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莹玉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人界除了人类也有不少其他种族，像是头脑低端一些的怪或者是武力远胜人类的妖族。

“那你一定活了很久了？”

“嗯，很久了。”

“那像你这样活了很久看惯了无常，是不是遇到任何人任何事心里都不会所有波动呢？”

“不一定，”成许看了看身边泛着冷光一看就是一柄嗜血利器的宝剑和它傻乎乎的剑灵，咽下了本来要说出口的话，“如果是特殊的人见一次就会心有所动。”

“那你有没有见过妖皇？”

“你怎么会问起他？”成许有些惊讶。

“我见过妖皇一次。”

“是不是觉得很可怕？”

“怎么会，我觉得特别威风，而且妖皇还救了村子里人的命。我很想再见到他。”莹玉想起小时候村子被一群妖兽攻击，还好妖皇在关键时刻赶到救下了村子，当时她站在妖皇身后看着他头戴金冠手握长枪的背影，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威风最无所不能的。

“这样啊……以后有机会没准还会见到，也可能其实你们早就见过了呢。”成许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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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微雨与君醉（七）我做做就走（h）(艺洁)| 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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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别的关于剑灵的别的事情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关于以前的记忆都是混乱的，像是一块块拼不到一起的碎片，根本摸不到头绪，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成许沉默了一会说道：“像你这样魂魄被附在剑上的剑灵其实就是殉剑，被铸剑人将魂魄导入剑中，但是这个过程是有所取舍的，所以你的魂魄肯定不是完整的，你的记忆有所缺失应该跟这个有关系。”

“你活了那么久，应该去过很多地方吧。”不想在三十夜聊这么沉重问题的莹玉岔开话题问道。

“去过很多。我以前……”

这一夜，莹玉跟成许聊了很多，从端云城外的景色，到九天三界的见闻，成许见多识广说的莹玉也心生向往。

最后莹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成许肩膀上睡着了，成许感觉到右肩一凉，冰冷的剑身靠在了自己身上，不难猜到里面那个少女早就去会了周公。成许小心的把莹玉放在前几天她兴致勃勃铺好的床榻上，扯了背角盖在不会觉得寒冷的剑身上，转头吹熄了烛火。

酒楼正月里不营业，这半个月莹玉成了成许的唯一的食客，成许见多识广尝过各色美食在烹饪上还十分有天赋不时有所创新，莹玉每天沉迷美食不能自拔，对能有个身体亲口尝一尝的渴望也愈发强烈。

十五这天，莹玉被楼下的甜香味儿唤醒，飞到楼下看到一颗颗柔滑细腻的元宵漂在白玉碗里配着甜而不腻的桂花蜜。

最爱甜食的莹玉直勾勾的看着成许不紧不慢的用勺子舀起一颗，咬开软糯的糯米皮陷料里的奶香味儿飘了出来。

“你要不要尝一颗？”成许诱惑道。

“要的要的。”忘记自己没有身体的莹玉想要伸出手接过成许递过来的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