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箭，穿透那鹰的脑袋。

瞬间那老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缓缓地栽了下来。

杨啸业震惊地看着前方的女子，风吹着她的发丝，几片枫叶恰到好处地点缀在发间，眼里没有半点迟疑，女子逆在光里，与这秋色融为一体。

这姿他只在青云宴的狩猎比试上见过，但是当时箭的是护国公主。

此时，反应过来的王府侍卫才通通围了过来。

杨啸业站起，沉声道：“护送各位妃子回去。”然后看着嫣然，“你，留下。”

“柔妃主子受了惊吓，奴婢还是先送她回去。”嫣然扶起柔妃，就打算开溜。

胳膊一把被人捏住，“来人，送柔妃回去。”

杨啸业盯着嫣然，眼里闪着嫣然看不懂的光，“本王爷有话问你。”

“小水，不用担心，我先回去。”柔妃看了眼嫣然，温柔的笑了笑。

嫣然挣脱杨啸业的胳膊，“王爷有话请问，奴婢还得回去照顾主子。”

“你，和戴嫣然到底什么关系？”杨啸业的眼睛微眯，上竟然透露出一股平常没有的气场，伸出手朝着嫣然脸庞的方向过去。

嫣然一下子觉得倍感压力，朝后退了一步，易容的面具顺着侧脸庞往下巴方向是可以摸出轻微褶皱的，一般是看倒是看不出来的，莫非，这个杨啸业察觉到什么了。

“事已至此，那我也不得不说了。”嫣然低下头作揖，“还请王爷屏退众人。”

杨啸业摆了摆手，周围的人都退下了。

嫣然抬起头，看着杨啸业，好让自己接下来的话更有说服力：“其实，戴嫣然是我的师姐，她会的我基本都会一些。”

“为什么你们有几分相似？”杨啸业依然眯着眼，仔细地观察着嫣然的表。

“我们是表亲。”嫣然毫无波澜地撒着谎。

“为什么混进王府？”

“王爷多年无子，恐有妖孽作乱，为了便于探查实，因此阿姐特意让我潜入府中。”

“她自己怎么不来。”杨啸业脱口道，却又自嘲起来，“这个不用答了。”

是的，堂堂护国公主，而且已经和将军定了婚约，天天泡在他王爷府怕是有些不妥。

杨啸业的眼中闪过一抹释然，“你且好好观察，要是有妖，杀无赦。”

“王爷放心，那是小水分内的事。”嫣然简单作了个揖，“这只鹰，还请王爷赠给我。”

“你要它干嘛，难道是想吃？”杨啸业仿佛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索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嫣然的眉眼。

“呃~我是见它行为诡异，想回去研究下是否有什么异常。”嫣然缓缓道，“当然研究完……就可以吃了。”

“哈哈哈哈！”杨啸业忽然大笑起来，“你们两姐妹倒是有几分相似。”

然后忽然大踏步上前，离嫣然很近很近，茶色的眼眸流转着灼灼地光芒，低声道：“你师姐做了将军夫人，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做个王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