人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被这小子看见了,说不定能

帮我躲过这一劫呢。”

“我再到了办公室外的时候,那门已经关上了,我刚要去敲,发现朝走廊的

窗户里的百页窗,有一页儿没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人,这一看,

我他妈鼻血差点没喷出来。”说到关键处,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嘘…”侯龙涛赶快做个手势提醒他。

匡飞一缩头,接着说:“那个秘书正躺在办公桌上,揉着两个露在外面坚挺

的乃子,两条长腿搭在桌子外面。那个平常看起来高贵得很的许总正跪在地上给

她舔盘子呢,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抠着她秘书的浪x,一手在自己的sx里搅

动,地下都积了一滩她的浪水了。”说到这,匡飞舔了舔嘴唇,好像那y浪的场

面就在眼前一样。

“许总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条黑色的小内k勒在p股沟里,那个大白p股一

晃一晃的,真他妈惹火。我当时就想冲进去r那娘们儿,可就是没那胆啊,

唉。”说着摇了摇头,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然后呢?”侯龙涛听的也有点激动,催促道。

“过了一会儿,那秘书从桌上下来,两个女的就抱在一起亲嘴。那个秘书还

把许总的内k从p缝里拉出来,手指塞进她的p眼里捅啊捅的。然后许总从她的

包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您猜是什么?”

“是什么?”

“是一个双头的假j巴,她还把那玩意夹在自己的两个大乃子里,用嘴咗

呢。我r,那两大r球,像两座小山一样,真她妈诱人。可那个秘书好像不愿意

在办公室里干那事,说了几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两人又

亲了一阵就开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没戏看了,就赶快回到楼下。等了一会,也没

见两人出来,八成是直接从地下停车场走了。”

匡飞说完,长出一口气,“怎么样,涛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

看两个女人搞。”

“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说吧?”

“当然不是,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啊,我要是胡说,就他妈让我不得好死。”

一听主子不信,匡飞急忙对天发誓。

“这事你还跟谁说过?”侯龙涛眯着眼瞟着他。

“没有,没跟别人说过,就您一人。”

“好,你听清楚了。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

道。你又没有证据,要是万一传到了许总耳朵里,她要告你损坏名誉一类的罪,

我也保不住你。”

“是,是,我知道了。”匡飞心中庆幸自己的嘴还算严,没到处乱说,也庆

幸有侯龙涛这么一个大哥…

躺在床上,手里的香烟冒着白烟,该怎么利用刚得到的信息呢?直接去危胁

许如云,别说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镇得住她那样的老江湖。

一个不小心,还可能偷j不成蚀把米,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看来只能先从郑月玲下手,这个二十四岁的女秘书比起许如云来,应该好对

付的多。可她们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的,连住都是在一起,怎么才能搞定郑月玲,

而不让许总起疑呢?还不能让茹嫣发觉。

突然想到许总下星期要回美国述职,而下周末公司的全体员工都会到小汤山

的温泉去旅游。茹嫣因为父亲刚做完手术,要照顾他,是不会去的。看来这是唯

一的机会,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华大客车上,郑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几个秘书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兴趣

的问题,侯龙涛也c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汤山,她一样会集体行动,自己还是没

机会接近她。“妈的,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吗?”真是快烦死了。

一行人在温泉要住三日两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个下午,几个女孩子果然是

聚在一块,一起泡温泉,侯龙涛连话都没跟她们说上。第二天上午,几个女孩要

他跟她们一起打网球。侯龙涛故意没系鞋带,当他跳起来接一个球后,一脚踩在

自己的鞋带上,向后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个p蹲,逗的几个小秘书前仰后

合。

虽然几个人一起玩的很开心,可对侯龙涛并没有实质的帮助。他虽强装着笑

容,内心却是越来越急。吃完晚饭,大家都换了泳衣到楼下去游泳,侯龙涛虽没

心情,可也无事可做,就也换了泳裤,准备下楼。

当他路过月玲和另一个秘书的房间时,门是开着的,月玲正坐在床边看电

视,跟本没换衣服。侯龙涛敲了一下门,“怎么不下去啊?”

“我不想游。”月玲回过头来看着他。

这一看可让她有点脸红了,平常侯龙涛总是穿着整齐,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

宽,现在他可是只穿着一条小泳裤,一身漂亮的肌r尽露,泳裤里也是鼓鼓囊囊

的一团。这让一个年轻的姑娘看了,怎么能没有想法呢?

“为什么不想游?”

“不想就是不想呗。”月玲费劲的移开自己的眼光。

“真的?”侯龙涛也真是没话找话了。

“我…我不会游,满意了吗?”月玲说起话来像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

这个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为是“不方便”一类关于月经的事,没想到她

是个旱鸭子。

“那你就一个人在屋里待着?”

“不然还怎么样啊?”

侯龙涛走了进来,好像无意识的关上了门,又悄悄的上了锁。

“我陪你待会吧,一个人多无聊啊。”

“那好啊,咱们干点什么呢?”月玲说着就坐上了床,把床边的地方让给侯

龙涛。月玲穿着一条紧绷的仔裤,就算是坐着,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紧紧的圆臀的

形状,一件黑色的吊带小背心包着不大不小的茹房,两个茹头在上面顶出两个小

点,明显是没戴胸罩。

“打会儿牌吧。”侯龙涛拿起桌上的一副扑克,“敲三家会吧?三十分一

结,差一分一百块。”

“赌钱啊?我可没你那么富。”月玲虽然工资很高,毕竟是个女孩,这种游

戏还是不太适合她。

侯龙涛也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了,“那我要赢了,你就让我亲一下;你要赢

了,我就让你亲一下。”

“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占便宜。”

“那这样吧,赢的问输的一个问题,输的必须得说实话。”自信这个提议不

会再被拒绝了,刺探别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轻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应了,“好,好,那快开始吧。”

就扑克这个东西本身来说,运气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势相当的时候,技术

才会起作用。侯龙涛第一局就输了。

“哈哈,你可不能赖啊。”月玲高兴的说。

“你问吧。”男人一副沮丧的样子。

“你的女朋友是谁,干什么的?”

侯龙涛犹豫了一下,“茹嫣。”

“茹…柳茹嫣?那个冷美人?”月玲真是像发现了新大陆,越来越觉的这个

游戏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烦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规

定的。”侯龙涛双手合实,做出一个作揖的动作。

“好,你放心,我给你保密。”说完又歪着头看着他,“你们俩还真是挺配

的。”

接下来两局,侯龙涛又全输了。被问了两个很尴尬的问题:和茹嫣发展到什

么地步了;何时失去的处男。他都如实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龙涛终于赢了,“哈哈哈,可算轮到我了。”

“问吧,问吧。”

月玲无所谓的说。侯龙涛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为什么许总那么讨厌我?”

“啊?这…没有吧…”女孩没想到男人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有?是人都能看的出来,要是有人知道为什么,那就是你了。我觉得我

有权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

“我…”

“你不会是想耍赖吧?你们女孩就是这样,愿赌不能服输。算了,反正我也

忍烦了,大不了我不干了,直接向总公司告她一状,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龙

涛装作生气,站起来就要走。

“我…我说,可你一定不能去问云姐啊。”

“我也有把柄在你手里啊,就不怕你说吗?”一看有戏,又坐了下来。

“你没得罪过云姐。”月玲低着头,开始讲述许如云的故事。

原来许如云二十二岁时就曾结过一次婚,本来还算美满,可两年后也没有子

息。找了个中医一查,说她是“宫寒不孕”,这辈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为这

事就跟她离婚了,许如云没想到曾经对她海誓山盟的男人会如此无情无义,受了

很大打击。

那以后她就到美国读书,一心扑在学业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学位。进

了iic后更是平步青云,一直坐到iic中国总经理的位子,负责整个亚太地

区的业务。就在心灵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的时候,侯龙涛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绝情

的前夫。

不知是侯龙涛的幸运,还是不幸,他长的很像许如云的前夫,都是高高大

大,斯斯文文的,又留着相同的发形,脸形也是一摸一样。许如云就不自觉的对

他很不友好,还时时找他的麻烦。虽然时间会证明这是侯龙涛的幸运,可现在他

可不知道。

本以为许如云是因为是同性恋才会讨厌男人,月玲也会很简单的说出这个原

因,没想到却是有这么一段历史。但侯龙涛认为这与自己无关,“那她也不能迁

怒于我啊,说她公报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着男人生气的样子,月玲有点害怕了,“云…云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万

别报复她啊。”

“报复?她是我上司,我怎么报复她?不过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牺牲

品。”

此话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谓,“我?牺牲品?什么意思?”

“你交过几个男朋友啊,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啊?”因为一开始女孩问的就是

这方面的问题,现在侯龙涛问出来,也就不是显的太唐突。

“我…男朋友…上学时交过两个…没…没上过床…”女孩回答这样的问题,

还是有点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说白了,你还什么好东西都没试过呢。她许如云是过来人了,该

尝的甜头都尝了,拉着你这样的小姑娘玩同性恋的游戏,她也真狠的下心。”男

人用上了他的杀手锏,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你…你说什么…什么同性恋…我…我不明白…”月玲虽然极力的否认,但

她慌张的神情和不连贯的话语,早就把她出卖了。

同性恋在大陆并不被大众所接受,他们的活动仍处于半地下的状态,在社会

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视,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们,所以月玲最开始的慌张和

否认也就不足为奇了。(编者话:就我本人而言,对女同性恋的态度是五五开;

男同性恋嘛,我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简直就是恶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声,“你不承认?你忘了上周六你们在公司里干的好事

了?”

“你…你别胡说…”

“好,我胡说。前两天,保安部的人给了我一盘录像带,说是无意中拍到

的,关于咱们公司周末加班人员的,不知该怎么处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该怎

么处理它呢?”侯龙涛这时已坐到了离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确实是有一个保安上过楼,更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移了,“你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只要姓许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没好日子过,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把

她拉下马。和下属在办公室里搞同性恋,估计总公司也不会容忍这种事的。要是

再让媒体知道了,别说你和那姓许的,就连公司的名誉也保不住。”说到这已是

咬牙切齿了。

月玲大学一毕业就进了iic,一直受到许如云的照顾。许如云三十五岁生

日时,月玲在她家喝的烂醉,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和许如云两个人光着p股躺在一

张床上,yd里还c着一根假阳具。从那以后,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

关系。月玲从没跟男人睡过,也就没觉出有什么不好来,最近还搬去和许如云一

起住。

她的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从没遇到过什么麻烦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

学校里因为长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对象,等工作了,又有许如云像姐姐一样

宠着。今天被侯龙涛一吓,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呜呜”的哭了起来。

本以为这个女人跟着许如云这么多年,怎么也该学得精一点,没想到她只不

过是一只被惯坏了的金丝雀,离开主人,就毫无自卫能力了,一吓就软。侯龙涛

刚想好的一大套威胁的话都用不上了。看着月玲双手抱腿,把脸埋在膝头间哭泣

的样子,是该由红脸变白脸的时候了。

侯龙涛坐得更近了,搂住女人轻抖的肩膀,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我要对付

的只有姓许的一个人,这次把你牵连进来,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许如云她受过伤

害,对男人不信任,我还能理解。可你又年轻又漂亮,别说没吃过男人的亏,就

连男人的好处都没享受过,怎么就甘心和她做那种为人不齿的事呢?”

“你…你们男人…呜……有…有什么好…就连你…你不也是…呜……来欺负

我…”

月玲抬起头来看着侯龙涛,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侯龙涛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戏,眼神中充满了爱怜,让女人不由的想到他并不是

个坏人。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我要是不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搞掉许总,我在i

ic也待不长了。我…”男人站起身来,一跺脚,“就放过她一次。”接着就把

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说了,“我敢保证将来我会后悔的,但我没法狠下心来毁

了你,我会把那录像带处理掉的。”

“真的?”月玲没想到他会为了自己放弃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

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会跟云姐求情的,我想…”

“没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钉的机会,不是人人都能放弃的。”月玲也知道

这是实话,许如云对侯龙涛的成见已深,是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改变的。

“那…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任何事。”

“任何事?”男人转过身来,眼里放出奇异的光彩。

“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做的。”月玲也从床上下来了。

“你老实的告诉我一件事,难道你就从来没对男人感过兴趣?就对男人的身

体一点也不好奇?”

“这…也…也不能说没有过,可…可云姐说…说和她那个的感觉跟和男人没

区别的…”月玲想起刚才自己看见侯龙涛的身体时那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不由得

也对许如云的话产生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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