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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也回敬叶决,两个一饮而尽。凯尔见他两个皆大欢喜,怕自己被遗忘了,也放下碗筷,敬了叶决和沉鱼。那沉鱼难掩喜色,又一连饮了好几杯,叶决也连连同他夹菜。

那三人风卷残云,相当於沉鱼几个月工钱的酒菜,便在一个时辰内教他三人一扫而空。沉鱼不知是兴奋还是醉了,一脸意犹未尽,又举杯道:「叶兄大恩,在下无以为报!」便仰头饮尽。叶决只浅浅笑道:「不必言谢,咱们各取所需而已。」

三人酒足饭饱,叶决命手下先送凯尔回去,便要带沉鱼回叶府取药。那两个上了车,并排而坐。平日这车只载一人,如今又多一人,看着颇为拥挤。那车行了一阵,过了扰攘的集市,到了稍静些的内街里。那叶决饱暖思淫,想藉着酒劲儿逗沉鱼,却见他方才还春风满面,忽然就不说话了。叶决便转头望,见他面上似有难色,低头咬唇,眉头紧皱,便问:「沉鱼兄,怎麽了?」沉鱼沉默了一阵,深吸一口气,才道:「无事。」他不开口犹自可,一开口说话,声线软绵绵的,既无助,又诱人。

叶决猜他是发病了,也听凯尔说过他发病的情形,虽说自己有家传药方,却想百闻不如一见,便不作声的假装不知,装模作样的掰指甲。过了一阵,只听的耳畔喘声渐重,叶决偷偷瞄了瞄沉鱼腿间,却见他不安分的在裆间揉来揉去。这叶决总不是柳下惠,见沉鱼泥足深陷,怎可见死不救?便试探着问道:「沉鱼兄犯病了麽?」

沉鱼不作声,咬着唇点了点头。叶决又问:「这是多久的事情了?怎麽弄的?」沉鱼本不想答的,可若不和盘托出,他怎麽同自己治?便沉吟了一下,才道:「四年前,我练武的时候不慎跌倒,伤了骶骨,从此……」叶决打断他道:「每日要多少回?」沉鱼喘息道:「少则一两回,难受起来时候,五回也试过。」

叶决听了忽的失笑:「居然也有人可以满足你。」沉鱼脸一红,想起那浮笙,却又狠狠的握紧拳头;可身子不听使唤,一想起少时云`雨情景,浑身更是热将起来。叶决见此,也把持不住了,一把抱住他便亲他唇,又伸手抓他挡间去。沉鱼又羞又怒,身子渴求,却不想教他碰,急的用力挣扎道:「叶兄请你自重!」叶决虽然看着瘦削,气力却不小,死死揽住沉鱼腰间,笑道:「唤我自重?这般一碰就兴起了,想来病的不轻哩。」

那沉鱼还想挣开,却教他弄得身子酥软,渐渐的无力了,羞耻的哭出来,嘴唇也咬出了血。叶决见他身子软了,那话儿却更硬了,一边扒他衣服,一边在他耳边道:「若不知道症状,我怎拿捏用药的份量?」

那沉鱼爽的浑身发颤,一次次要推开叶决,却使不出劲儿,带着哭腔哀求道:「叶兄……求你……我真不想兽`性大发了……」叶决不理他,便去咬他颈侧,弄的一块块红斑,藉着喘气的当儿道:「食色,性也。人性使然,怎变了兽`性了?」

人性失控,便成兽`性。沉鱼只这样想,口里却说不出来,教那叶决又抓又揉,只好求他放手。可他越是求饶,叶决便越是猖狂,害他根本无从反抗,所谓道德颜面,都忘的一乾二净,若即若离的快意,教他实在欲罢不能,甚至都不想治好病了,直生了一辈子供人玩弄的念头。

过了不知多久,车停在叶决落脚的客栈前,叶决这才起身整理衣衫。沉鱼累的瘫倒在车里,喘息未平,睡意又至,又觉自己好生失态,便勉强打起神,起身清理拾。叶决揭开帘子望了望外头,便道:「你在这儿休息等我,咱家这便配药去。」

过了约半个时辰,叶决才提着个大包,慢悠悠的出来。沉鱼只道他会唤个小厮拿来,不想他竟亲自送药,想这叶决也算待人以诚,便下车去迎接。叶决把那大包塞进他手里道:「这儿是十日的药,早晚用温水送服,咱们十日后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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