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帮她把出院手续办了，我要带她回南宅。”

“是。”

***

已经第二天下午了，顾怜惜还是没有醒过来，南家的私人医生也快到了。

南寒明抱着依旧昏迷的顾怜惜，久久凝望着远方的夕阳。

国内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南寒明也问过了，说是顾怜惜也许是激发了以前的一些不好的记忆，所以迟迟没有醒来。

“白明，问一下，那个医生到哪了？”

“少爷……听说已经到俄罗斯了，大概明天就到了。”

“好……”南寒明拭去顾怜惜眼尾不停流出的眼泪，“顾家……怎么样了？”

“北少主已经找人开始打击顾家了，相信顾家这次怕是不能翻身，少爷您看我们要不要……”

“不用，北辰凌一个人也行，小小的顾家还不值得南家去打击。”

“是，少爷。”

“没有什么事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她单独待一会儿。”

“……是。”

屋内没有开灯，南寒明静静坐在落地窗前，等待夜幕将他笼罩。

他的手抚上顾怜惜脸上每一寸肌理，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巴……

“南寒明，你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一个家！”

“好……我不走……我们谁也不走……”

“只有你，南寒明，只有你这个混蛋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

“……”

眼泪突然模糊了他的视线，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经历过那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