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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湄,早啊。”白子洌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关心地问候,“昨晚睡的好不好呢,湄湄?”在别人看来,他是个完美、合格的兄长,只有白子湄知道他盯著她的黑眸虽然笑著却隐藏著邪恶,只有她知道他关心的语气其实另有所指,只有她在那双笑著的漂亮过分的黑眼睛下感到恐惧,想到逃跑。

她的嘴唇因恐惧而干燥,闭的紧紧的,只想逃走,可是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她微仰著脸一动不动地看著那双令她害怕的眼睛。她什麽也说不出来……

这种情景不管是谁看来都会认为这个女孩太没有礼貌了。

“湄湄,你二哥问你话呢。”路平蓝语气平和,眉却轻轻蹙起,还看了眼身边的白文启。

“湄湄,别人在问候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不然会让人以为你没规矩,知道吗?”白文启语气温和。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低下了头,终於逃过了那双恶魔般的眼睛。却听白子洌打著哈哈:“没关系,湄湄刚来还有点认生,过几天就好了。”

白子湄抬头时正碰上他促狭的眼眸,连忙躲开,只是躲无可躲,因为他就坐在她斜对面。

白子洌热情有加,给白子湄夹这夹那,他的态度赢得了路平蓝和白文启的赞赏目光,而只有白子湄独自受著煎熬,再好吃的菜,只要是他夹给她的,都成了“毒药”,她连碰都不想碰,却还要硬著头皮吃下去。

“湄儿,干爹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学校,是洌就读的圣玛学园,是最好的贵族学校,以後你和洌就是校友了,洌每天会带你上下学的。”白子况说。

白子湄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她正掉进一个深渊,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於事。

“不要,我不要上学。”她不自觉地嚷出来,而且很大声,在座的人都奇怪地看向她。

“湄湄,这是什麽话?你不是和干爹说过想学认字吗,我白文启的女儿怎麽能不去上学呢。”白文启的语气有丝责怪。

“是啊,湄湄,圣玛学校是最好的学校了,你还嫌什麽?”路平蓝也说。

“不去上学会变成小文盲的。”白子洌向她做了个鬼脸,眉眼间俱是嘲弄。白子况握住了她的手,她转头看著他,像看到黑暗里唯一的一线光源。他鼓励地向她笑笑,手指轻轻轻摩挲她的手掌:“学是一定要去上的,哥可不喜欢不认字的湄儿呀,爸、妈,就这麽定了吧,洌,以後你多照顾湄儿一些。”

“哥,不用你嘱咐,我会很照顾她的。”白子洌咧开嘴对向他看来的白子湄露齿一笑,看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开了头,他嗓子里轻哼了一声。

“哥”白子湄纤细的小胳膊紧紧搂著白子况的脖子,脸颊埋进他的肩窝,刚帮她擦好药,赤裸的她像一株小小的!丝花紧紧缠在他身上。

“怎麽了?”他拨开她颊面的发丝,露出小半张脸,她脑袋动了动:“我不要去上学。”

“为什麽不想去上学?”他笑著问。

因为那个恶魔一样的白子洌,可是她无法启齿,一旦说出来,她害怕眼前美丽的城堡会在瞬间都崩坍了。

“就是不想去。”眼前再次现出白子洌的脸,她连忙把面颊扎进他怀里。

“学校必须去,不管什麽原因。”他并不纵容她,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睡吧。”俯下身,他的唇印在她额角。

白子湄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哥,不要走,我怕。”她的声音软软的,还是娇软的童音。

白子况终於合衣躺在她身边,她贴过去,小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

第5章

阿香有些心绪不宁地徘徊在走廊里,全白家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大少和湄小姐睡在一间房里,虽然湄小姐只有十岁,但毕竟是女孩子啊,这件事她要不要告诉先生呢?

“啊~太太,您还没睡?”想得太投入,她几乎没注意到路平蓝什麽时候走过来的。

路平蓝看了她一眼:“看你大惊小怪的,湄湄睡下了吗?”说著看向白子湄的卧房。阿香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挡住了路平蓝的视线:“我给湄小姐擦完药她就睡下了,现在估计已经睡熟了,太太要去看看她吗?”

“哦,那就不用了。”好在路平蓝听她这麽说打消了念头,吩咐她也早睡就回房去了。

毕竟差不了几岁,白子湄没几天就和阿香熟了,通过阿香的嘴她慢慢对白家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白家是本地的名门旺族,其旗下的公司“蓝天集团”及分公司遍布各地,以汽车的产供销为主,发展极为壮大,白家甚至把持著本地的经济命门。白子况只有二十岁,少年早慧,早已拿到工商硕士学位,他在蓝天集团出任执行总裁,大权在握。而白文启任蓝天集团董事长,路平蓝虽然没有在蓝天集团担任职务,但白家一应大小事都是她在经管。

在两三天的养伤期间,白子湄百无聊赖,她悄悄溜出了自己的卧室,在安静地走廊里闲逛,然後她推开了其中一扇房门,在推开门的刹那,她的心里充满了好奇,这扇门通向哪里?或许是白家另一间豪华客房吧?又或许它通向未知的一个天堂……

门在身後悄悄合闭,她惊奇地张大了眼睛,因为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淡,更因为这居然是一间庞大的书房。书房里厚重的紫色天鹅绒窗帘拉的严严的,四壁亮著略带著昏黄的枝型壁灯,高大的书架直通屋顶,曲曲折折如同迷g。

她像走入了一个古老的童话世界,在一排排飘著墨香的书架前走过,仰著脑袋心里轻轻喟叹。转了一个弯,来到另一排书架之间,她站住了脚步,轻轻地“啊”了一声。

厚重的绛红色窗帘,繁复美丽的枝型壁灯,恬淡温暖的光晕下,放著一张很大的藤艺躺椅,除去这些童话般的设置,最让她惊讶地的,躺椅上躺著一位白衣白裤的少女,她睡著了,长长的睫毛静静的扑著,有著吹弹可破白晰的近乎病态的肌肤,淡色如花的唇瓣……她像是来自童话世界的仙女,是的,也只有仙女才有这样的容颜。

她看了她半天,终於走过去,俯下身子,她的嘴唇轻轻印在她的颊畔,听说吻会唤醒所有的睡美人,她真的想试一试,看看那些童话里说的是不是真的。

惊讶地发现,她真的醒了,睫毛颤动如蝶翼,然後轻轻张开,像是有只墨色蝴蝶自她眼睛上飞起来,她的眼睛美的像海,纯净的几乎带著淡淡的蓝,像两块清透的水晶宝石。

她呆住了,因为眼前的人美的让人窒息。

“刚才你亲我了?”她的声音如同叮咚的泉水般从她如花的唇瓣里淌出来。

白子湄点了点头,看仙女的眉微微地蹙起来,问她:“为什麽?我们素不相识。”

“童话里不是说了吗,一直睡著的人吻吻她就会醒了,我试了试,童话里说的对极了。”白子湄认真地说。

椅子上的人突然呵呵地笑起来:“你穿著我的衣服……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新来的妹妹白子湄对吗?你很有趣……”

白子湄看看自己再看看她,他们身上的衣服果然是一样的,只不过她穿的比她身上小几个尺码而已。

“你怎麽会认识我,你又是谁?我怎麽从来没见过呢?”她好奇地问。

“怎麽会没见过呢,现在不是见到了吗?我是你的三哥白子冰。”他笑著说,眼睛里像有海水在轻轻荡漾。

她大吃一惊,退後一步:“三哥?干爹干妈从来都没说过我还有个三哥啊,而且……你是女孩子啊……”

上扬起的如花唇瓣收敛了笑意,招手叫著她:“你过来,谁说我是女孩子,如果是别人这麽说我肯定会揍他一顿的,不过你是个别,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

白子湄迟疑地走过去,她个子太小了,他稍稍用力就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膝盖,拉著她的手m向了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了什麽?”

“有一个硬疙瘩。”白子湄老实地说。

“那是喉结,只有男人才有喉结,你懂吗?”又把她的手放回她自己颈子上,“你们女孩子是永远都不会长喉结的。”

“原来你真是男的。”白子湄骑在他的膝盖上甜甜地笑了。

“被你糗死了。”白子冰说,“对了,童话里不是说过要吻人的嘴唇才能吻醒吗,为什麽你要吻我的脸呢?”

“因为刚才我碰不到你的嘴,可是你也醒了不是吗?”白子湄说。

“可是吻脸吻醒的人只能醒来半个小时啊,我马上就又要睡了……”说著他真的重新闭了眼睛,脸上的生气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

“哎,你醒醒,不要睡啊。”白子湄有点受惊吓地叫著他,可是不管怎麽叫他都没再张开眼睛,她终於俯下了身子,小小的x膛贴在他的x膛上,小小的嘴唇终於印上了那张如花的唇瓣,他张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很奇怪,她的嘴唇被他吸住了,他的手伸过来托住了她的後脑,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里,和她的小舌头缠绕在一起。

金色光线下,巨大的躺椅上,看似只有七八岁纤瘦的小女孩匍匐在少年身上,蓄著淡金色长发妖j般美丽的少年托著女孩的头,长而灵巧的舌贪婪地吸吮著女孩儿口里甜蜜的津y,那情景,魅惑、妖冶。

第6章

“呵呵,你醒了……”白子湄小小的唇瓣粉嘟嘟的光鲜,虽然气还没喘匀却笑的春光灿烂。她跪在少年的双腿上,双手撑在他的x口上,手掌下能感觉到少年海潮般的呼吸。距离她的膝盖不到一厘米处少年胯间的欲物早已经鼓胀起来,只是十岁的白子湄g本还不懂这些。

白子冰眯起眼眸,这个女孩儿很有趣,很与众不同,她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正因为纯洁所以她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惧。

“我气快被你夺走了,你的舌头为什麽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打架?”白子湄问。

“因为你要度气给我,这叫‘吸星大法’,我只有吸了你的气後才有力气醒过来呀。”白子冰懒洋洋地说。

“吸星大法?”白子湄歪著头重复。

“嗯,吸星大法,这是个超级好玩的游戏,我们……要不要再玩一次?看谁坚持的时间更长?你吸我,我吸你,我们互相吸?”白子冰问。

“好啊。”白子湄认真地点头,她的头慢慢挨近他,他使劲拉了她一下,她的嘴撞在他嘴上,她啊地一声还来不及喊痛,就被他的唇紧紧吸住,她不甘示弱也使劲吸著他的唇,下身感觉到被什麽东西硌到了,可是她哪里还顾得上追究那是什麽。

“你们在干什麽!”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上传来。

白子湄转过头看到路平蓝扭曲的一张脸,她还来不及从白子冰身上爬下来,就被路平蓝狠狠地推到地上,她指著她骂:“你是什麽东西,敢这麽对冰,你才来几天,跟你妈一样的小妖j,给我滚,快滚出去,冰也是你碰的?!”

白子湄坐在地上,有些恍惚地看著路平蓝,那个端庄的女主人不见了,现在的女人像个恶魔,她害怕极了,觉得肃穆的书房瞬间变得y森可怖。她想,这一定是个恶梦吧,不可能有这麽大的书房,不可能还有什麽妖j般俊美的三哥,干妈也不可能这麽对她,这绝对是个恶梦,她要赶紧醒过来!她爬起来,飞快地跑出书房,跑出这个是非之地。

“妈,你做什麽?不许这麽骂她,你不是问我要什麽礼物吗,抱怨没有什麽能讨得我的欢心,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她,她是我喜欢的小玩具……”

在房门关闭的一刻,她似乎听到白子冰说话了,可是她不想听清楚他说什麽,她想把这个梦全部都忘记。

“湄小姐,你怎麽了?”阿香揭开捂得严严的被子,白子湄的小身子缩成虾子正在不停地哆嗦,“你一定病了……”

“我没病。”看到阿香关心的脸,白子湄才慢慢镇定下来,“阿香,我做了个恶梦,梦到了魔鬼……”

阿香m了m她的额头,笑著说:“梦都是假的,世界上g本主没有魔鬼,湄小姐不要害怕了。”

“可是……真的很可怕。”说著白子湄又哆嗦了一下,“对了,我哥回来了吗?”

“没有,大少打电话说今天公司有事可能不回来了。”阿香说。

看白子湄一脸的失望,阿香忧心地说:“虽然大少不回来可是家里还有很多人啊,湄小姐不要太依赖大少了,大少平时很忙的。”她似乎话里有话,可是十岁的白子湄怎麽会懂呢,她一心只依赖著白子况。

第二天午餐,白子湄才又见到了白子况,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心里笼罩了一天的y影好像突然就烟消云散了。路平蓝还和原来一样,言谈举止庄重守礼,如同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白子湄终於可以确定昨天的事真的是一场恶梦了。

她学著他们的样子切著盘子里的牛排,刀、叉与盘子接触发现刺耳的声音,白子冽优雅地吃著西餐,对她投去讽刺的一瞥,在他的目光下她越是想做好却越是蹩脚。

“嗯,今天牛排的味道很不错。”白子冽称赞,路平蓝赞同地点点头:“的确不错,大家多吃点。”

“湄湄,你觉得怎麽样?”白子冽总喜欢在人多的地方与她搭讪,显示他对她有多“热情”。

“我……”她不知道说什麽,因为她还没吃。

一个怀抱靠过来,她扭头原来是白子况,他温和地问她,“还用著不顺手吗,来我教你。”,还不及她点头,两只修长的大手就握住了她忙碌不停的小手。他宽阔的x紧紧贴著她的背部,下巴几乎抵在她的头顶,两臂紧紧包住她的肩,她几乎是被他抱在怀里的,她只觉得一股清香的气息自他身上淡淡地漫过来。

他的手修长、瘦削、宽大,紧紧包裹著她的手,淡淡的温度从他的掌心漫延开来,一点点渗入她的手背,真抵心窝。他帮她切下一块牛排,送进她的嘴里。

“味道怎麽样?”他问,温淡的眼眸里像有两朵清雅的菊花在慢慢绽开。

“很好吃。”她甜甜地笑开来,触到白子洌y翳的眸子她的笑滞了滞,可是只一瞬间她的笑又灿灿盛开,因为这是她吃到有史以来最好吃的美食了,它不是甜的,可是有什麽却一直甜到心里去。

自从白子况教了她以後,很奇怪刀和叉好像都用著顺手多了,正吃著,却忽然觉得餐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了,大家都安静下来,连刀叉都停了,她抬起头,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门口,顺著他们的目光看过去──

“咚”她手中的刀叉落在地上。白子冰出现在门口,依旧的白衣白裤,美若仙人。而这个妖j一样美丽的少年却是坐在轮椅上被福伯推进来的。

白子冰海潮一样淡蓝色的眼眸向著她微笑,而她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傻住了。有一瞬间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这明明不是梦啊,难道昨天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她真的还有一个三哥,而白子冰这个人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吗?

“冰儿,你怎麽下来了?”路平蓝冲过去,又厉声对福伯说:“福伯,怎麽让少爷下楼了,不知道少爷不喜欢见生人吗?”

“妈,是我自己要下来的,以後我决定和大家一起用餐。”白子冰声音懒懒的,却很能化解路平蓝的唳气。路平蓝声音缓和下来:“那怎麽行,这麽多年都是你单独用餐的……”

“平蓝,这是好事啊,你就由著冰儿吧。”白文启宽慰地说,而白子况和白子冽也都说是好事。白子湄愣神间,白子冰就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

“湄湄,这是你三哥,白子冰。”路平蓝介绍。白子湄看向他,他向她眨了一下眼:“我是叫你妹妹呢还是湄湄?”不等她回答,他自己就说,“还是湄湄吧,比较亲。”

“叫三哥呀,湄湄。”白文启催促。

“他不像三哥。”白子湄说。

“那你喜欢叫什麽就叫什麽。”白子冰笑了。

“我就叫你冰行吗?”白子湄问。

“当然可以了,我喜欢你这麽叫我。”白子冰叫佣人给白子湄取新的刀叉,“多吃点,不然吸星大法就练不到最高等级了。”

白子湄点点头,笑的很开心。在坐的人都没听懂他们两个在说什麽。

第7章 只和哥练

白子洌看两个人笑得很默契的样子问:“你们见过?”,白子湄笑容止住,看了眼白子冰。白子冰弯唇一笑:“看到湄湄就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好像在梦里见过。”说完,向白子湄挤了一下眼,白子湄会意,也点点头说:“我也是。”

白子洌轻轻哼了一声:“这个吸星大法是什麽东西?”

白子湄又看白子冰,白子冽说:“问你呢,你看冰干嘛?”

她垂下眼睫,嘀咕:“又不是我说的……”

白子冰轻声笑了,“二哥没看过笑傲江湖吗,这是里面的一种武功。”

白子洌点头:“哦,原来这是种武功,看来咱们家要出一个白眉(湄)大侠了。”

他这麽一说,路平蓝都忍不住笑了,“看你二哥这张嘴,你别嫌他,他平时就这麽招人嫌。”

白子湄乖乖地点点头:“干妈,我不会和他计较的。”,路平蓝满意地点头,这话却招来白子洌的一记白眼。

下午,路平蓝带白子湄出门,她去一家高级会所做护理,顺便给白子湄弄头发。到了会所,路平蓝身边迅速围了一帮贵妇,路平蓝给她们介绍白子湄,说是新收养的女儿,白子湄可以感受到那些贵妇们鄙夷的目光,可她们说出的话却恰好相反。

“哟,白太太可真有眼光啊,活生生一个小美人坯子。”

“是啊,和白太太眉眼间还真有点像呢。”

白子湄心里有点厌恶她们,觉得她们明明都在说假话,她知道自己并不漂亮,顶多眉清目秀。路平蓝客气了几句,把白子湄交给一名店员,交待她们给白子湄打理一下头发,就和贵妇们一起去做spa。

路平蓝出来的时候哟地叫了一声,责备店员:“谁让你们把她头发都剪了。”

店员忙道歉:“对不起,白太太,因为您没说具体样子……”

“干妈,是我让她这麽剪的。”白子湄轻声说。

路平蓝表情缓和下来:“女孩子怎麽能剪这麽短的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养了个小子呢,这次算了,以後养长了可别剪了。”

白子湄点头。从会所出来,白子湄百无聊赖的跟在大人们身後,几个贵妇和路平蓝咬耳朵,她们以为她听不见,其实她都听到了。她们说,孩子是不错,不过就是年纪大了点,早知道事儿了,要收养也该收养个小的啊。

路平蓝笑,声音不大不小:“是我和这孩子有缘,和文启去孤儿院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孩子一看就仁义,知道感恩。”

一帮太太都附和著笑。人声鼎沸,赞声不绝,可白子湄小小的心却是孤独的,她开始想念白子况。只有他不会虚假地对她笑,不会说一些好听的假话,他夸她漂亮,就一定是真心的。

刚进白家客厅,正碰到白子洌从楼梯上下来,看到她们,他一脸吃惊的样子,他张开手臂,上下打量路平蓝。

“呀,这是哪家年轻太太走错门了?”

路平蓝笑著拍了一下他:“呸,跟妈还贫嘴。”

白子洌大言不惭地说:“妈,我可没说谎,您今天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呢。”

“去”路平蓝笑的花枝乱颤:“把这些话跟你那些小女友们说去。”说著,她上楼去了。

“我这可是真话……”白子洌向著上边嚷,转过头来时,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身子一横把白子湄挡在了楼梯口。

“咦,这是妈从哪儿捡回来的假小子?”说著,他伸手想去m她的头发,白子湄一矮身从他手臂下钻了过去,蹬蹬向楼上跑。

“跑什麽?你属兔子的啊?”说著,他折身两步一梯地跟过去。白子湄一听脚步声慌了神儿,没命地向前跑,好像後面追著的是只吃人的老虎。

眼看就要追上她,白子湄身子咚地一声撞在一个人身上,她m著额头一看是白子况,顿时惊喜。

“哥。”撒娇地叫了一声,像找到了保护伞,迅速躲进他怀里去。

白子洌顿了脚步,看著亲密地窝在白子况怀里的白子湄。白子况微微弯身轻轻揽住白子湄,把她的手打开:“撞疼了没有?跑这麽急干什麽?”

白子湄摇摇头,眼睛看向白子洌。白子洌向她做了个鬼脸,又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了。

“哥,我跟她开玩笑呢,她还当真了,真没趣,好了,我出去玩了。”他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进了卧室,白子况m著她刺蝟一样的头发:“我的湄儿真成了假小子了。”

白子湄抬头看著他,可怜兮兮的:“哥,你不喜欢吗?”

白子况笑:“湄儿什麽样儿哥都喜欢。”

白子湄扎进他怀里,闷闷地说:“孤儿院的时候就是长头发,阿姨好长时间才给洗一次,看到它们我就想起了孤儿院,就让那个姐姐都给剪掉了。”

“剪的好。”白子况低声说,他的唇抵著她的发尖,手轻轻抚著她的後脑,“对了,今天冰说的吸星大法是什麽意思?”

白子湄从他怀里挣出来,眼睛亮了,“哥,你闭上眼。”

白子况笑笑,真闭上了眼睛。白子湄嘬起嘴唇,慢慢接近,然後吻上了他的嘴唇,白子况眉头动了一下,却并没阻止她,白子湄学白子冰对她的样子,把小舌头伸进了白子况的口腔里。

好长时间,她才离开他的嘴唇。

白子况张开眼,“这是谁教你的?”

白子湄得意地一笑:“冰,这就是吸星大法呀。”

白子况面色微变,拉过白子湄问她:“你是不是最喜欢大哥?”

白子湄毫不迟疑地点头,白子况又问:“还有人在湄儿心里比的过大哥吗?”

“没有,大哥最好。”白子湄天真地说,用小小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

“那以後这个吸星大法只能和大哥练习。”白子况说。白子湄歪过脑袋问:“为什麽?冰练的也很好哦。”

“哥的话你不听吗?”白子况故意生气地说。

“我听。”白子湄紧紧环住他,还在他侧脸亲了一记,“以後只和哥练。”作家的话:应ginnywoo和floramajie两位童鞋的要求,特更一章,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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