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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幽冥暗地牢内防守非常严密,刺鼻的血腥味让人欲呕。

在一间大开的牢房内,一名衣衫褴褛,满身伤痕女子被绑在十字木桩上,借著窄小窗口透进的微弱月光,模糊可见女子手指上指甲已被全部剥落,身上有鞭打的痕迹,血迹已干,长长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鲜血粘在一块,紧紧地贴著她苍白的脸庞。

她充满恨意地瞪大双眼,眼白全部暴露出来,里面的血丝清晰可见。她恶狠狠地看著眼前三名狱卒,有几分诡异惊悚。

五天五夜生不如死的折磨并未消磨掉她的坚韧的意志,反而让她越发痛恨。手执皮鞭的狱卒见她丝毫没有示弱的迹象,心中不禁来火,扬手狠狠的一鞭抽下。

“唰”的一声,皮开r绽,女子咬著牙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嗤,“一群是非不分下等狗奴才,任你们如何折磨我,你们想知道的,我半个字都不会说的。”女子声音沙哑,却透著一股坚韧。

“你这软硬不吃贱人,看爷我今晚怎麽修理你。”狱卒对著女子吐了口唾沫,将手中的皮鞭丢弃一旁,一把揪住女子散乱的长发,让她垂下的脑袋高高抬起,过近的距离让他嗅到女子身上难闻的气味,以及那张带著血迹的狰狞面孔。狱卒顿时兴味索然,转头对另一名年纪尚轻的狱卒示意一眼,不一会儿,女子便被满满的一桶盐水泼了一身,女子痛的尖叫一声,惨白的脸变得扭曲。

她咬牙大喊一声:“畜生!”

狱卒满意地y笑起来,一双鼠眼看著女子曲线毕露的身体,大手迫不及待地朝她激烈起伏的x前袭去。这世间上没有不在意自己清白的女子,可她眼神里除了惊恐还有著厌恶,待狱卒一靠近,她便张嘴咬住他的耳朵,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活生生的将狱卒一只耳朵咬下,血花四溅,她像一只发狂嗜血豹子。

“啊──”狱卒捂住耳朵尖惨叫一声,对著女子就是“啪啪”几个耳巴子,“给我上,c死这小贱人。”

另两名狱卒得令,却不敢靠近,生怕遭到同样的对待,於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撬开下颚塞进她嘴里,一来怕她乱咬,而来担心她不看羞辱咬舌自尽。完毕後,迫不及待地上前扯下女子脏乱的衣衫,不肖一会,女子布满伤痕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出来……

女子摇著头,眼泪禁不住落下,狱卒们上下起手在她身上肆虐,x部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就连私密处都未能幸免,那不曾任何人触碰过的神秘地带,此刻已经被一指肮脏的指头侵入,恶心的感觉让她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

y冷的牢房中,正上演著惨绝人寰的一幕。渗入骨血的仇恨与屈辱,让她恨不得将面前几人拨皮饮血。而正在皇g内快活享受的君主,更是让她恨之入骨,即便挫骨扬灰都未能平息她心头半分的仇恨。

慕容珀崇我会让生不如死!!

女子在心里呐喊诅咒著……

牢房外白雪飞扬,圆月晶莹透亮,美若白玉。层层的白雪,好似软绵的丝绒铺就在地面上。

两名年轻女子夹著一名受伤的男子,飞快行走在雪地上,仿若鬼魅一路走来,竟未留下半寸脚印。

隐藏在桃林中,是一栋装潢别致,风格迥异的三层高的木房。这木房子上挂满了西域来的琉璃灯,倒是能让人在这寒夜里感受到一丝温暖。挂在房顶上有一面醒目的红色大锦旗,上面赫然印著四个大字──钱来客栈。

桃林是客栈的後门,四面已被铁丝及木桩牢牢围住,前门则是面对著临都最最繁华的街市。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将客栈内酣睡的小二吵醒,睁著惺忪睡眼,站起身将店门开启,片片雪花随之飘进店内,一股强烈的冷风灌入,小二探头四处张望,但见空无一人。

看著纷纷扬扬的雪花,小二禁不住一个寒颤,生怕遇到狐妖,又再急急忙忙将店门关闭。

回到大厅,小二为自己温上一杯暖水,杯子刚放到唇边,只听“哐当”一声,门後被砸了个粉碎。杯子摔落,小二惊恐的尖叫声拔地而起,“啊──狐妖来了,救命呀。”随即,连滚带爬地朝二楼楼梯跑去。

所幸,寒冬的缘故,住店的旅客并不多,若不是,被小二这麽一惊一乍的几声,客人都要旅客都要跑光了。

“吵什麽吵,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一个慵懒而软糯的声音突然响起,随著轻缓的脚步声,女子在奴婢的陪伴下衣衫凌乱的出现在三楼围栏上,漫不经心地看著後门,在飞扬雪花中伫立的三人。

“抱歉这麽晚打扰姑娘,请问姑娘是否是暮雪仙子?”身材高挑的女子跨进店内仰头问道。据探问,暮雪仙子容貌豔丽,姿态妩媚,虽行为举止不受世俗约束,个x却清高的很,面前的女子形象与传说中的暮雪仙子极为吻合,这才放胆一问。

能叫她暮雪仙子的能有几人?无非是些有事相求的病秧子,“现在是睡眠时间,不出诊。另外弄坏的门,请原价赔偿。”

“姑娘!我家少主得了疾患,还请姑娘大发慈悲出手相救,诊金不是问题。”但凡知晓暮雪仙子此人的,一定知道她有个恶习,便是贪财。

一听这话,暮雪仙子果真变脸了,不急不缓地走下楼,看清被放置在凳子上男子的面容时,脸色又是一变,“这病我看不了。”

“怎麽会,试问暮雪仙子都治不了的病,天下间还有谁人能医治?”女子著急道。

这拍马屁的话,她确实爱听,可治不了就是治不了,“你家少主中了相思蛊,相思入骨便已无药可治。”女子一怔,一把揪住暮雪仙子的手臂,方才谦卑的态度一扫而空,换而变得狠戾。“救不了我家少主的命,我便让你陪葬。”

暮雪仙子身边的婢女见势不妙,一掌而出却被一同而来的另一黑衣女子阻止,只是一不出几秒,高低胜负便一目了然。

“荻花住手,再打下去恐怕要砸坏座椅了。”随即又淡淡开口道:“我这命可不如你家少主值钱,这不攀亲带戚陪葬又有何用?”

女子身子一僵,将晕厥的男子扶起,忽道:“若少主心头之人遭遇不幸呢?我家少主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暮雪仙子一愣,模棱两可回答,“若你家少主心甘情愿,你又何必强求?你至少得尊重你家少主的意愿。”

“谢仙子提醒,我等便不再打扰仙子安寝了,这就告辞。”说完,拱手道谢,还不忘留下银子,出了店门,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凶恶的婢女。”荻花开口道。

暮雪仙子掂了掂钱袋,颇为满意。“生死自有天命,过於执著,只怕伤及自身。”在这个世界整整一年了,人的命是何等的卑贱,她看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固然看淡了。

作家的话:

真龙遇恶女古言续集。

☆、001、田妃

雕著威武龙纹的长形灯笼挂满了大小g殿,昏黄的灯光映照著雪白世界,增添不了几分明亮的同时也显得格格不入。大理石铺就的台阶与过道上有著深浅不一的脚印,隐藏在院落的小桥流水已被白雪冰封。

雕刻椒图的宽大後重的房门内,三名不畏寒冷身著薄纱的少女,围著衣衫同样裸露的男子在火炉旁嬉笑。

“皇上……您今晚不是要去田妃处就寝吗?”粉纱女子娇滴滴地坐上男人大腿,双手不安分地在x口处游移。

田妃?男人不屑的轻嗤著,“别扫了朕的兴,今晚就陪著你们这群小妖j不好吗?”

紫纱女子凑上前谄笑道:“当然好,我们姐妹高兴还来不及呢,姐妹们,你们说是吧?”身後的黑纱女子闻言,浑身一震面露难色,像紫纱女子意识一眼,却遭遇无视。

田妃的手段谁人不知,她们是吃了熊心豹胆吗?

“奴婢们还是先行告退吧,承蒙皇上垂爱,奴婢们更不能让皇上为难。”黑纱女子容貌亮丽,一双长腿莹若白玉,这才得男人中意。

“别跟朕提田妃!”想不到黑纱女子如此不知趣,男人怒气腾腾站起来,坐在他大腿上的粉纱女子霎时如秋叶抖落。

黑纱女子见状,脸色霎时刷白,不管是田妃还是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都不是她能得罪起的。

当寻思藉口时忽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让三人顿时犹如置身冰窖中。

“皇上当真如此不待见臣妾?宁和下贱的婢子不顾形象嬉闹,也不愿意去臣妾的瑶湖g?”田妃一身白色狐裘披肩,狐裘之下是镶嵌金丝的红豔似火的罗衫裙。

在田妃之後如鱼贯入了七八个掌灯侍女与伺候的太监,紧随其後,还有好几个大内侍卫。田妃来势汹汹让身穿薄纱的婢女吓得六神无主。

男人一见田妃的阵势,降压心头怒火,道:“爱妃误会了,如今後g之事都是爱妃打点,朕是担心爱妃身体吃不消。”

田妃盈盈一笑,俯身道:“臣妾谢皇上关爱,臣妾这几日并未不适。”田妃话锋一转,目光凌厉看向跪地的三名薄纱女子,“就算臣妾无法伺候皇上,也轮不到这群贱婢。”

黑纱女子不顾地面的冰冷,身子向前一趴,哀求道:“田妃娘娘饶命,贱婢知罪,贱婢再也不敢,田妃娘娘饶命。”粉纱与紫纱女子连滚带爬地来到田妃脚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田妃娘娘饶命,贱婢们再也不敢擅作主张叨扰皇上。”

“求田妃娘娘饶命。”

“抬起头来给本g瞧瞧。”传来的求饶声,田妃充耳不闻,目光锐利地看著面前三个容貌各异的妙龄少女,审视一圈,最後停在黑纱少女那双洁白无瑕的纤腿上,原本闪著寒光的眼瞳内猛然增添了一抹厉色。

“传闻皇上好纤腿,果不其然。”田妃讪笑一声,眉头随之一拧,“来人,将这贱婢的双腿切下来拿去喂狗。”黑纱女子猛然抬头,颤巍巍地看向田妃那张美豔却扭曲的面孔,摇著头,“不要……不要……”田妃冷笑一声,“都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动手。”

话音一落,身後一群g女与太监将惊吓过度,准备逃走的黑纱女主夹住,往雪花飞舞的屋外拖去,在三声惊恐与绝望的尖叫声後,黑纱女子晕厥过去,偌大的房间内顿时只剩下浓郁慌张的喘息声。

紫纱女子自知难逃毒手,她用眼角馀光看向依旧坐在木椅上纹丝不动的男人,小声哀求,“皇上,救命。”田妃见状目光一冷,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向紫纱女子,“好个不要脸的贱婢,竟敢在本g眼皮底下作乱,当真以为本g治不了你?”

田妃嚣张跋扈的态度并激起男人掩藏在心中的怒火,他慵懒地看著田妃凶残的面孔,仿佛司空见惯。他一个挂名皇帝,怎及一个给予他如今地位的妃子抗衡……

田妃,才是这g中的霸主。

“将这两个贱婢带下去送给地牢的服刑者。”田妃冷眼一睇,让两名瑟瑟发抖的女子,霎时犹如掉进了地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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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g闱乱

房间内烛火闪烁,泛黄的光亮照映两张神色各异的面孔。

男人忽然低笑一声,将田妃拉入怀抱,“爱妃就这麽著急想看见朕?”田妃嘴角微勾,露出嘲讽的笑意,紧跟著手一扬,在男子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一个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

“别忘了是谁给与你今天地位的,休得在本g眼皮底下造次!”

男人眸子闪过一抹y厉,快到让人难以捕捉。他笑容依旧,表情比方才更为轻佻,“岂敢,这g中翻云覆雨不就凭爱妃一句话嘛。”

“你知道就好。”田妃骄傲的笑著,看著男人的眼神仿若睥睨这低贱宠物,“若是没有我,你的身份不比这g中阉人高贵到哪儿去。”说著,她涂抹红蔻丹的长指,抚上男子胯下软塌的男g,动作轻柔缓慢。

男人见状也不客气,将她身上狐裘扯下,大手覆盖到高高鼓起的x部,用力的掐著手中的软r,与那颗早已挺立的果实。

“奴才誓死为娘娘效忠。”

田妃咯咯一笑,提起裙摆跨坐到男人双腿上,癸水昨日完结,她心里可是饥渴的很,双手在男人越来越chu大火热的巨g上来回抚m,手指刺激著g头顶端的小孔,像让男人那gb子肿胀到极限,好深深c入她y水泛滥的骚x中,“将本g伺候好了,暂可让你自由几日。”

男人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亮色,接著chu厚的手指移到田妃张开的大腿g部,因体内翻腾的欲望而红肿的y核被男人拈在指中,身子一抖,粘稠的y体从洞x内溢出,淡淡的气息一点一点的蔓延散开。

“啊……快点,把那你gchuchu的b子c进来。”田妃迫不及待地拉扯著男人的裤子,急切的心情全部写在她那张,因兴奋而泛著红光的面容上。

“骚货,这麽快就心急了?”男人轻蔑的笑著,谁能想到形象端庄大方的妃子,在男人胯下时会这样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

田妃热情挺r在他x口磨蹭,凸起硬如石子的r尖与男人x前的果实不时的碰触、摩擦。惹得男人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三只手指猛然进入,两人均是浑身一震,却明显有著不同的感觉,男人为她忽然的紧窒愕然,而田妃则痛并快乐著。

“啊——疼,可是好舒服……用力一点chu鲁一点……”田妃晃动腰部,将y水横流的下体往他三只手指上送去。

“小贱人,怎麽突然变得这样紧了,是不是欠c了。”男人从愕然中回过神,狠狠的将手指往她幽小的洞x内c入,手指放在里头chu暴的搅拌刮动。小x被刺激的痉挛不止,指甲柔滑的触感让男人再也无法压抑,想将下体肿胀的欲望解放。

就在手指抽出瞬间,田妃咽呜一声急忙拽住他,“不要——继续——像刚才一样chu暴。”男子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继而,托住田妃的下颚道,将平日对的她怨气都集中在rb上,嘴里还骂道:“好个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今天不c死你。”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狰狞的褐色rb凶猛地c进她过分窄小的r洞内,只是进入不到一半,圆大的g头便卡在满是皱褶的小x中央无法进出。

“噢!真舒服,再进来……快……”田妃急不可耐,臀部一个劲儿往下压,硬深深的将男人的命g子挤了进去。

男人尖叫一声,额头的经脉凸显,脸色煞白,身体不住的抖著,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中,r洞内的欲望赫然瘫软……

☆、003、寻医

瑶湖g

“烦死了,烦死了,在g外寻来的大夫还没来吗?”田妃在殿内不停来回渡步,叶眉高高竖起,杏眼圆瞪似乎有撒不完的气。

偌大的g殿内只剩下墨香一人,看著田妃怒气腾腾的样子,墨香担心会危及自身,赶忙上前道:“奴婢这就去腾浮g看看。”

“慢著!”田妃出声喝止。

“娘娘还有何吩咐?”

田妃转变主意,淡定的坐回大殿中央的红木玫瑰椅上,“再等等吧。”

想到g中的流言蜚语,田妃还是决定先忍耐。吩咐墨香斟水泡茶,不消一会儿果然有名身形佝偻的花甲老人在太监带领下进入g殿内。

“草民叩见贵人。”因不知晓田妃真实身份,老人只得以贵人称呼。

“他,情况如何?”

无需再多言,老人自然知道田妃口中的“他”暗指谁人。

“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面对身份不明的g中女子,老人紧张之馀,言辞间颇为顾虑。

“你且但说无妨。”田妃斜眼睨这老人,盛气凌人的姿态让人生寒。

“公子身体调养几日即可,只是心里的疾病比身体上的更为负重。恐怕这十天半月的都难以行房事。”被田妃这麽一喝,老人不敢再有所隐瞒,一股脑的全盘说出。

难以行房?

田妃闻言,立刻蹙起了眉头。这下当真成了阉人?早知如此,前几日她便不会服用缩y药,哼!说到底还是这个男人无用,这麽一下都扛不住。

厌恶的瘪瘪嘴,心理已有了另一番盘算,“就没有别的法子?比如药物刺激……”老人一个激灵,颤巍巍道:“贵人,使不得,治标不治本非长久之计,假以时日必定暴毙而亡。”

当真是使不得,这g中一年半载的可真离不了他,当日将他安置在慕容珀崇身边,怎麽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利用他瞒天过海,坐上君主的位置。在父亲势力还未稳固之前,他得好好活著。

田妃单手撑著下颚,身子向後仰靠在椅子上,全然一副慵懒姿态,“照你这麽说……这病一年半载都没个准?”

“是……”老子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田妃一眼,又赶紧垂下眼眸,道:“如是公子能配合治疗,拨云见日指日可待。”

“如何治疗?你方才不是说药食无用?”

“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子乃心病,并非无药可救,心病还需心药医,公子的虽然对女体的反应降低,但经过锻炼还是能逐渐恢复,只要突破心理障碍便能重振雄风。”老人凭著丰富的阅历娓娓道来。

“重振雄风?”田妃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正当此时,一声咪咪的猫叫声,让处於慵懒状态的田妃顿时警觉。

“哪儿来的猫!”给墨香递了个眼神,田妃“咻”的一下坐起身,警惕的看著紧闭的漆红雕花的大木门。

墨香将大门悄悄开启,一只黑色的猫儿快速窜入,在殿内四处奔跑。田妃当真被这忽然出现的猫儿吓到了,伫立在原地愤怒的看著狂奔的猫儿,“给本g将这只野猫抓住!”

守在殿外的太监g女一窝蜂的进入殿内,向那只发狂的猫儿扑去,原本肃静的大殿,霎时沸腾起来。田妃在一旁看得直竖眉。

“莫不是臣妾那该死的猫儿惊扰了娘娘?”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那声音就好似炎炎夏日,滴落在心间的一汪清泉。

寻声望去,殿外不远处一名脚步稍显匆忙,却不失大体的女子真盈盈走来。她发丝飞扬飘散在耳後,云钗随著脚步声的靠近叮铛响起。秀丽的容颜逐渐映入眼帘,就如湖面绽放的水仙,只肖对上一眼便无法移开视线。

“臣妾拜见田妃娘娘。”女子俯身请安,优雅的动作与方才的慌乱截然不同。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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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畏父

一听“娘娘”二字,老人顿时吓得身子发颤,纵然是这严冬里,亦是流了一身冷汗。若眼前这位贵人是娘娘,那刚才躺卧病床的人,不会就是……

老人不敢往下想,只觉头脑一阵发晕,身子晃晃悠悠的,好似随时都能栽倒。他的反应都被田妃纳入眼底,嘴角浮现一丝y冷的笑意,将目光再度移回匆忙出现的女子身上。

“原来是彩淑仪呀,本g寻思这後g中应再无嫔妃好似彩淑仪这般悠閒了。”田妃目带鄙夷地看著低她几品的淑仪娘娘。

彩淑仪夫人垂著眼眸,波澜不惊,从容道:“臣妾无能,不及娘娘聪慧端庄,亦无能为皇上分忧,只盼著其馀姐妹能帮娘娘解劳。”

“这猫儿跟著夫人不少时日了吧,怎地,今日就发狂了似的,半点不像淑仪的脾x。”田妃看著跳上桌台的黑猫,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猫儿平日x子温顺,方才在花园走了一圈就变成这样了。”彩淑仪细声道出原委。

田妃掩鼻,一脸厌相,忽而冲侍卫吼道:“还磨磨蹭蹭做什麽!赶紧抓起来丢到蛇窟里去。”守在一旁的侍卫一愣,随即冲那只黑猫扑去。

田妃挑衅地看了眼彩淑仪,道:“本g这殿里向来不喜这些畜生进入,想必夫人不会介意少了一只畜生。”

“猫儿惊扰了娘娘,自当是死罪。”彩淑仪颔首回答。

“跪安吧。”

“臣妾告退。”

彩淑仪低眉顺眼态度并未让田妃心中舒畅,反而憋了一肚子的气,直到猫儿发出惨叫声,她郁结的心情总算纾解。

“墨香。”

“奴婢在。”

“送大夫出g。”

接触到田妃的眼神墨香身子一颤,随即了然点点头……

老人在听闻送出g後,顿时松了口气,却怎麽也没料到正有一场大灾难在前方等著他。

*

翌日,大清早瑶湖g便来一位,未经通传直接闯入的大人物,能这样毫无顾忌在此招摇过市的,除了田妃本人,当今皇上,自然还有田大将军。

“田将军,娘娘还在就寝,容奴婢通报一声。”墨香看著姿态凌人的田将军,心里直呼不妙。田将军回头怒瞪墨香一眼,凶神恶煞道:“都什麽时辰了,还未起床梳洗,这个奴才怎麽服侍主子的?”

墨香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个劲磕头,“奴婢知罪,奴婢日後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主子,请将军饶命。”

田将军未再看墨香一眼,大刺刺的步入田妃房内。而此时的田妃正沉浸在压抑多日的欲海中,她两条腿大字型的敞开,身子靠在床背上,在两腿间还放置这个大大的铜镜。

晨光被遮挡,铜镜内显示的景象不算清晰,那掩藏在乌黑中,红豔的软r还是能清楚辨认。

“啊……唔……啊……”沙哑的呻吟声,好似小猫慵懒的叫声。

田妃全身披著一件白色的薄纱,内里穿著一件大红的绣花肚兜,其中一个大n子被暴露在外,r尖早早挺立,享受著冷风轻抚飘过的快感。再往下,便能看到她五指间正握著一支鎏金铜假yj。

“啊……好硬……噢……”田妃双眼迷离睇看著鎏金铜在自己下体进出,光滑的表面上沾满了自己湿淋淋的汁y,那冰凉的硬物捣得她全身发热,好似火烧一般。这玩意儿不比男人的很家夥差,僵硬的轮廓与湿热的小x摩挲,仿若一g铁棍在小x内凿洞,永远不用担心漂浮云端之际忽然旋落。

田将军进入房间时,便隔著血红的纱幔,朦胧间能看见女儿半裸身体,手拿yjy靡的一幕,霎时,一把怒火冲上天灵盖,上前掀开沙幔就是个耳光。

贱人生出来的就是贱种,果然跟她死去的老娘一样,天生y荡货。

作家的话:

☆、005、警告

“父亲!”田妃惊恐的看著怒发冲冠的田赋子,以至於忘记自身衣不蔽体。

“不要叫我父亲,你不过是个妓女所生养的贱种,跟你死去的娘一样人尽可夫。”田赋子愤怒难当,对著还处於惊愕状态的田妃喷了一脸唾沫星子。

语毕,田赋子似乎还不解气,抬腿给了田妃一脚,“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父亲?”田妃一脸茫然的趴在地上,生怕遭遇他更加残忍的对待。谁人想到,平日傲睨一世的田妃此时却趴在父亲脚边颤巍巍的发抖。这天下她只畏惧两个人,一个是慕容珀崇另一个便是眼前她称为父亲的男人。

“你平日怎麽放浪无耻我都不会过问,在这g中你可知有多少双眼睛看著你?这些且罢,但华林七可不是你的玩物,若是失了他,我这麽多年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到时候你有上百条命都不足以抵消我心中的不甘,你明白吗?”田赋子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警告著。

看著他鹰瞵鹗视的样子,田妃身子抖如筛糠,亦不禁回想起多年前母亲惨死的情景,心里淌过阵阵凉意……

对於田赋子她是恨也是畏惧,不想跟随母亲过著卑贱任人欺凌的生活,百般奉承讨好他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却一样逃不出他的掌心……

“女儿已寻大夫为华林七医治,大夫说他身体并无大碍。”田妃垂著头掩盖自己愤怒的面孔,怎麽也没料到华林七居然有胆子告状。

田赋子冷哼一声,“找大夫?是皇g里的山珍海味将你养成蠢货了吗?若不是暗中得到通知,将消息压下,恐怕这事已在g中传得沸沸扬扬。你这个田妃逍遥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不要!”田妃拽著田赋子的裤脚,瞠大眸子完全抛弃形象卑微哀求著。“父亲!求求你,再给女儿一次机会,女儿日後一定不敢擅自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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