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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 功能!香芝如同一只想要到鱼的猫一样,伸长了脖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口水,好像都流下来了……

王西裤子已经脱掉的,两人汗湿的身躯紧紧相贴……他拿着那根针筒,一面搓着她的胸,一面暧昧的问她道,“要不要我c?”

香芝已经相当不耐,伸出手来总想取下那根针筒。嘴唇因为发干,而微微开裂。

深处的小舌头在唇线上,小小的打了一个转,王西亲眼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喉结动了动,沙沙的说道,“想要我c,就亲我。”

香芝迷蒙的脸转看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也许此刻,在她心里,唯一看得见、听得进的东西,就只有那个透明的小东西了。

下面可以忍住就要发s的痛苦,但王西实在是忍不住上面的诱惑!他用本来捏着她pp的另一只手,捏住香芝的下巴,用力把她转过来。然后对

着那两片红唇,猛啃了下去!

香芝吃痛,要推开他。但王西死扣着她的腰,不许!

就是不许!今天不许!明天不许!以后不许!永远都不许!

不许你见他!不许你想他!不许你叫他的名字!永远都不许!你再丑我也要要你!要到你死为止!

王西恨啊!把香芝的唇都咬出血来。她因为欲望可望,麻痹了晕头转向了。本能的咬往后缩。

王西在咬着她的同时,含糊不清的吐出,“想好好被c的话,你就得更贝戋一点!讨老子欢心!”

香芝打颤的身体,就只记住了这一句话。

为了快一点达成目的,她喘着气、使劲勾住王西脖子,大胆转过去吻他的嘴唇。

王西diao道,“艹!真的好甜!以前老子没喂饱你吗?你个贝戋货!蠢蠢欲动!”

激动的吸住她的嘴,两条舌头开始热烈交缠……

“要进去了!爽的话,哼大声点!”王西喘着粗气嚷道。马上就要黑下来的天色,打在光影不明的房间内。将两人渲染成一个是野兽,一个是

已经沦丧的美女。

已经迷糊的香芝猛点头,以为被c的是另一个地方呢。谁知,这个状如狗熊的男人,pp一顶,下t不曾稍停的挺进湿意融融的嫩旮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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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不是她想要的呢!香芝立刻扭捏着身躯,想拼命要把那根粗大的怪物,从她的柔软中挤出去。

更何况身体一直在叫嚣着的是另一个东西!不是这种黑黑的、硬硬的……好难受!

王西哪会放过她,硬压着她的翘臀,猛往自己的小弟弟挤。

还无比yin秽的说道,“这种时候果然够刺激!你的xx一缩一缩的猛在吸我的宝贝啊……”

被夹得紧紧的,香芝伸手捶他的胸。这种粉拳,王西根本不以为意。但为了不再浪费时间,更好的调动情绪,以及享受高 潮,他终于还是把另

一根小针c进了她的手臂。

身上的一根打针,则在继续疾驰中!

身体卷曲的症状,终于在海洛因缓缓进入身体后,得到了舒缓。香芝获得轻松,长舒了一口气以后,才注意到自己当前的状态!

被c 成抑制不住的大叫出来,“啊……嗯……”每一次被c入都是这么紧!

香芝已经大汗淋漓,她又是真恨自己的yin道为什么要这么窄!

动得那么快,偏偏王西还要盯着她问道,“我的j、j大不大?”

两个人已经由站,变为交缠坐在床上干。

香芝被c得不停喘气,哪有空回答他的这种猥琐问题。

贝戋男人哦呢公园都喜欢问贝戋问题,而且不知羞耻、勤学好问!

王西捏着她的下巴,停住动弹,威胁她道,“回答我!”

两人交叉的地方,已经腻出无数的y体。

更夸张的是,因为太多,已经快速的渗到了床单。水漫金山了。

那种要动不动的饱胀感,刺激着香芝刚刚恢复正常的意识。

她的脸上满是被c后泄出的汗,别过脸去,不肯回答他的下流问题。

王西同样咬着牙在忍耐。征不征得服这个女人,就看这个时刻了。

“呜……”香芝实在是不愿受这种折磨,踮着脚,想要退出来。

王西哪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不急不徐的挺腰拔送,没一下都是扎实直抵中心 !

加快了速度,摩擦产生的快感也由此加大。

王西再接再厉问道,“那你,喜不喜欢被大j、jc呢?”两人的呼吸变得更加不稳且急促。

“啊啊啊……不……知道……啊啊”香芝被c得根本无法思考。

两人都剧烈的喘息着……

事毕之后,王西还不肯从她里面退出来。

香芝的汗都已经干完,推了推他,“你可以出来了吧?”

王西像一只巨熊一样,趴在她身上不肯动。

除了体重之外,香芝犹豫一下,咬着舌头说,“你快下来吧!你好重啊!而且,你的那个……一直在人家里面,好难受啊。”

王西的头,还是埋在她的胸上。

没有抬头,只将那个尴尬的东西动了动,“那个?哪个?这个吗?”

他又闷闷的说了一句,“我还想多干几次呢。”

也许,只有在这最后的一刻,他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而她又全情接纳的时候……他才感觉他是爱她的!

而且,也才有可能是喜欢他的……

舍不得放弃,就一定要得到!60 宅男费纸,宅女费电

经过一夜,天都快亮了。香芝很累,他要了她好多次。其实一直想不明白,她这么干瘦、像难民一样的身材,为什么这只熊还是不肯放过她?

就算是折磨,好几年都过去了,怎么还不腻?天知道她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

挪挪腿,到处都是水,腻得恶心!她身心俱疲,用手遮住眼睛,极倦的说道,“算我求你了,你先出来,行不行?”

王西也真是变态,不求他的时候吧,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她,待得一次又一次的承认。承认她想、她要、她要他。要他给她的麻痹,要他给她的

快感。

王西缓缓抽动,那个硕大仿佛都未曾消肿过。它的缓缓游动,带出来的是经过一夜稀释的y体。先是稀稀的,再来是大量的白浊。

他看不到她的脸,用力掰开她的手,还是闭着眼。王西不自觉又朝女人的胸部摸去,恨恨的说道,“我还没干够呢!”

一股酥麻的电流,正一波波的从花心散开。香芝惊恐的睁开眼睛,慌张的看着他。胸部被他毫不怜惜的使劲揉搓,上面已经布满了他的抓痕、

咬痕……红肿的、青紫的,更有抠痕、伤痕……

或许王西哪次不折磨她,就不会舒服。她也真是贝戋,嘴巴开始时总是硬得要死。最后还是会屈服下来。难怪王西屡玩不爽。

而5年来,她已经流产过不下5次了。后面的习惯性流产就更不用说了。王西从没想过要做爸爸。花花世界,他永远都觉得还没玩够。做爸爸,

p咧。

已经习惯纵欲到深夜的他,在这样温馨、有着香喷喷阳光的早晨,还c在她身体里面,看着她柔弱的在身下瑟瑟发抖,一种少有的怜悯,悄然

爬上王西的心头。

忽然觉得原来是拥有她的!

哪怕她的心都不曾在这里过。

他终于缓缓的退了出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缓速抽离……谈不上温柔,但至少算得上是温和。

这已经让香芝很是吃惊的看着他了。

他的变态心理,不折磨她不痛快。王西以前还强迫她一起玩过n、p呢,说谁叫她不重视他!

真是超恶心!这样非人的折磨与虐待,怎么可能得到她的重视!反而会让她更怀念起另一个人……

王西看着她在身下,千变万化的表情。鄙视的、憎恶的、迷惘的……最后终归是会转到想念上!

想念某一个早已成为过去的人!尘归尘,土归土,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王西冷冷的说,“我现在要去跟我哥吃早餐,你自己交丫头帮你弄。”

走到门边,他又摔下一句话,“不用我提醒你。臭芝,你的安稳,就是某个人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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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饭厅,王东正在跟王小吩咐事情,“这次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你就跟二少去,听他的话。别让他再捅出什么篓子来。”

王西一进门就听到后,哈哈大笑道,“哥,你也太小瞧我了!真是的!一大清早,我这么神清气爽的出现,竟然听到你如此不信任你的弟弟。

你的爱弟啊!哈哈哈哈——”

王东看着他饱满又红润的脸庞,就知道这个成天纵欲的弟弟,又去找那个病恹恹的伊拉小姑娘了。真是一点也不知所谓,王东皱起了眉头,教

训弟弟,“你做够了没有!成天就yin靡到不行!你有点大志行不行?”

王西满不在乎的拿起一片面包,裹裹番茄酱,一口酒吞掉大半个。不以为然的说道,“不然像你?活在这个岁数,才上过五个姑娘。嘻嘻,五

个以下。”果然是宅男废纸,宅女费电啊!

王东看他吃得那样急,塞得满口都是。就知道昨晚上说不定晚饭都没吃,冷冷的说,“没有我,你早饿死了。还有,你想撑死的话,也没人跟

你抢。你似乎忘了,我们同岁。”

王西拿起一杯橙汁,咕噜咕噜的猛倒,最后还打了个饱嗝,说道,“半个小时而已,我也得服服帖帖的脚你作哥。哥,以后不要用这种果汁了

,腻歪歪的像大便一样。”

王小站在王西的背后似笑非笑,王东气得鼻孔差点可以出气了。“是,你就这点德行!你理这些j毛蒜皮的小事做什么!你再这个样子,叫我

如何放心交给你?”

王西拿起一根牙签,边吃j腿边剔牙。包括在野外打的、烤的,他因为长年食r太多,牙齿已经被众多的飞禽走兽的遗体给塞满,从而长年持

续不断的剔牙的结果,就是——每当你下一次享受鱼r大餐的时候,要小心你的牙缝哦。

它们已经大到王西得一面吃,一面不停的剔的程度。不然他吃得又这么狼吞虎咽,挤的速度哪里跟的上塞的速度。

话说,他这么邋遢又野蛮。也不反省反省,香芝怎么可能会喜欢得上他?

王西张着血盆大口,实在等不了,牙签也扔了。左右开弓,一边一个j腿、另一边一个j翅。嚼得含含糊糊的问他老哥,“到底什么事啊?上

次你才叫我刚去印尼送货回来,那边武装暴乱,我在酒店里边逃出来。就只捡得到一条裤衩……”

王东看着他那副莽汉的行径,心中哀嚎。他这么英明神武,怎么会有个这么有勇无谋、又贪恋美色的弟弟。

重点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真是人生的悲剧啊。

王东咳了咳,“注意一下你的食量。太壮,会影响你的动作力。”

王西扔掉骨头,给一旁一直伸长了舌头与尾巴的狗吃,拿纸巾抹抹手指,“论敏捷,岛上谁比得过我?就连枪法,阿小十次也要输我八次。”

被喻为“王家岛神枪手”的王小,也只好在一旁陪笑。作为王东安排给王西的助手兼保镖,他个子小小的,身形可只真是王西的一半。不过以

前也曾在部队呆过,s击、擒拿、近身搏斗,都不在话下。

并非是借着同姓远房亲戚的这个招牌,最主要的是,王小是王家兄弟难得信任的少数人。可以在两兄弟交谈的现场,已经算是厉害。另外还有

一个人有这种特权,是王家后院众多女人中唯一的一个,香芝。

王东很不喜欢王西这种满不在乎的心态。你本领再高,到实战的时候,心态却是最最主要的一环。有些人本事不比你强,也不见得比你聪明。

但是非常肯搏,蚂蚁都可以杀死大象。

他也拿起一片面包,却慢慢的撕着吃,“阿西,最近我们得提高点警惕。”

王西终于被这句话撩起了点兴趣,舍得暂时放下美味的食物,抬眼问道。“哥,什么回事?”眼里的痞气与赖气扫掉,开始有警觉的成分浮现

。到了谈正事的时候,他还是有点王家二少的觉悟的。

王东喝的是牛奶,微微皱着眉头,“不要被一些表面的平静给骗住了。最近印度军方跟美国要军事演习了,我们得低调点。业务少了很多。现

在条子没空顾咱们多少,但是咱们也是老实点。可别当那个出头鸟。

过几天,你得出去替我办件事。以往是有难搞的老账、赖账,叫你去收。现阶段,本来是要叫你老实在家呆着的,要低调为主。不过下周应青

叫过去,你替我出面。他能有多大的p事!成天就只想着找夏举报仇、报仇。还装得跟孙子一样,不肯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这次应青说是他以合作的名义,不,以出卖这个个应家地盘的名义,邀请夏举去看看。估个价,他好收山。夏举这次也不知发什么疯,出门只

带了一个老头。身边的那些亲信,统统留在老家里。我都懒得理应青。老子可没他那么目光短浅。哪有什么敌人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们现在做的,好比中介一样。吧他们提炼出来的白粉,转卖到菲律宾和印尼。应家的货当然要比夏家的多得多,品质也好太多。不过夏举现

在呃算是想,就算他亲自教夏冰去泰国卖货,却也不敢再来抢我们的地盘。老子最近被条子盯得太紧,干嘛掺应青的这个糊涂蛋的浑水。

他还巴望着老子像5年前那样‘支援’他?以为5年和平期已过,我们就要伺机而起?笑话!再病的老猫康复以后,爪子也是锋利。现在夏家已

不比以前。如果姓夏的不来惹咱们,有钱大家一起挣。我们两兄弟一向利字当头,管他姓应姓夏。你就带阿小去,充充场面、装装样子,最好

让他们狗咬狗。”

王西扔掉j腿,不吃东西的时候还是挺认真的。毕竟性欲强的男人,事业欲也不会差。他边擦嘴边问道,“就充充场面?应青那个病痨怕是也

不好蒙的。‘王丽’还是在他手上死掉的,不怕我们‘报仇’?他真这么相信我们?”

王东冷笑,“夏家是好惹的?跟同行斗,让条子获利?我早已得到地盘,你也得到香芝。干嘛蠢到此时大搞两败俱伤?要搞也让他们搞!毕竟

他们仇深似海嘛。

当然要表现出合作的‘诚意’。以后你就会发现,这世界tmd什么东西都是假的。——假得若无其事,假得粉饰太平。谁真要出力帮他?放p!

应青如果美欧十足的把握,敢动夏举?他这么久不动手,怕是在等另一只夏狼入笼。到时定有好戏可看。上个月我们的三批货在南海刚刚出事

,元气大伤。现在tmd带武器代人去给他拼命,等于自杀。你就说我上个月货出事时,受了伤。你去话事。

去了后,见机行事。不是说要帮夏家。当年你带走香芝,夏举咽得下这口气,夏冰能咽得下这口气?给应青以安稳、捡他们的战利品。如果夏

家反噬应家,你接的装中立。

暂时还不能跟夏家起正面冲突。我们的内线稳稳的,已经渐渐在发挥作用。应家这次弄不掉姓夏的,肯定也可以让他们大伤。到时……哈哈。

王西不吭声,静静的听哥哥聆讯。虽然只聊了大半个小时,但是王西仍是相当的尊敬他这个能干的哥哥的。

王西爱恨表现得如此分明,还这么的在意女人,这个弟弟表面成熟,内里实在是单纯。王东叹了一口气,“阿西,你始终要学会独当一面。有

勇之外,还得有谋!万一……”

王西不解,“万一什么?哥,别开玩笑了。你事业心这么强、又不玩女人,身体比我好得很!”

王东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就先从做好假、跟控制你的欲望开始吧。带着阿小,下周出发。切记,千万别冲动!”

王西眨眨眼睛,“哥……哥,我能不能,能不能……”

王东不耐烦了,“又话就说!”

王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哥,我能不能带香芝一起去?!”

王东不解,“你带她去干什么?”

王西笑笑,“这次出去,还得再那里住好些天……有点久!”

王东气到不行,“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也配姓王!”

王小听到,虽在背后站得笔直,却仍在忍着憋住笑。

王西的脸竟有些微红。“哥——”

王东硬是压下心中的怒气,平复起伏的胸口,冷笑道,“不用我提醒你。带女人出海,不吉利!”

王西猛点头,“知道啊,老爸小时候就是因为……哥,我这次又不是去干活。只是去应家逛逛嘛。”

王东恨铁不成钢,沉着脸说,“随便你!”

王东甩手走掉,丢下的是这句已经近似同意的话。

不说还好。

谁知竟一语成真!

王西真的,就没能再回来……

舍不得放弃,就一定要得到!有时候爱情竟比时间还残忍

王东走出来以后,王小紧随其后。看着香芝一脸憔悴,刚刚穿过回廊,进到花园里。王东吩咐王小道,“注意那女的,成天想逃跑。乖了半年

,这次阿西坚持要带她出去。指不定逮着机会就想跑呢。”

王小点头,“是,王小知道。”

仰头看到,瓦蓝瓦蓝的天空,王东却一点也不欣赏。在他眼里,这个世界哪里都一样。如果不一样的话,那也是哪里赚钱飞机会比较多。

他想起前几年香芝刚来的时候,阿西很兴奋,带她游山玩水。还问他,“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收山啊?”

王东最讨厌回答这样的问题了。因为从小到大,他已经跟王西说过好多次。为什么只大半小时出生,他所承担的义务,就远比这个逍遥自在的

弟弟要多得多?

难道,就仅仅因为他曾亲眼目睹过妈妈是如何死的吗?

其实,那天的天,也跟今天一样的蔚蓝。所以,小王东才想去找妈妈。想请妈妈带他去后山捉蝴蝶。送给刚刚才吵过架的弟弟。

奇怪,为什么妈妈房里一直传来哭声?

小王东推门进去,地上好凌乱!垃圾、衣服到处飞。碗筷蛮一大堆脏得不行。地上还摆着好几个盆和桶。

自从爸爸“消失”之后,这个家就只剩他们母子三人,下人也都跑光了。

再往屋里走,妈妈似病了瘫着,躺在床上,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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