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木朗怀告诉我的，就是他在我怀里一分一分冷下去时候说的。”

楚苏靖眼眶通红，说到后半句时白雅觉得身边的温度也似乎降了下去。

楚苏靖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她很努力地不让它流下来。

只不过她这幅样子，让白妍妍和白雅觉得比她哭出来还难受。

楚苏靖做了个深呼吸，伸手擦掉即将掉出眼眶的泪水，又抬起头看向天花板。

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轻笑着说道:“他说他想去看看这些地方。其实我知道，他才不想。”

“他...”

“他只是担心我会想不通把自己锁在家里，闭门不出。可是他不知道，我一辈子也想不通。”

楚苏靖轻轻地闭上了眼，满眶的眼泪立刻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白雅满心愧疚，根本不敢看楚苏靖，只听到她继续低声地呢喃。

“所以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想着‘也许会遇到他呢’。我知道这很傻，但我无法接受事实。”

听到楚苏靖的话，白妍妍感觉鼻子一酸，一股强大的悲伤情绪扑面而来。

白妍妍知道提起这件事就是让楚苏靖再亲手撕开自己的伤口，她看着楚苏靖满眼都是心疼。

楚苏靖伸手抹掉泪水，看了看自己湿润的手指，露出一个苦笑。

她吸了吸鼻子，语气也沉静了下来，不再缥缈。

“后来我一边到处游走，一边完成了我和他之前讨论过的小说。”

说到这里，楚苏靖转头看向白雅，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努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楚苏靖说道:“我本来只是想完成一个心愿，所以和出版社签合同时没有卖出版权，只将出版权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