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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 功能!这叫本来对世事已经无牵挂的蒋之,如何放得下自己最后的一点血亲。

自是要奋力一搏,见机行事。也争取保夏家的安危。

蒋之小心提醒:“大当家,茶要凉了。”

他低头,把玩着茶杯。竟又开始轻轻敲打。

可是不似平日算计别人时的那种有节奏的敲打。

而是有些杂乱无章的放纵。甚至,有些可怜的悲哀的缓慢敲敲打打。

他有心事。

是,为女人么?还是男人?

蒋之试探道:“大当家,莫不是想家了?”

夏举冷哼一声:“家?”

他将杯里的茶,看了又看,里面褐色的色泽,因为太久未饮,而变得有些脏起来。

他用手匀了匀杯子,低眼看了许久,最终一饮而尽。

蒋之终是长舒了一口气。

哪知夏举冷冷的说道:“阿蒋,这是最后一次!”

猛的抬头看他。

夏举冷笑:“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蒋之仍低着头,不吭声。

夏举走到他面前。一双皮鞋还是那样坚挺。却不如从前发亮了。

他冷冷说道:“把电话拿来。”

蒋之终于舍得抬头:“大当家,这可是要打给二当家?”

夏举眼睛微微一眯:“几时轮到你来管理我的行踪了?”

蒋之仍是不肯动。

夏举冷笑:“长德行了啊。”他到门口叫起来:“阿利!阿利!”

结果阿利没来,门口已经冲来的是罗伟手下的两个亲信。

端着老式的步枪,但是动作倒也像模象样。

如两个格式规整的雕塑,定定卡在门边。

也不看怒气冲冲的夏举一眼。反正就是不让他出去。

夏举转回来,眼睛已弥漫起风暴:“电话呢?我有叫你收吗?”

蒋之无奈的说道:“大当家,我这也是为你好。若是现在就叫二当家来,于我们不利啊。”

夏举收了收腹,又做回椅子上。

他高傲的姿态一点儿也没变。表情也渐渐的在收敛克制。

手指敲打着椅把,由快渐缓,即是他从躁动变冷静的象征。

这一点,蒋之很清楚。他闭上了眼睛。

两人一直没说话。夏举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出去。”

蒋之朝那像死尸一样般的两人点头,这才退下。

夏举看着,冷笑:“应青到真是看得起我啊。找来两个死士。”

蒋之点点头:“因为我们有枪。”

夏举猛的一拍桌子:“少他妈的跟我提‘我们’!”

陶瓷的水杯和茶壶,被他大力的一掌震得叮当响。

小小的茶杯,竟然翻倒了两个!

蒋之的脸色瞬间苍白。直到刚刚,他都觉得自己仍是站在夏举这一边的。

夏举质问他:“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蒋之当然不敢讲,当年,夏明的死,他有参与一份。

“大当家,我……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老母嘛”夏举冷哼,“不知是哪年,你还跟我老爸谎称你妈死了!”

提到夏明,蒋之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嚅嚅着嘴说:“我真的是,不得已。”

夏举站起来,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

“不得已?不得已杀我的女人?!”

蒋之毕竟老了,一个趔趄,竟然倒在了地上。

夏举凶神恶煞的再度拎起他,直接掐着他的颈,朝着屋内木柱的那排排钉,直接狠狠的甩过去!

这种木制的屋子,屋内挂东西,几乎全部用铁钉钉在墙上或柱上。

老旧、锋利、长而粗。

蒋之的脸,太阳x下方,被一根长而粗的钉戳入,夏举再往下一拖拉!

他的r,就深深陷进钉里,跟着被往下拉滑,r与血都喷溅了出来!当场昏迷过去了。

夏举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家伙,双手互搓。

蒋之每日茶的份量,只有应青叫给的一半。

不过,夏举早已有所察觉。

近日来身体总是乏力,与应青登山,还没走多远,就老想休息。

连他送来的几个女人,夏举一晚上也c不了几个。

本来亮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弄。

大家吃同样的饭菜,喝同样的酒。问题可能出现在组合中毒上。

夏举不懂是要感谢蒋之减了量呢,还是要谢谢应青没有痛下杀机。

恐他也不敢。若不是应青身边的人,昨夜跑来通知夏举。

怕是要再拖一段日子才知道那么多事了。

当蒋之悠悠醒来,头上已经满是血迹。

他的头晕得厉害,恐是脑震荡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终于看清对面椅子上,虎视眈眈坐着的夏举。

他的眼神很凄厉,脸部线条更是硬得绷到极限!

很好!太好了!这又是他所熟悉、所精心调教出来的无情大当家了。

绝贪,绝欲,绝情!这是夏明交给他的,对夏举的培育任务。

绝不能因为某个女人或是某件事给败坏了。

当年除掉李晶晶,也是蒋之出的主意。一箭三雕。

就算有痛,于夏家的大当家,这也是不必的。

可想不到,夏举在他醒后,送来的第一句话,还是让他失望了!

夏举走过来,蹲下,伸出手抓着他的头发。

蒋之的额发被高高的拖住后仰,眼睛被睁得爆突!

夏举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警告:

“我夏举的女人,只能由我来动手!谁他妈敢碰!”

蒋之胃内突然泛起一阵恶心,直想吐。

夏举看他不对劲,松开了手。他脸上、眼里全是血呢。

当蒋之吐得肝肠寸断后,喘着气说道:“她还没死呢,不是吗。”

夏举背对着他,拿起茶杯,冷笑:

“她要有事──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讲话?”

蒋之吐了一口血:“阿举……”

他转身,一个甩手,杯子又准确的砸在了蒋之的脸上!

再度抠下一个伤口。血流如注……

夏举骂道:“别他吗的叫得这么亲热。就你也配?”

老头儿咳得厉害:“我不是卖老。看人能不准?那丫头绝不不简单!咳……第一次就知道用苦r计!”

他拍拍蒋之满是血的脸与嘴:“干嘛一直捂住肚子呢?很痛吧!”

夏举站起来,倒茶又喝了一杯:

“知道我怎么这么放心喝吗?当然是与你的茶换了过来!”

他坐在椅子上,很悠闲的看着蒋之痛苦的躺着。

“真以为我拿不下应家?呵呵,别那样看着我。放心,你暂时死不了。不就是腹胀难忍嘛。你舍不得杀我,我就舍得让你去死么?你也知道,对待叛徒,这么容易的死法,不是我的作为。”

蒋之不知道夏举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但是肚里千只虫子在咬的确是事实。而且有剑刺穿的那种绞痛。他咬着牙说道:“应青他早有准备,王家马上会派人过来了。”

夏举竟然过来,放低姿态,扶他坐好:“所以你才不能死得这么快啊。我们不做好姿态等大鱼上钩,怎么能笑到最后?在应青面前演演戏吧。他会我还不会?难道你不知道,阿水也过来了?瞪什么瞪,你眼里可全是血呢。顶着就快要爆炸的太阳x说话,不容易吧?呵呵,你要知道一件事。我夏举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们外人来教训。你是、应青是、应秀更是!你很好奇,我怎么开始知道了是不是?哟,别咬得这么厉害呀。我瞧瞧,嘴唇都青紫了,呀,还咬脱掉下一块r呢!怎么,不求我?呵!我都忘了,是谁教我,誓死也要捱到最后──记得的。正是你啊蒋叔。好久不叫这个称呼了。从你认为我可以出山,独当一面的时候。我的y险毒辣承我爸七分,也继你三分不是吗。现在通通还你!双面间谍不好当吧?说实话,我得多么感谢程雨那个妞啊!她的‘苦r计’带来了我‘蒋叔’的另一个真实面目。你一直要保护的外甥、外甥女,难道没有告诉你,他的双面间谍,就是向你学的?”

蒋之的内脏可能已经开始翻滚腐烂,他怒目圆睁,喘着大气:“你是说……你是说──”

夏举伸出手,缓缓压向蒋之那剧烈开始收缩的腹部,那一样深不可测的幽深眼眸里,竟闪过一丝悲悯:“很痛吧?”

那如同被烈药炸开的腹部,竟然已经如同火山一样的在!

可惜那一点点的同情转瞬即逝。夏举釉恢复那种戏谑的笑容:

“本来这包良药,是葛英送我,为应青准备的。既然你先献的身,自然请你享用了。”

蒋之的体内发出这样的警告,如同被石灰腐蚀的五脏六腑,他知道死期不远矣。巨大的恐慌让眼睛红如海的蒋之,伸出一只无力的手,想要抓住夏举。却被甩开了。

老人眼睛竟然已经痛到快睁不开,声音竟如孩子一般呜咽:

“你刚刚说……先不杀我的,先不杀我的……”

看着他如狂风中被抽打得厉害的落叶,想只抽搐发癫的羔羊。

夏举重重哼了一声:“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行吗?”

说着便又使劲压住蒋之那已经热力燃烧的腹部。

只听得里面噼里啪啦的传来“滋滋”的熔烂声!一声交缠着一声。

就连夏举听着都觉心惊。看来,是已经蔓延到胸部!很快就是肺与心脏了!

这葛英,也不知从云南哪个角落民族弄出的这玩意儿。

搞得他都不想看蒋之那已经成深紫色的脸庞。眼珠竟然真正爆突出!

夏举发现他虽抓着,本就无力的手臂,现在已经开始滑下!

夏举竟抓紧最后的一点时间,冷笑道:

“葛英与我讲小雨的手,伤及骨那么深!可能都没有办法恢复原来的力道了……既然你叫人踢她肚子踢得那么惨,现在这种火山熔炉的死法,原来最适合你!”

蒋之再度喷出恶心、肮脏,模糊的物体。红的、热的。

一团团的像r,也像血块。可能是他的内脏,也可能是熔结后的不明固体。

灼得烫手!也更显恶心!夏举立马站起,跳得远远的。

蒋之却回光返照般,伸出那一只也开始布满血丝的可怕手臂,张着满口的腥臭与污血,模糊的嘶吼道:“我阿妈……我求求你,求求你──”

夏举嫌恶的站在一边捂着鼻子:“这么恶心!我竟还在这给你送葬!”

他并没有答应他!

当最后,那只已经爆紫的手臂。也徐徐落下时。

夏举才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应青会安排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找罗伟吗?应青给你量大的茶叶。我就不会叫罗伟给他加大剂的注s吗?老狐狸,这么多年!隐瞒得也够深的哪呐。若不是小雨带出罗伟的妹妹,我还不知他在我伊拉住了好几年,更不知要听你们唱这一出双簧到什么时候呢!”

屋内弥漫起浓浓的怪味,又腥又臭!他并没有马上就叫人来处理。

夏举拿起烟来抽,竟点了几次也点不着。

等他有些手抖的将那半支烟吸完,竟也不吸了。直接很狠的掐断。

走到尸体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刚刚的战利品。

如同医生给自己亲人动手术时容易发挥失常一样,杀自己的亲人,手还是会软的。

他慢慢蹲了下来。那张扭曲的脸,已经分不清五官了。

肤色更是各色齐有,交织得吓人。

唯一看得清的,是那两只爆突,几乎快要飞出的眼球!

夏举心慢慢定了下来以后,细细的看着那两只眼珠。

他们彷佛很不甘心,似要赶快冲脱这种束缚。

也似有无穷的冤情,要诉说般的狰狞反抗。

夏举再静默一会儿。终于缓缓抽出手,将蒋之还依稀存在的眼皮,慢慢的合上。

可是不知是那两颗眼球太突出,还是实是太过于倔强,竟三番四次的拉不下来。夏举有些恼火,干脆一把压烂得了!

但屋内静悄悄的,只剩下蒋之体内少量依然在响动的y体之外,再无其他声响。就连夏举的呼吸,也是这般的屏住。

最终,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度伸出手掌。

毕竟,这是送他的最后一程了。

他慢慢的,极有耐心的将那对眼睛合上。

想不到,这一次,竟成了!

夏举看着那张万般不甘心的脸,又有着想倾诉解释的欲望。

想想自己生气时也有着多么类似的暴躁与狰狞。

以致到后来的喜怒不言于色。

还有那些高调却迂回的心态、低调的作风、强硬的手腕、硬派的作法!

竟几乎全部承袭于他……

想来这些年的几乎朝夕相伴,他的眼睛竟有些乏。

夏举最后看了蒋叔一眼,低低的说道:“蒋叔,走好。”

※ ※ ※ ※ ※ ※ ※ ※ ※ ※ ※ ※ ※

伊拉,硕大的码头旁边的停机坪。一架新型的直升飞机正整装待命。

轰隆隆的螺旋桨的声音,已经巨大得几乎要吞没苍老的葛英的声音。

他指着灰暗的天空,苍老的声音疑问着夏冰:“阿冰,这么差的天,你真的要走?”

夏冰面无表情的在套着救生衣与降落伞。

而小腿上、肚子上,都早已别上了手枪。大腿与手臂上,也有锋利的军刀。

直接开着直升飞机出海做长途飞行。任何天灾人祸都要考虑到。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坚定:“你刚说的是真的?”

夏冰白了他一眼:“我几时开过玩笑。”

卢森也默不作响的给自己的师傅套上装备。

夏冰已经率先跳上仓门,开始闭幕养神起来。

等葛英颤巍巍的也爬上来的时候,卢森早已把众多的医药设备与药品,扔上了飞机。

机上连同正副驾驶员一起,也不过才十人。

但既然是去救人。我的敢死队一样的冲锋队,少而精就够了。

而这素净的机内,前面背后悬挂着都是枪枝弹药。

多么陌生的环境与气息!葛英万分担忧的又想问夏冰。

哪知他倒倏的睁开眼,吩咐卢森道:“ 阿森,我很快回来。你好看着。万一真的有情况……山里工人不必理。关闭工厂的密闭装置。启动大宅的爆破程序。”

卢森面表情的点点头。然后才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加了句:“我知道了,二当家。”

夏冰皱着眉看他。卢森只好又赶紧说道:“保证做到!”

前方的机师扭头问道:“二当家,可是要亲自驾驶?”

夏冰的脸很冷:“不用。你好好开着。”废话,他要养精蓄锐,怎么可能分神。

螺旋桨的声音越听越重,风也是越发的大。但没有命令,卢森当然不敢走。

机师又扭过头来想问夏冰可以出发了没有。

对上的却是一张包公脸,就不敢先吭声了。

夏冰沉默了一下,才对卢森说道:

“你做这些事情之前,什么也不要理会。护小少爷安全,知道吗?”

卢森那消瘦的身板被风刮得几乎左摇右晃。

吐出来的保证也是支离破碎的:“知,知道了……二当家。”

夏冰盯着卢森的眼睛,吐出每一个坚硬的字眼:“我警告你,要用──生命!”

卢森被那凌厉的眼神几乎真的打倒在地,竟有些腿软:“我,保证!”

当厚重的跻身,尖叫着划破上空的宁静,划开灰暗的云朵,进入暴风雨前颠簸的气流时,葛英已经吓得有些哆嗦。

他牙齿打着架的问道:“阿……”

话还没说完,机身一个倾斜,他立刻滑到了飞机的后半段。

吓得他立刻大叫:“阿冰,救我──”

夏冰当然早已抓住脸色苍白的葛英。又费了点力将他拉回。

淡淡的说道:“再过一小时,你差不多就可以适应了。”

老头儿毕竟还想活得长点儿:“那,那以后都是要这样飞吗?”

夏冰倒也有耐心与他解释道:“等天晴点,自然就会稳点。”

在对面几个,伊拉最好的、却长期沉默的s手与杀手之间。

这下,反而显得自己最多话了。

还是气流的颠簸中,葛英慢慢不尖叫了。但注意力回到室内,却也不好受。

耳畔仍是呼呼的机器生与气流搏斗的声音,室内死寂一般。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反而显得阿冰好有爱。

虽然他也面色凝重的闭眼休息。

但还好,虽然慢些回话,但几乎还算得上是有问必答。

葛英抹着额上的汗,问夏冰道;

“阿冰啊,为什么你坚持要在这种鬼天气里出发啊?很危险的啊!”

他的手,竟然还紧紧的纠结着夏冰的袖子。

夏冰眼睛仍然紧闭着。想想,此行的重要目的,以跟队员们说过。

在这再公开的说,也无妨。他淡淡的说道:“救我哥要紧。”

葛英眉头一皱。他很想把给了夏举,那能腐蚀人身体剧毒无比的药的事,告诉夏冰。

可是现场人这么多。况且也怕坏了夏举的大事。自然就只能抿嘴不讲话了。

葛英有告诉夏举的,也有未告诉他的。虽然夏举也孤独了这么多年,可是他暴虐无情,总要求别人对他十倍的好。

虽然痛失心爱之人,可那也是他自愿忍痛割爱的。

反倒是重情重义的夏冰,更惹葛英可怜。

因为他本身也是因为妻儿母亲的,因有了夏明的帮助,才愿追随他。

心有重情之人,自然也好重情之人。加上当年猜散他与香芝,自己确有功。

而这个孩子,一向闷在心里不发泄出来。憋得葛英都替他疼。

夏冰拨了拨沉闷不说话的葛英的手,仍是冰凉的。

于是,夏冰话语间已有了丝丝暖意:

“葛叔,你别怕。做好你的事就行了。一切有我。”

他的眼睛仍是闭着的,葛英顿觉心头一宽。

“那,我们还要飞多久啊。我老啦,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夏冰的眼皮微微一动,说道:“……嫌我没留你在岛上了?”

葛英笑笑:“是想不明白。”夏冰倒也有耐心与他解释:

“我们不能开得太远。没有补给,飞机也支持不了那么久。但岛上所有快船已经全部开出。我们赶去应家,所以要赶到最近的一搜船上。它刚好也在去应家的方向,已经出发三天了。”

夏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机仓内个个都安静、镇定的下属们。

重压下的心理,也放松了些。他淡淡的问葛英道:

“你徒弟一向都是这么吊儿郎当的吗?”

葛英也不理会旁人在场,问了出来:“你是怕岛上真有事?”

夏冰冷笑:“葛医师,跟着我跟着哥,才是最安全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心乏体累,半躺了下来。漫长的时间,只能在昏昏欲睡的机内缓慢度过。

大半天过去了,夏冰眼睛仍是闭着,大脑却不得闲。想着下一刻的部属。

他知道,他这一走,总是会有偷袭来的。大多人盯着伊拉这块肥r。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岛可以不要,人才是最重要的。

唯一有牵挂的是岛上的那个小人儿,希望他不要有事。

别让夏冰辜负了他母亲的信任。夏冰可还是准备要做他父亲呢。

只是大哥这一次危险,在应家寨陷入两难局面。

还等着他去解围。叫他如何去提要小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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