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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发生了那件事情,基本上是改变王光的一生。那时候属于“红灯”的场所很少,所以王光他们难得处理一起嫖娼事件,最多也就是调节一下农村的通j行为。

镇里新开了个饭店,是带小舞厅的那种,就是客人喝酒可以在那跳舞。他们早就发现那的几个服务员不对头,因为经常有外镇的人来吃饭,但他们没有动它,就一直养着它。

八月的时候,他们决定收网。八月五号早他们就把老板那几个服务员弄回来,进行突击审查。一审还真不少,不过大部分是外乡镇的,都一个县的,基本都能找到那些“兔子”,所以就派黄指和张所去抓人,王光和他大姐夫孙明留守。黄指他们往返了好几趟才把人抓了个差不多,一共七个,大家很兴奋,这种事情是“大鱼”。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案件和qg,纵火并称三大难审案件。因为说翻供就翻供,所以一定要趁热打铁,快速拿下。他们连夜对男的进行突审,这种案件一定要问详细,包括一些细节,身体特征等,所以问起来非常麻烦,非常费劲。

黄指累了一天出去找地睡觉了,张所回家了,姜红十点多被她老公接回去了,就王光和孙明领一帮“二狗子”继续奋战。

正在审理那些男人的时候,其中一个女的忽然翻供,说自己还是处女。那时候已经半夜了,没把他们气死,王光和孙明带着她去镇医院,王光又把妇科的大夫从被窝里找来,给她进行检查,证明处女膜早已经破裂,都看不出痕迹了,气的王光直想扇她大耳雷子。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可还有一个小子在顽抗,王光看材料了,女的把他的下t尺寸都形容出来了,因为他的特大。孙明有点烦了,让王光带那小子上楼,王光知道他要上手段。

那年头,对嫌疑人上手段是很平常的事情,什么上小绳,什么老虎凳,只要能折磨人意志,而又看不出伤痕的法都敢用。张所更绝,他爱动手一弄出伤来,就把人送拘留所两天,之后就说是在拘留所让犯人打的。所以对待这些事情,王光当时也不认为是侵犯人权,稀松平常,全国都那么干。可是什么事情一形成了风气,形成了惯性思维后果是很可怕的事情。

王光把他带到了孙明的办公室,孙明把窗帘和门都关好了。上手段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一个人干,即使是同事也不轻易参加,这样没有证人。王光把人送上去后就下来了,大约半个小时,大孙明就在楼梯口喊王光上来。王光一进屋就呆了,人在孙明的床上躺着呢,肯定出事了,他连忙扑过去检查。

“不用看了,死了。我没有发现他有心脏病,突发的,我做了急救,没有用。”孙明苍凉的说。

王光马上就慌了,焦急的问:“怎么办那?”

“没有办法了,事情就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孙明一p股做在椅子上,仿佛一下子就老了。

王光不禁心乱如麻,这可如何是好呀,怎么摊上了这事情。以前就听说过这种事情,没想到发生在了自己大姐夫身上。妞妞再有一年就上高中了,大姐夫这要是把工作丢了,大姐又没有工作,这一家人怎么活呀!

两个心乱如麻的男人,陪着一个刚刚死去的人,在所里的二楼沉默着。八月的天亮的比较早,不能再拖了,再拖该说不清楚。王光决定还是自己来承担,反正他对这份工作早就没有什么兴趣了,当时他真的没有想到杜鹃和他们家人的感受,甚至都没有想到自己。

王光就知道,如果自己承担,责任肯定比大姐夫轻,一、他是见习警察,至少可以找点牵强的理由,而大姐夫不行,他是老警察;二、他曾经得到局里的嘉奖,他们也不愿意太扇自己的耳光,可能在处理的时候会酌情考虑;三、大姐夫这些年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如果是他,可能就会有人借题发挥。四、老头子现在已经下去了,大姐夫现在是家里地位最高的人,还需要他来运作家里很多事情。

王光把自己的想法和孙明说了,他坚决不同意,说这样王光的前途可能就被耽误了。他们就在那低声的争论,王光不停的提大姐和妞妞,说的孙明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王光最后坚定的对孙明说:“就是我干的,不要争了,不一定有什么大事,最多就是丢了工作,你别再婆婆妈妈的了”说完他就去开门,喊小杨他们上来。平静的告诉他们:“出事了,审讯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心脏病发作死了。”

他们立刻就蒙了,孙明要说话,王光马上制止了他:“听着,我要你们听清了了,要记住,是我一个人审讯的,孙所不知道,孙所在你们房间睡着了,你们也什么都不知道,听明白了吗?”

王光接着恶狠狠的警告他们,“我说的话你们一定要记住,包括黄指和张所都不要让他们知道,孙所当了这么多年的所长,我家的势力你们也知道,谁要是不想在这个县城混了,尽管出去胡说!”这其中的道理他们一听就明白,他们知道王光和孙明的关系,而且范围太广,可能都要波及到他们。

王光让他们把人抬下去送到医院,让算命打电话到局里值班室,向值班的副局长汇报。汇报完孙明就哭了:“小舅子,我可能把你害了,大姐夫对不起你!”

王光嘱咐大姐夫:“大姐夫,这件事情,家里你也不能说,这是我们两个老爷们的事情,你谁也不要说,包括陈旭东和我大姐,你别哭了,一会冯局就到了,你象个爷们行不行,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哭了,别被下边的人听见。”

孙明终于想起,一会冯局就会过来,这事情对于局里来说是件丑事,看他来怎么说了。过了一会,他们就听见外边的汽车声,王光和孙明马上下去,就看见冯局y沉个脸走进来,也不和他们说话,他先叫孙明跟他上去。

王光在孙明上去前又悄悄的和他说:“你要想着我大姐和妞妞。”他怕孙明冲动,突然和冯局说是自己干的,那样会弄巧成拙的。

忐忑不安的等了半个小时,孙明先来了,让王光和他一起上去,王光跟在孙明的身后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冯局铁青着脸,见王光进来,就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王光,开口就骂:“我他妈看你是疯了,怎么那么不小心,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要注意,要注意,你们是不是耳朵塞比毛了。”

王光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没得解释,只能闭嘴。

冯局继续说:“年后刚得了个嘉奖,才多长时间那,就惹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完了,你完了……先把他给我看起来,一会纪委的人就来,让他们先把他带我局里。封锁消息,联系家属,把尸体送到法医那尸检。看家属同不同意私了。”他吩咐孙明,“回来,孙明,把所有的口供都保存好,人全放了,告诉你的人,小心说话,不行就先让编外的人回家,所里一定要统一口径,这是王光的个人行为,谁都不清楚,谁都不知道!”

第十八章 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听见了,我马上去安排。”孙明回答。王光早知道自己完了,从他替孙明担下这些事情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警察事业可能要走到头了,至于以后他还没有来的及想。

接着王光就被带局里,局领导和局纪检的干部组成了事故调查组,开始调查事情经过。王光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他们也不知道问了多少遍,王光都快能背下来了。王光一口要定没有动他,没有上手段,是他自己忽然心脏病发作死亡的,他做了急救,但没有成功。

真是风水轮流转那,才几天时间,王光就由一个审讯别人的人,变成了被别人审讯的人。但是王光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自从他到局里,就一直被关进禁闭室,到现在已经五天了,他就没有看见大姐夫孙明来,甚至四姐夫陈旭东也没有露过面。他有点纳闷了,人是死在审讯室里了,可他强调了是事故,又不是谋杀,搁以前,早让他回家等组织的下一步安排了。多大个事情呀!至于不让他和外界接触吗?王光心里有些没有底了。

王光不知道,家里已经乱了,因为死的人竟然是政法委书记的直系亲属,要不那小子怎么死不承认呢,他是想第二天就可以有人保他了。你们一定奇怪他自己为什么不说,因为这是潜规则,没有人会说的,再说说了也不一定有人相信。

而这个政法委书记就是当年和王光父亲在x镇一起搭班子的周镇长。说起这周镇长和他爸可是老关系了,到现在应该有十几年了,不过不是朋友,是“敌人”。他就是当年被王光爸爸挤出x镇的,如今人家已经是县委常委的政法委书记了。出了这件事情,还会放过王光。

本来要是没有这层关系,死者是个普通的家庭,象王光这种情况非常好处理。对方如果同意私了,做个内部处理就行了,公职都没有问题。就是处理不好,单位也不会定性为刑讯供的,最多是开除公职。

如今情况就不同了,家属坚决不同意调解,上边还要局里认真彻查。而王光家在县里势力也不小,两边都有人,所以问题变的很是不好处理。

王光就这样被困在了局禁闭室,第七天王光终于见到了四姐夫陈旭东,他告诉王光已经定性为刑讯供,已经立案了,对方家属在法院起诉了。王光当时脑袋就大了,简直就象和他开了个玩笑,他他妈忽然之间成嫌疑犯了。

王光就被送到了县东头的看守所,以前他经常往这里送人,如今是自己真的进来了,不过他毕竟是当过警察,且家里还有俩个当领导的警察,所以基本上在看守所那段时间,也没有人管他,他自己一个房间,王光有时候还去找他们打扑克。他的事情已经把县城闹翻了天,因为已经演变成了两个势力之间的斗争,老头子甚至已经动用了他老领导,但也没能真正解决问题,因为毕竟老领导都已经退休多年了,县官不如现管。双方在是否刑讯供上僵住了,都下不来车了,奇怪的是如此定性竟然没有人再来提审过王光。

王光也不知道外边什么情况,因为他是特殊人物,除了涉及案件审理的人,其他人一律不许见,姐夫们也只能通过看守所的警察带话进来。其实,很简单的事情,就因为卷进来了一些私人恩怨,问题变的复杂化了。王光是什么,他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事件就这么悬着,没有人真正的去处理。

人家终于怒了,毕竟是人家主管。王光在看守所待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清闲日子后,竟然被转走了转到邻市的一个看守所,看来人家是下定决心要弄王光了。把王光转走,无非就是不让他们家人接触到王光,案件已经很清楚了,要么是事故,要么是刑讯供。

王光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焦急了,听天由命了,一是他这人本来心就大,二是知道家里人肯定会拼尽全力的,三是你要是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能,又被在里边被关了那么长时间,你也一样无所谓了。

王光被转到l市x县,离他们县很远,王光心想:他妈的至于吗,怎么不弄美国去,又要不了人命,最多是判几年,费这么大c式干什么呀!

本来王光已经做好了到这里遭罪的准备,也不知道是王光命好,还是老天不想让他遭罪,没有想到寝室老三就在这里做警察。接待他们的就是老三,他们装着谁都不认识谁,等人走了,老三就单独的把王光带到了他办公室,王光没有先和他解释,就用他的办公电话给三姐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谁有时间过来一趟。

然后王光就和老三学这件事情的经过,不过他没有说是替他大姐夫扛的,反过来王光想,这要真是的他大姐夫,估计这次更不好处理,以他大姐夫的身份,更成焦点了,王光有点庆幸是自己背了,当官也不是件好事呀!老三安慰王光说没什么大事,还开玩笑说,没想到咱哥俩这么见面了,说给别人听,都不一定有人信。

第二天陈旭东和他三姐两个人就来了,孙明没有来,他为了王光的事情都快急疯了,正拼命的到处找关系呢。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安慰对王光也没效。王光很担心杜鹃她家知道,不过不知道是不可能的了。三姐和王光说,杜鹃已经来两次了,家里一直瞒着她,可这样下去是瞒不住了,王光的事情只能是拖,负责案件的两边都不想得罪,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王光和三姐说,他想杜鹃,要看她,要不就要疯了。王光告诉三姐让杜鹃下周来看我,三姐说,看看再说吧!

这里就和家里的看守所比不了了,我感光必须和很多人挤在一起,不过没有吃什么苦,也没有人敢修理王光。老三在看守所就跟牲口似的,王光亲眼看见他用鞭子抽那帮人,而且动不动就拿着某个人的脑袋撞墙。王光住的那个房间有十几个人,他们都知道王光是老三的同学,所以孝敬王光比对他爹都亲,再说了以王光的体格和身手,他们那个是对手,应该说王光在老三那没有受什么屈。不过就是吃的太差了,窝窝头根本就不是给人吃的,还不给够量,老三经常要给王光带点牙祭。

杜鹃周末就来看王光了,他们是在老三的办公室里见的,老三躲了出去。杜鹃见到王光就抱着他哭个不停,嘴里不停的叨咕:“怎么会这个样子,怎么会这个样子,你的工作都快办完了,我怎么和我爸说呀?”

王光忽然感觉到很对不起杜鹃,很对不起杜鹃的家人。这是什么事呀!他看着杜鹃憔悴的脸,默默的流泪,他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杜鹃终于平静下来了,她问王光:“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家人就说你出事了,审讯的时候人死了,我们都是学法律的,要是局里帮着掩盖一下,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怎么还进了看守所,还拖了这么久?”

王光就把老头子和周政法的恩怨和她说了,并和她解释现在主要是那个周政法不肯放过他。杜鹃没有再问王光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他们待了两个多小时杜鹃就走了。

一周后王光就又被他们县看守所的车接回去了,回去不到三天,就被保释回家了,事情在一个月后有了定性,是审讯的时候的突发事故,不是刑讯供,但因为王光是事故责任人,公安局开除了他的公职。局里赔偿死者家属两万,王光家死者赔偿家属五万。

这一切都是因为杜鹃他爸在省里找了人,压到市里,再由市里压到县里,周政法终于还是扛不住了,这才放过了王光。

第十九章 失去==拥有

前后两个月的时间,王光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好象一个秃了尾巴的孔雀。不过这两个月,也让王光看清了政治是个什么东西,他恨他们,包括他家的老头子。不过王光对这件事情的受害者还是很愧疚,七万元虽然在当时是很大的一笔赔偿,可是那是条人命呀!一条人命难道就值七万元?

孙明老想私下里和王光说说,因为他实在感激王光。王光不想听,甚至都不愿意去提那件事情,也敢去回忆那件事情。他只是告诉孙明一句话:“回局里吧,别在下边了,下边太脏了。”

王光不知道孙明怎么想,但他那段时间经常梦到那个当事人,脸色苍白的躺在大姐夫办公室的床上,有时还猛的坐起来问王光为什么,吓的他连忙喊:“不是我,不是我!”

王光终究是要面对杜鹃的父母的,当他艰难的迈进他们家,他想象中的场面依然没有出现,迎接他的不是白眼,是热情的问候。他们在这件事情上都没有埋怨王光,给予了他极大的包容。

杜鹃妈甚至开导他说:“这下好了,你是自由身,也不用考虑调什么工作了,元旦是来不及,年后就安排你们结婚。”

老爷子特意把王光叫到书房开导,不过他没有多说。只是告诉王光:“现在不用考虑太多,年轻人有点磕坎是好事,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一下心态再考虑下一步的事情。”

王光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发现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掉的眼泪,比过去二十二年的总和还要多有。太多的事情让他难过,有太多的事情让他感动,从过了年开始他的感觉一直就不好,现在更是。

他经常回忆以前的事情,过年时候丢钱妇女的哭天抢地;被他追赶的杀人者最后倒地不起的情形;抓赌时候那个人浮肿的大腿;他和乡干部一起清欠时,被清欠者绝望的表情;还有那个死在大姐夫办公室里嫖娼者苍白的脸。他们不停的拷问王光的灵魂,他一次次问自己这一年他到底做了什么?

王光没有因为丢了工作而感到沮丧,相反却有一种难以掩饰的愉悦和轻松,甚至还有点亢奋。感觉到自己解脱,这些年他一直顺风顺水,做什么事情都那么顺利,好多的事情别人都替他安排好了,他觉得这就应该是他的生活。事实不是,他早就不喜欢他们安排自己的生活,努力的工作并不是他喜欢这份工作,是不想让他们失望。现在他终于可以不用再忍受那份煎熬,他解脱了,从此,再也没有人左右他的生活了。

赵艳生了个丫头,唐大川很不高兴,那孙子就不知道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王光回来的时候,李里挺个大肚子来看他,也快生了,李哲那小子也是先上的车后买的票?要不怎么五月结婚,元月就有孩子,这年头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李里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王光也不好问太多,现在他才是个真正需要安慰的人,那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李里元月二号生了个接近七斤的胖小子,是四姐回来告诉他的,王光没有去。

从杜鹃家回来王光就没有出过门,王光忽然什么都不想干了,就想在家里一个人待着。家里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没有敢说他,就连老头子也很少和他发脾气,老头子现在和他一样,无官一身轻。

王光变的不爱说话,家里来人了打个招呼就躲进房间,要么百~万\小!说,要么就傻傻的盼周末,因为周末杜鹃就回来看他,他喜欢抱着她睡觉的感觉,不过他们还没有真正在一起,以前是王光非常想要她不给,现在是杜鹃想奉献王光不想要。因为王光不想伤害她,他对自己的将来没有把握,他告戒自己,不到结婚绝对不能要杜鹃,所以杜鹃几次色诱王光都没有成功,就不再努力了。

强子托刘威捎信让王光上他那待两天,王光也没有理会,他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

杜鹃在王光家过的年,现在有王光的地方就是她的家,过了年就的必须去杜鹃家,王光光现在一想到去杜鹃家就害怕,不是因为对他不好,而是他感觉太对不起人家了。

王光当时的状态不是很好,老爷子本来给他找了工作,他不想去,就让杜鹃替他推了,说自己还想休息一下,其实王光已经决定一切靠自己,强子前后给了他三万多,他还有两万多,一时间饿不死。为此老爷子找王光谈了一次话。

那天老爷子把王光单独的叫进了书房,语重心长的说:“孩子,过去只是一个人生经历,而不是人生的负担,其实每个人的一生都有很多的困难,都会感到过无助!关键是你怎么去想,你怎么去面对。命运的最合理的解释:命是先天注定的,运就是你面对命的态度。面对困境你不能想太多,中国的古话不是没有道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只要做你该做的,努力就会有机会得到回报,也许回报和你的期望会有一定的差距,可是你每天都前进一步,也许离幸福的终点就会越近。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有人会帮你一把,但你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因为对于人生来说,即使失败也只能是自己的原因失败,不要埋怨,不要消沉,有埋怨和消沉的时间你可以做很多事情。

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是否有委屈,如果用挑剔的眼光去看世界,你永远都是只有埋怨,而没有满足。忘记过去不等于否定过去,但只有忘记过去,一切才能从新开始。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变的不重要。是的,你是失去了工作,但你还有杜鹃,还有我们,还有关心的很多人,所以你不能放弃,不要从此就失去了信心。

叔叔当年也被赶出了学校,关近过牛棚,还自己每天都要‘高高兴兴’的唱‘牛鬼蛇神歌’。不去尝试改变就永远不可能有改变,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没有什么命里注定,蝴蝶的破茧都要经过一段痛苦的挣扎,个人的成功可能需要更多的艰辛努力。其实有些时候,荆棘密布的开始就是预示着成功的到来。“

王光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于是他整理了思路,对老爷子诚恳的说:“叔叔,您的心情我能理解,您担心我因为这件事情而从此失去信心,或者从此消沉,是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有点接受不了,可被关的那一个月,我就每天在思索,叔叔,那是一条人命呀,如果没有您,可能现在我正在某个监狱里忏悔。对于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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