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嘶。」

找到江瑞雪的位置，银色蟒蛇头吞吐着鲜红的蛇信游了过来，积极地出鬼主意，「不变成人形也行。金，我们可以用舌头替主人擦澡。」

它们的蛇舌几乎是万能的，能代替眼睛观察周围动静，能捕捉到眼睛看不到的食物，曾经为幼年的主人舔舐伤口上的脏东西，舔舐掉她脸上身上的污渍。虽然刚才热水的温度严重影响它们蛇信探测周围的能力，但它们总能凭着感觉寻找到主人的位置。

「好主意。」金色脑袋一边主动蹭着江瑞雪雪白的小脚丫，一边赞成道。

「你们去死！」江瑞雪又羞又恼地爆出粗口，右脚踩着金的脑袋支撑身子，左脚飞起，脚跟狠狠踢向银的脑袋。

「嘶嘶~~你踢不到。」银色蟒蛇头猛地向後退。

江瑞雪飞脚落空，而金和银配合默契，金晃晃的脑袋向後猛仰，把踩着它脑袋的江瑞雪挑进池水。

「啊！」脚下陡然不稳，江瑞雪惊叫一声，摔向水池。不过，她在身子即将落水时，双手运劲同时拍向雾气蒙蒙的水面。

「啪！」水面就像受到了巨力的冲击波，瞬间溅出两三米多高的水花。江瑞雪利用对水拍打产生的反冲力，瞬间飞身起来，稳稳地，姿势优美地坠入水池的另一边。

「你们还想这样戏弄我？」一抹溅到脸上的水花，她轻蔑地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以前它们这样戏弄她时，她总是掉入水中，掉进它们蟒身形成的保护圈里。

「你们乖乖把身体泡暖和了，去隔壁的休憩室。那里有仆人准备好的茶水糕点和肉食，你们吃饱了给我好好睡觉！」

江瑞雪命令道，高贵而优雅地脱去身上裹着的白色浴袍走到水池边，坐在放置在水下的木制躺椅上。缓缓地调整位置，她让自己的颈部以下全部浸泡在水中。

「嗯~~冬天泡热水澡果然很舒服。」有点可惜不便让侍女进来按摩身骨，她轻吐一口浊气，闭上双眼开始享受富人生活。

在妖界，妖人的等级制度极其森严。丑陋的下位妖人等同於奴隶，是会说话的家畜；中位妖人容貌和人差不多，从事妖界除统治权利外的各种职业，有些能力不足的还要为生活发愁；上位妖人，容姿端庄绝美，妖力之力都超出常人，天生就拥有享受各种奢侈的权利。

热水熨得血液都快停止流动的身子好舒服，可是难道只能安静地泡着吗？

双头巨蟒不甘心主人江瑞雪只静躺在水中，开始动起来歪脑筋。

两个蟒蛇头一左一右地潜游到江瑞雪身边，长长的，约莫两指宽度的蛇信悄悄探向她的娇躯。

早知道他们会不安分，江瑞雪一察觉到身边水流变化，立刻道，「不许再我把圈起来。」

她还小的时候，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盘起长长的蟒蛇身子，将她小心地圈在他们的蛇阵中。他们认为这样做，可以将她完全保护起来。以前就算了，现在她还需要他们保护吗？那种保护姿势，现在怎麽看都感觉着是宣誓占有，严禁其他雄性介入。

两个蟒蛇脑袋谁也没有抬头露出水面，只吞吐着蛇信交流信息。交流之後，它们行动了。金伸长蛇信，一下，两下……一次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