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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需要有人支持,但不是现在,我好想见耕尉。伯墉哥,你帮帮我好不好?」她轻声乞求。

「见他做什么呢?」耕尉又变回那个受过情伤,坚持不碰爱情的男人了啊!伯墉扶著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心怜她的委屈。

「我要问问他,是不是我们先前的……全部不算数了?」她可以猜出答案的,但她仍希冀耕尉能给她意料之外的答案。

说不定他会讲——若若,别傻了,我当然是爱你的,我要和你一生一世呢!

说不定他会讲——若若,你的小脑袋里怎会装这些奇怪的想法?你已经嫁给了我,自然要一辈子跟在我身边。

或者他会说……

「若若,你放心,就算叔叔、婶婶不在,我们仍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会替你争取你该得的。」

他想起昨日耕尉的反应,他是那么激动,听不下他说的任何一句话。现在见面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难办,只会让若若受伤更重,为她好,就不该帮她!

争取?该得的?他们已经在帮她争取赡养费了吗?他们之中,耕尉的脾气最倔,谁也别想说动他。

「爱情这种东西,若可以用争取就得到,你当年也不会那么辛苦了,是不是?伯墉呀——我只要见他一面,其他的,我不在乎。」

「可足……」他为难。

「求你!」她拉拉他的袖子。

眼前这个女孩再也不是他当初所认识的若若了,那时的她鬼灵精怪、活泼调皮,她一手导戏,设计了仲墉和水水,她拿樱桃汁骗过警卫,直达仲墉的办公室,她硬拉著织昀、织语、水水和巧巧到房里看a片,幸好他和耘尉顺利的抢救下自己的老婆,只留下水水、巧巧和她看了一夜养眼镜头……

—场婚姻、一段爱情就可以将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折磨至此?

「若若,你很早以前就认识耕尉了是不是?你真的懂他吗?」

「嗯!他是一个很大男人主义的人,他的自我意识很强,不容许别人欺骗……」天!欺骗……她怎么忘记自己有这么大的一条罪状?还自信满满的认定,自己能用爱唤醒他的情,将他的眼光从邵纹亭的身上抢回来……

「是的!他觉得白己被骗了,他那个人很『番』的,这时候旁人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昨天,我试图和他沟通……」

「但,没用是吗?」她整个肩膀都垮下去了。

「所以,多给他一些时间吧!等他冷静下来再和他谈好吗?」

「可是,我不是『旁人』,我是当事人啊!也许让我和他谈一谈,也许我跟他认错,他就会原谅我了,求求你,伯墉哥,我不要再等了!这一夜已经把我的精力全抽剥殆尽,再等下去我会神经错乱……等待——对我而言,是凌迟啊!」

「若若,你何苦坚持?」

「我无法不坚持,伯墉呀,求求你……」她拉著他的衣角恳求。

伯墉深吸口气,点点头。「跟我进来吧!」

8

再见耕尉,他眼里少了宠溺,冷冷的眼神看得若若心惊胆颤。

她瘦了,颊边本就不多的肉变得再稀少,苍白的脸色上填著满满的哀戚。他不忍,但他不准许自己不忍。

「你来做什么?」他淡漠的语调中缺乏温度。

「我来解释,解释我的谎言、解释我的欺骗。」她咽咽口水,艰难地说出。

「说!我听!」他冰冷地下达命令。

「那天情况很乱,听到你受伤,我除了流泪,再也说不出其他,我没有多想过……」她使劲地想将逻辑组织起来。

「够了,这部分纹亭已经告诉过我,你说说我想知道的部分。」

「你怎能确定她讲的那部分是真的?」他宁可相信邵纹亭,也不愿多听她说?

「我确定我认识你,你贪财、你拜金,只要有钱就可以轻易收买你,也许,当时你是不知道我没有瘫痪,但是,光嫁给『贺耕尉』这三个宁,你的收获就不是小数目了。」如果说他不懂她,那世界上就没人懂她了!她可以为钱不计代价,可以为钱出卖自己的感情,这种感情太廉价,他不屑要。

「你以为我嫁给你是为了钱?」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

「不是吗?还是你想推翻那次在水水家说过的话,或者你要把谎言扩大,连你和我讨论与你结婚可以拿到的好处都一并否认。」他声声指责、句句带恨。

「我懂了,除了我的谎言欺骗外,你并不相信我的真心。」

「真心?你有真心?好可笑!」

他笑得夸张、笑得邪魅,笑得她的心汩汩沁血。

「我是爱你的!」她再度重申这句话。

「要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肯给你钱,我相信你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出『爱』这个字。在你眼里,什么东西会此钱还重要?」他冷嗤一声。

她坚决地摇摇头,再次说:「我是爱你的。」

「在你说了这么多谎言之後,我不想再听了。」够了!她还要演多久的戏?他已经不耐烦了,不耐烦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在他眼前诉说委屈。

她又摇头、拚命的摇,摇出满脸满颊的泪,摇得披肩长发形成飞瀑。

「你说你爱找?」他邪恶地问。

「是的,我爱你——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昨日的誓言到今日竟成空话,爱情,是怎样可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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