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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徐凌青翻身避开，也亏苏云飞砸一根木头过来，打在刘佳荣的手臂上，才没让刘佳荣射击成功。刘佳荣见势不对，朝苏云飞开枪，徐凌青眼疾手快扑过去，将人撂倒，两人双双跌在地上，枪落泥地。

刘佳荣赶紧趴着去抢，在快要碰到枪时，手枪被踢开，他再要起身，便被苏云飞揍了一拳，脑发晕，嘴角流血，徐凌青趁机将他压住，扭住双手。

“交给警察。”苏云飞让徐凌青不要再管，人交给边防也好，公安也好，跟他走。

“我就是警察。”但什么都没配给，没有手铐没有枪，唯一的武器是一把瑞士军刀。

“走不走？”苏云飞没好气，刘佳荣阴沉的眼神看过来，他一个巴掌过去，将对方的脸打偏，那声响足见力道之重。

“林海没跑远。”徐凌青等人来接手刘佳荣，同时可惜林海跑掉，但只要他追得紧，捉林海还是可以。

“他没命跑远。”苏云飞扯刘佳荣扔到地上，厚重的皮靴踩到刘佳荣的手臂上，咔嚓的断骨声十分清脆，刘佳荣疼得满地打滚哀号。“怎么样？还替林海做过什么？绑架还是暗杀？”本来就想干脆点的苏云飞被徐凌青气到，过去那些缺德事每一项都有刘佳荣的事，他也不是善者，也必须让徐凌青知道，对付敌人应该怎么做，还有，徐凌青不知道以前的那些事是谁做的，这次顺便让他清楚。

徐凌青又听到一声爆炸声，这次的响声超出前几次，空中还看到了蘑菇云。紧接着，他听到有不少人往他们这里来。

“走。”徐凌青拉住苏云飞，警方一来，苏云飞逃不了干系，也不知道这人参与多少，底是黑是白，此时徐凌青突然不想让苏云飞被发现，这与他的身份有些矛盾，经过一些事，他心中的疑云一直未去，有个声音提醒他，不能让苏云飞与警方碰面。

两人躲到另一条小路，果然是徐凌青的同事追过来，戈德曼也在其中。

苏云飞拉住徐凌青，向他摇头。

“先生，面包车被炸了，阿淮跟阿胜都在车里。”一名队员跟戈德曼理论，必须有人回去救他们。

徐凌青大惊，监控面包车被炸掉了？他看向苏云飞。

苏云飞微蹙着眉，看向徐凌青，你不信我？

徐凌青也在车上，不可能安排炸车，苏云飞只针对林海而已。

徐凌青回视线，手被苏云飞握住，他抽出来。

等戈德曼走远，徐凌青也要走。

“你在想什么？”苏云飞拉住徐凌青。

“我不会误会你连我也要杀，我们警方里头，确实有内鬼，这次死在面包车上的，可能是内鬼之一。”徐凌青问苏云飞，要不要帮他。

“你别涉险。”

“不，趁这个机会，我让他暴露。”顿了一会，徐凌青问，“林海接应的人是你安排的？”

苏云飞看着徐凌青许久，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