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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庙里的“御用”医生来了,他急匆匆地向姑娘们的床边走去。这个医生叫麻三,他是大神医天一的不肖子孙,吃喝嫖赌,无所不做,最后被父亲逐出了家门后就寄住在尼姑庵里,凭着那三脚猫的医术混口饭吃。但他毕竟是名门子弟,再不济也有些功底。这不,他几针就把姑娘们扎醒了,姑娘们正要放声大哭,可看到三狼和四狼正在酣睡着,只能无声地流着眼泪。麻三又用艾条熏了一会儿,最后给每个姑娘开了几副草药后走了。一个小尼姑忙张罗着熬草药。

大家都忙了起来,不一会,两副担架来了,众人把小姑娘抬走了,他们怕三狼和四狼醒来后再对姑娘们下毒手。住持看了一下憔悴不堪的姑娘们,叹了一口气,挥手让人抬到里间安全的地方去了。

保长邓龙心满意足地走了,他走到半路才想起没有骑马。他有十五匹马,都供他骑乘用的,由两个半大小子饲养着。心里想着没有骑马,脚上就没了力气了,他看着火毒的太阳,便歇在树荫下了。平时声…色犬马,身子就有点虚,现在日御三女,身子就有点吃不消了,他靠着大树,打着盹。

过了一会儿,有一辆马车过来了,把邓龙惊醒了。他抬头一看,哦,是村里的老倌,老倌是个光棍,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养马。马是他最大的朋友,有人说他平时也睡在马棚里。平常,谁家有远路的客人须代步时就去雇他,他也靠这个生活。

邓龙忙站了起来,喊道:“老倌,给老子站住。”老倌早就看到了保长了,他假装没有看到,他不敢惹这个丧门星。老倌“吁”一声喝,把那疾驰的马硬生生地勒住了,这御术,太厉害了。邓龙走到了车前,老倌忙问:“保长,您有什么事呢?”保长说:“我走不动了,你把我送回去吧。”老倌迟疑了一下,说:“保长,车里还有一个人呢,我要送她到三十里铺村。”保长瞪了他一眼,叫道:“cao你…妈的,你不懂得先送老子吗?”老倌忙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您老人家快上车。”

老倌在车中间用薄木板搭了一个棚,只留一个挂着布帘的窗户。邓龙看到窗户缝有一个女人在瞄他。他忙跳上了车,开了门,就进了棚子里了。棚子里很凉爽,邓龙叫道:“妈的,老倌挺能的。”

他向棚子里的那个女子看去,只见这个女人二十几岁的年纪,留着整齐的刘海,胸高高的,腰细细的。她低着头,不敢看邓龙。邓龙觉得很恼火,村里的人有谁见面不问他呢?她是谁?这么无礼呢!他伸出手,端起了这女子的下巴。这女子长得很齐整,但是他认不得。

他问:“姑娘是谁家的贵客啊?”这个姑娘本来看到邓龙就吓了,又被他一端下巴,身子就开始颤了起来,现在他一问,更是眼都不敢睁了,她低低地说:“李二毛……是我……的姑父,我……来姑姑家。”李二毛?哦,邓龙想起来了,今天酒喝的有点多,脑子有点迟钝。李二毛的女人长得很漂亮,但她是一个烈女,邓龙调戏了很多次都没有得手,一想起她来,邓龙就恨恨的。这时,车又调回了头,向村子里走去,老倌先送保长去,这是圣旨,不敢违抗。

邓龙却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在李二毛妻侄女的胸上了,这姑娘叫了起来,邓龙喝道:“不要叫,小心老子捏死你。”说着,抓住棚子里的一个木把手,一用力,木头变成了粉末。邓龙拿起来,向上一杨,木头屑儿纷纷落下。姑娘吓得心惊肉跳,嘴大张着,不敢叫出声来。邓龙笑了:“乖,闺女,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你放心吧。”

说着,他把姑娘的红袄子解开了,顶的很高的肚兜露在他面前,邓龙一用力,肚兜的带子都断了,姑娘“啊”的叫了一声,捂着脖子,带子把她勒出了血印,两只滚圆的大|乳跳了出来,中间开着粉红色的。邓龙狞笑着,双手抓住了就猛地揉了起来,揉了一会儿,他不解恨,大口噙住一只拼命地吸着。姑娘捂着脸,不敢高叫,只是低低地哼叫着。邓龙嘴里叼着一只奶含糊地喊着:“老倌,车赶慢一点。”

老倌顿时明白了车内在干什么呢,他的心狂跳着。不知如何是好。李二毛给了他钱让他把妻侄女送到三十里铺村,他得负责她的安全,可半路上遇上了邓龙这个煞星,这可怎么办呢?看来姑娘的贞节是保不住了,他也没有一点办法。唉,任他去吧。

第九章 撞了霉运

邓龙的吸咂声传了出来,老倌忍不住了,掀开窗上的布帘,向里看了一眼,他看到姑娘的两坨白|乳,他忙捂住了心口,妈的,这个畜生啊,邓龙上辈子是叫驴托世吗,奸了多少良家女子。唉,他不敢再看了,怕邓龙发现了!

却说邓龙津津有味地吸咂了一会儿后,他觉得心中的火越来越盛,他有点忍无可忍了,他把手伸向了姑娘的下边。姑娘捂住裆部,哭叫着:“大叔,求求你,放过我吧。”邓龙狞笑着,说:“让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不要害怕,来吧。”说着,一把把姑娘推倒在地,抓住了姑娘的裤带扯了下来,手敏捷地钻进了她的裤里,姑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邓龙两只手伸进去摸了起来。

姑娘哭喊着,双腿蹬着邓龙,邓龙哈哈大笑,猛地抓住她的裤腰,把姑娘的裤扯了下来,扯到了膝盖处。姑娘哭喊道:“保长,不要啊,放过我吧。”邓龙哈哈大笑着,双手分开姑娘的腿,低头看去,一看之下,他大叫一声,骂道:“妈的,你这个臭婊…子,老子撞了霉运了,cao你…妈的。”

他骂骂咧咧地出来了,老倌忙把车停了下来,惊问保长怎么了,保长双手沾满了鲜血,还有一种怪味呢,呛得老倌连打了两个喷嚏。老倌忙问:“怎么回事,那姑娘受伤了吗?”邓龙骂道:“伤个头呢,她身子不干净啊,老子撞了霉运了。”老倌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想笑不敢笑,脸憋成了红色的了。邓龙看着他的脸,喝道:“你是不是想笑老子呢?”老倌被说破了,哈哈大笑起来。邓龙气了,伸出手来,狠狠地给了老倌一个耳光,又把双手在老倌的粗布褂子上擦了起来。老倌捂着脸忙向保长赔不是。而邓龙哼了一声,跳下车走了。

老倌待保长走远了,才骂道:“cao你…妈,邓龙,我cao你十八代祖宗。”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又抹了一下脸,发现脸上也有。他气愤地揪下褂子,开始擦脸,擦手,嘴里骂骂咧咧的,可惜这件白褂子了,被血染得斑斑点点的了。

这时,走来一个人问他:“老倌,你受伤了?”老倌尴尬地说:“是。”

这当儿,车里的姑娘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哭泣着说:“老倌叔,我们调头走吧。”老倌这才回过神来,说:“好,我们走,姑娘,对不起啊,叔没能保护你啊!”那姑娘说:“我知道,那贼不是人……”

第十章 岳母晚上到哪里睡?

邓忠从保长邓龙家里回来时,一路上心花怒放,他想到了家中的美娇娘。提供

老天爷哟,我老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啊?竟然娶上了一个罕见的美娘子。邓龙那家伙虽然打了我一耳光,那也值得,不是他,我怎么能有这福分呢?人们都讲邓龙是个畜生,十恶不赦,可他对我倒是挺好的,我以后要好好地报答他一下啊。

又想起自己那美丽的新婚娘子,老忠心里就有点痒痒的,他忙加快了脚步,他想快点见到她,细细地看看她。

回到了家里后,客人都走了,只剩下老父还在收拾着残羹冷炙。他想看一下新娘子,可是看到老父亲那么大年纪还抖抖索索地干着活,他有点于心不忍,忙和父亲干了起来。剩菜几乎没有,碗里的菜汤都被喝光了,唉,大家都穷啊!老忠心里叹道。

他小心翼翼地收拾着盘碗,这些大部分都是借的,可不能打碎了。

老父亲的哮喘病又发作了,考虑是干的活多了,老父亲忙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扇喘着气。邓忠赶快过去帮老父亲捶起背来,锤了一会,老父亲让他快点洗碗筷去,不然,一会天黑了,什么就看不到了。

父亲年纪大了,这些年来,里里外外全靠他一个人,唉,这种苦日子。

老忠刚洗了两个碗,一个红色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里的刷子说:“你歇会吧,照顾爹去吧,我来洗。”这手绵软温滑,他何曾碰过这样的手呢?他不由得一抖,把手里的碗摔在了地上,打了个粉碎。老忠爹听到后转过身子,看着儿子气得指着他说:“你……你……”老忠搔着头,心中暗骂着自己,妈的,连女人握一下手都受不了,把好好的一个碗打了,真可惜啊!他只好低头收拾破碗去。

老忠把老父亲搀上炕,服侍他躺下后,又给他倒了点水。老父亲握着儿子的手说:“老忠,咱们家不该断后,你看,你这么大岁数还娶上了媳妇,你媳妇人很好,你要好好地待她。”老忠说:“是的,我会的,爹,你喝水吧。”

老汉端起来喝了个精光。老汉说:“不要在这里啦,快去帮你媳妇吧,爹躺一会就会好的。”邓忠出去时,发现媳妇已经把碗筷洗好了,她把干净的碗筷整整齐齐地码在灶台上。

老忠很激动,忙让媳妇快歇息吧,可媳妇又开始扫起地来了。

老忠四处望了望,看看有没有要干的活,但是他惊喜地发现,不少地方已被整理好了,每个房子里都很干净。有媳妇就是不错啊,邓龙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不一会,门外走来了一个人,邓忠出去一看,哦,是丈母娘。她逃荒来到这里,不是老忠收留她,她不知又在什么地方挨饿呢!刚才她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老忠走上前去,问:“娘,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岳母笑了:“我到寄宿的那间破房子里取行李去了。”老忠忙看去,发现岳母的手里提着一个又脏又破的包,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破东西。老忠忙让岳母进家,坐下。刚才岳母不在,他还忘了她呢!

他家只有两间房子,平时觉得很宽敞,现在家里一下子多了两口人,他觉得十分拥挤。晚上怎么办呢?最重要的是老父亲睡一间房,他和新娘子睡一间房,那岳母到哪里去睡呢?总不能让她和父亲睡一个家里吧。难道新婚之夜媳妇和岳母睡在一个家,自己和父亲睡在一个家吗?哪成什么事了,娶亲有什么用呢?路上他还想着和新娘子在同一个被窝里的美好情景呢!现在岳母的一出现,把一切都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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