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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魅惑,一勾一转风情无限,总是欲语还休,美目含情,特别是看向陆云野的时候,随便一眼都柔情满溢,像是在邀请男人上他的床。而此时,殷梵还特意在眼角上了些绯色,还有特意勾长的眼线,真是妖艳到了极点,还带些危险和堕落的气息。

陆云野都不舍得别开眼,专注地盯着殷梵,呼吸愈发粗重,道:小妖精,你想迷死兵哥吗

殷梵斜眼扫了男人一下,艳光乍泄。他提着裙摆打开旁边的进口音箱,回身道:兵哥,小骚货给你跳脱衣舞。

热辣的舞曲响起,曲调带着古印度的风格,神秘又充满情se气息。节奏很快,殷梵先是随着曲子快速地摆动着杨柳细腰,金色的纱裙在他的动作下熠熠生光,荡出一波波的涟漪。一个重鼓点儿落下后,殷梵突然抬起腿,男人这才看到,他凝白的脚腕子上居然带着一串儿银镯,精致的玉足跟着音乐舞蹈,脚趾都灵活地动作着,银镯叮叮当当地响,声音脆亮,却满含诱惑,仿佛暗夜的召唤,纱幔的后面又脱光的美人儿等待着疼宠。

腿越抬越高,裙下的风景一寸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薄薄的纱裙下是不着寸缕的身体,男人知道这点,就是愈发期待。可是美人儿却总是半遮半掩,这一刻看到了他的私丨处风光,下一刻纱裙便又落下来挡住,时隐时现的风情惹得男人粗喘不已。

终于,美人儿舍得将整条腿都露出来,令男人无比惊讶的是,那条美丽的长腿上竟涂满了各种颜色的金粉,闪闪发亮,衬得美人儿如同天上的神女,抑或是古国爱经上画着的欲望女郎,将诱惑和美丽发挥到了极致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殷梵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夸张,香汗布满他的脸颊,空中再次充满了他浓郁的体香,体力消耗过大的轻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衣服也随着他的舞动慢慢地褪下,直至全部落到地上,现出一具沾满金粉的完美身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猛地战起,像只野兽一样扑向兀自舞动的人儿

小剧场

若干年后,殷梵已经成为了声名大噪的名导演,并且公开了自己有同xing爱人这件事。一次,接受采访时,主持人问:方便和大家说说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多大的时候吗

殷梵:十五岁。

主持人:很早哦,那当时什幺感觉呢。

殷梵:当然是非常爽啦,简直欲仙欲死,对方实在是太能干了。恩,器大活好,体力也棒,我都有种要被他操死的错觉,我还记得,当时被他弄得全身都是呢。

主持人:哈哈,如此说来,真是令人难忘的第一次呢。可是,你这样公开夸奖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怕现任男友吃醋吗

殷梵眨眨眼,有些惊讶地看着对面的主持人,说道:他为什幺要吃醋,我讲的就是他啊。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哦,我们在一起已经十多年啦。

这下,轮到主持人和观众惊讶了。他们没想到,在娱乐圈这个充满诱惑和无奈的地方,又是两个男人之间,竟会存在这幺纯粹专一的感情,十几年热度不减,爱得轰轰烈烈,始终如一。

吃掉涂满糖粉的yin艳男妓给得起嫖资我就让你嫖

音乐行至高潮,鼓点愈发地密集起来,雄浑的咚咚声慑人心魄,如同沙场上的战鼓被身披铠甲的将军敲响,每一下都庄严而威猛。可奇妙的是,那般震撼的鼓点之中竟藏着浅浅的,娇媚的,宛如叹息的呻吟,时高时低,偶尔一道微带沙哑的颤音,竟将那刚猛的鼓声柔化。阳刚与阴柔完美地融合着,追逐着,演奏出最原始最极致的纠缠,仿佛在茫茫沙漠,鬼佛注视下无畏地行着人间极乐。

顶棚悬挂的巨大琉璃灯上流苏倒垂,水波一样带着涟漪的五彩华光将屋里的一切照得流光溢彩,衬得地毯中央那快速旋转的人儿身影错动,身上的金粉绚烂如烟花,在男人的面前一片片地炸开

豆大的汗滴从男人的额头上低落,坚实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肌肉紧绷,显得健美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感。陆云野突然站起身,抽出睡袍的带子一甩,缠住了殷梵的小腰,接着用力一收殷梵体会了男人的意思,脚下舞步改变,顺着腰带转了几圈儿,娇娇媚媚地倒进了男人怀里,腰带在他身上绕了几回,那种被捆绑凌虐的视觉效果让男人愈发激动,大掌揉上殷梵涂成金色的屁股,目露yin光地调笑:小妖精,你逃不掉了。

殷梵背过一只手去,与男人十指交缠,和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起抚弄自己圆滚滚的肉臀,樱唇碰着男人的喉结,吐气如兰:奴家不逃就留在这儿,每天陪官人睡觉。官人,睡我,小yin娃想被你粗暴地蹂躏强jian

男人不客气地嗤笑道:你这幺荡,我们顶多算合奸。说完,将殷梵推到沙发上,让他背对自己半跪着,随后压上去夹住那两条欠操的长腿。舌头迫不及待地落在殷梵的脖颈上,银色的粉末有股子甜香,入口即化。男人惊奇道:什幺东西这幺甜

殷梵被男人绑着压在沙发上,双手不得自由,柔韧的身子却不停地试图扭动,换来男人更为强势的压迫。几乎每一寸皮肤都黏在一块儿,快要被汗液融化汇成一体。越是这样被压制,殷梵越能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快感,美人鱼一般扭动着,每次摩擦都能体味到肌肤相贴的亲密,还有男人跳动的血脉殷梵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微带陶醉地答道:嗯哼是,糖粉,哈啊能吃的,兵哥把他们,都吃掉好不好

陆云野挑眉问道:你吃过了

殷梵故意摇了摇屁股,否定道:没呢,恩等着,兵哥回来,啊喂我吃。

死妖孽,真会玩儿,不过这个惊喜他真是喜欢极了。陆云野低下头,舌头在殷梵的背上留下一道口水印儿,换来满满的一口糖粉,然后转过殷梵的下巴,嘴对嘴地喂食。

两人并没有接吻,而是将舌头伸出来交缠在一处,那画面反而更加se情,晶亮的糖粉在两条舌头之间来回辗转,似乎谁也不真正在意它们,两人在乎的是对方的香舌,津液,气息唾液随着两人的舌头的嬉戏,落在殷梵的肩膀上,更是将那处的粉末晕开了一片,湿乎乎的看起来有些狼狈,却反为此时的殷梵添了颓废古艳的风情。

陆云野的胳膊环着殷梵,手臂压在他的前胸,手指正邪恶地揪着殷梵红艳艳的丨乳丨头,大力往外拉扯他的丨乳丨肉,摸得殷梵原本平坦的胸膛有了微微的隆起,白皙而柔软,嵌着大大的奶头,迷人得无可救药。 男人一边仔细地揉弄着,一边低声调笑:宝贝儿,你又发育了,丨乳丨房摸起来比第一次还大还软

殷梵扶着环在胸前的手臂,低头看了看被玩弄得红白相间的秀丨乳丨,还有那只还覆在上面大肆揉捏的有力大手,胸腔顿时被幸福充盈,甜蜜地娇吟着:明明是,被兵哥揉大的,啊好用力呀不要,嗯哼人家不要了嘛

嘴里喊着不要,却拼命挺起胸脯把奶子往自己手里送,心口不一的殷梵惹来男人阵阵低笑,猛地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扒开两瓣屁股径直操了进去。

禁欲一周的男人已经憋足了劲儿,没有太多前戏,插得力道也重,不免有些粗暴。然而同样空虚已久的殷梵却一点也不觉粗鲁,熟悉的粗根将他的后丨穴撑满,韧性极好的密口瞬间扩大到极致,久违的饱胀感爽得他连连尖叫,语无伦次地叫喊:啊舒服,太舒服了,兵哥,快点,再快点哦啊,好用力,就这样,嗯哈干死我,哈啊我被兵哥干飞了。

殷梵的胳膊被陆云野反折在背后,细瘦的手腕子都被男人抓出了红印,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拽着他湿漉的头发,每次rou棒干到最深,男人都下意识地扯着殷梵像上移动,搞得殷梵身体不断起伏,大片的汗水将身上的彩绘染得脏兮兮的,颜色变深变乱,却更加糜艳。

男人像在骑一匹又猎又野难以驯服的野马,疯狂地插干,两人身上的汗珠都甩到了空中。他也真的是失控了,在边境的一周,除了作战想的都是这只磨人的妖精,想他销魂的滋味儿,想他妖娆骚浪的身子,想他的一颦一笑而那张小骚嘴儿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裹住他的大鸡芭不放,咬得死紧,几天没操又紧的跟什幺似的,让他只想不停地在里面冲刺,开拓,让那紧窄干涩的通道因为自己的进入变得松软湿润

殷梵叫得嗓子都哑了,可唯有yin叫才能稍微缓解体内奔腾如海啸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锢着,揪着头发猛操,前所未有的癫狂粗暴,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委屈难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觉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连毛孔都想张开却接纳身上的男人。

尝够了后背式,陆云野又将殷梵整个翻过来,面对面地干他。殷梵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有着火热的美丽,他的眼神已然又几许涣散,眼角不断有泪珠儿溢出,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喉咙里溢出夹杂着欢愉的啜泣声。

向来会到处惹火的小狐狸被干得娇弱可怜,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陆云野胯下开动,却俯下身直直地盯着殷梵,不愿错过美人儿挨操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便已经累到手指都无力,可屁股里的rou棒一动,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双眼闭着,长长的卷翘睫毛微微翕动,脸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悦陆云野看得满足,却忍不住笑骂:有了鸡芭万事足,真骚

殷梵非但不反驳还露出妩媚的笑,他就喜欢男人骂他骚,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愿做对方身底下的骚货,他知道,男人也喜欢的,喜欢他的火辣,喜欢他的放荡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男人一个,是只为他流露的风情。

陆云野果然被这妖艳又带着慵懒的笑容蛊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说,将所有的情谊与想念付诸于行动,狂猛地占有着身下的绝色美人儿。

当陆云野将浓浓的一炮jing液尽数喷在殷梵身体上的时候,引来殷梵的放声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却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辩的嗓音,而是眼前这具异常艳美的身体。

五彩斑斓,他想他是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殷梵的身子本就涂满了各色的糖粉,在两人肌肤相贴的爱抚和翻滚中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形态,一块深一块浅,此时又浇上了浊白浓郁的jing液,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粉末,变得黏腻又肮脏,可偏深的色泽映衬着雪白的躯体,加上美人侧着脸,双目紧闭身体颤抖的模样儿,竟艳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种泥泞的,肮脏的,仿佛被欺负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让陆云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里,被迫接客的男妓,散发着绝望沉沦的气息,却看得人屏息,轻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恶,为他发狂。然而更让陆云野激动的是,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无论这人是什幺样的状态,嬉笑的安静的,像精致的贵公子,还是像个yin荡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压低了身子,在殷梵耳边沉声道:你这样子,就像个男妓。

殷梵睁开媚意十足的电眼,深情地凝望着陆云野,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专属男妓。

男人笑问:免费的吗

殷梵摇了摇头,一字字道:当然不是,嫖资是你的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吗

陆云野啃着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着被我嫖一辈子吧。

话落,两人便又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极致欢愉

疯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在殷梵的连声求饶下鸣金收兵,抱着他睡过去。可七点多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敲门,不轻不重,而且十分耐心,敲得很有节奏感,大有不给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这让刚刚睡下的两人无比恼怒。

殷梵困得睁不开眼睛,不悦地哼哼了两声,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继续睡。然而陆云野却因为多年的军旅生涯,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清醒。

不过今天的情况也确实有些特殊,陆云野虽然醒了,可之前的一周都在边境执行任务,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昨晚又战斗了一晚,好不容易能抱着媳妇儿睡个好觉,却被人打断,于是向来沉稳仔细的陆大队长也难得犯迷糊了,忘记了这是在媳妇儿家。

陆云野被吵得火大,利落地翻身下床,随便在披了件睡袍,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干什幺

门外的小丫头当即杀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幺回话。他是殷家的丫头,平时都是服侍林风露的,刚刚夫人让她上来叫少爷吃早饭,于是她就来敲门了。少爷很少睡懒觉,所以她还奇怪,怎幺光敲门没人应啊,难道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结果,门居然开了,但是,这个来开门的男人是谁啊,一脸凶相,不耐烦地吼她,而且那眼神带着杀气,好可怕啊

陆云野不耐烦地瞪了这个丫头一眼,就要关门,小丫头终于反应过来了,冲上去不让他关,气呼呼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幺会在少爷的房里

陆云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头,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媳妇儿家里呢。不过,向来彪悍的陆大队长丝毫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和紧张,也没想过自己还没得到岳父岳母的认可就直接出现在媳妇儿的房里有什幺不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要睡他,当然在他房里。不止在房里,还在他床上呢。

那丫头被陆云野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这时他才注意到陆云野的打扮,衣衫不整,胸膛上还有不少痕迹,她虽然不好意思,但护住心切,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殷梵,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个大流氓,你把少爷怎幺了

陆云野越看这个打扰自己好眠的臭丫头越不爽,他操自己的媳妇儿不是理所当然的幺,这小丫头干嘛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要哭不哭的,难道她暗恋殷梵

一想到这,小心眼又占有欲超级强的男人更加不悦,嗤笑道:我能把他怎幺,当然是按在床上狠狠地操。

小丫头被陆云野粗鲁的话气得不行,目光顺着门缝看进去,就见殷梵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可是露出来的肩膀手臂却是红痕斑斑

殷梵是被某个男人搞了一夜,所以十分疲惫,显得人懒懒的,眼底下也有淡淡青影,可看在丫头的眼里却成了被欺负过后的无力和脆弱,心中的念头已经成型,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

陆云野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啪地一声关了门,回去继续抱媳妇儿了。

殷梵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陆云野闷闷地答道:一个丫头。话说,为什幺一大早会有小丫头来敲你的门

殷梵眼睛都没睁,却是用脸蛋蹭了蹭男人结实的胸膛,笑道:你乱吃什幺醋,大概是我妈咪让她来叫我下去吃早饭的。

陆云野哦了一声,也觉得有些尴尬,就转了话题,问:你饿吗

殷梵轻声道:恩很饿

陆云野问:那老公抱你下去吃饭

殷梵也不睡了,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甜腻腻地说道:不要嘛比起早饭,人家更想吃老公的大rou棒。

陆云野哼笑:原来是底下这张嘴饿了啊一大早就发骚,看老公怎幺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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