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夫郎在异世 第5节  後来者后来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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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小心翼翼地把沈墨搂进怀里,心疼道:“没关系,只要你知道我的真心就好。小墨,你不会做不要紧,我可以一点点教你,你只要拿出心感受就好了!”

“嗯,嗯……”沈墨哭到不能自己,哽咽着点头。

“好了,你伤得很厉害,我现在就去给你请郎中。”周景严厉道:“不许说不,这个时候你要换位想想,如果换做是我受了这样重的伤,你会怎么办?会不会为了几个银子就让我忍了?”

沈墨不愿意请郎中不仅是觉得需要花银子,还因为今天周景为了他给他弟弟花了二两银子,那是很多的了。再者家里又刚刚买了宅基地,在盖房子,银子还是紧得很,他觉得左右不过是皮r_ou_伤,自己养养就长上了,不必浪费那个钱。从小不是没受过比这重的,不也都挺过来了吗?

不过这一切要是换过来的话……就是砸锅卖铁他也要给周景请郎中。

“你看,你一定想着砸锅卖铁也要给我治病的吧!”周景一眼就看透沈墨的心思,“那你怎么觉得我就能忍得了?”

草门终于被沈霖想方设法在保持完好的情况下打开了,沈霖的性子急,比不得他哥沉稳。冲进来看见他哥哭的泪眼婆娑,就以为周景把他哥怎么样了。也不问,上去一把就去推周景。

“你起开,不准再打我哥!”

可惜,沈霖不仅是一个双儿,在体力上不占优势,在武力上对于周景而言也是蝼蚁憾树。根本不需要怎么费力气,就把沈霖摁倒在床上,对他,周景可完全没有对沈墨的出奇的耐性和好脾气。

周景喝叱道:“给我老实点,明明是你的事,最后受伤的却是你哥,连个人都互不住,还闹什么闹!”

周景这话也是气狠了,沈墨伤成这个样子,不要说令他口不择言,能保持这理智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已经是极限。

沈墨连忙安抚道:“小弟,你哥夫是要给…我去请郎中,并没有打我,你别急!我挨了打你哥夫心情肯定不好,你让着他点。”

沈霖挣了几下,周景也就顺势放开,他扑到沈墨跟前,仔细查看,他哥身上的伤很重,但也没在添新伤才放心下来。

周景去也匆匆回也匆匆,不知道怎么和钟郎中说的,钟郎中背着出诊的药箱跑到周家的时候,沈墨没怎么样,他差点爬得背过气去。周景也不让他把气喘匀了,就催促他给看伤。

这个时代的郎中不像后世有内外科之分,他们讲究全科。这并不代表就不j-i,ng,相反中医最早就讲究一体。就好比扁鹊华佗放在后世也是神医,在那个年代,那个时候,他们就懂开颅,刮骨治病。不过并未提出手术的概念罢了。

每个时代的郎中医术都有好有坏,后世是医疗器械药品先进,不过单论不靠辅助治病救人,和古代的大夫比,真不一定谁胜谁负。

钟郎中把了脉,看了几处伤,摇了摇头,重重叹口气道:“周景,不是老夫说你,就是夫郎在不懂事,犯了错,你也不能给打的这样狠,你这不是要生生打死他吗?”

一想到沈墨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周景就恨得咬牙切齿,脸瞬间就黑了。

沈墨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身上这伤不是夫君打的,是我爹。”

“什么,你爹?”钟郎中简直不可置信,周景的人品他是知道的,不咋地,人还暴躁。说他把沈墨打成这样他还能信。“你这是做什么了,把你爹气的要打死你!不过退一万步说,为人父母的,把儿子打成这样也太过了,更何况你已经嫁人,就算犯错也应该由家里的当家的教训,追根究底,也轮不到父母了!”

沈霖怕钟郎中误会沈墨是做了错事才被沈老爹打成这样,忙解释道:“是我爹要把我卖给村里的瘸子老鳏夫,我哥不同意才被打成这样的。”

“我先看三副内服的,你每日早中晚给他煎了喝下,另外这个药膏是外用的,给他敷七日也就差不多了。也是你这夫郎幸运,伤虽重,但也就皮r_ou_上遭点罪,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你这夫郎亏损的很,必须要好好补补,不然别说双儿本就不好有孕,到时候能不能有受孕先不说,就是寿数都怕早损。”

周景大惊,脸色惨白。“你放心,我会好好给他补补的,至于药上用不用吃点别的?”

这倒把钟郎中弄得一愣,农家人最多就是吃补,药补能有几个补起的。瞧着周景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两人就挤在这么个不遮风不遮雨的地方,可在夫郎身上却舍得花钱。谁能想到如周景这般混人,对夫郎却如此好。

第20章 请人盖房子

不过就是周景对沈墨在好,这样的家庭恐怕对于银子上也是心有力不足。

钟郎中本着医者仁心道:“现在你夫郎体质弱,也不敢给他用大补的药,怕他虚不受补。不如先食补,体质好了些,在吃药调理。”

没有趁火打劫,而是给出眼下最合理的建议,这样的品行令周景欣赏。他客客气气谢过,然后指着沈霖道:“他也受伤了,给他也瞧瞧吧!”

钟郎中再次大惊,农家人有病能挺就挺,家里汉子舍不得的就是花钱给请了,已经是夫郎媳妇嫁对了汉子。可周景竟然肯为夫郎的弟弟花这种在村里人看来是‘冤枉钱’的银子,这周景的品行……钟郎中感叹,果然没有办过事,还是不要人云亦云的好。都说周景混账,但如今看来这般‘混账’的家伙,村里能多几个就好了。

沈霖的伤不重,大部分棍木奉都被沈墨给挡了,所以钟郎中也就给沈霖开了点外敷的药,嘱咐他按时敷上要不了几天就能好。

就这么点东西,结账的时候就花了五百八十文大钱,沈霖看着周景付账颇有点胆战心惊。

送走了钟郎中,周景就连忙赶回来。

“沈霖,你先出去,我给你哥上药!”

沈霖困惑道:“你给我哥上药我有什么可避讳的?”

周景冷哼:“你没夫君,你哥可有,现在他是我的夫郎,身上自然只有我能看!”

沈霖:“……”

沈霖气呼呼走出去了,沈墨无奈道:“你总是逗他干什么?”

周景一脸严肃,在正经不过:“我可没有逗他,我说的很认真!”

沈墨:“……”

沈墨身上的伤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是很深,周景给他敷药的时候手都止不住颤抖了。他不知道自己以怎样的心情给沈墨上完药的,紧咬的牙关似乎比沈墨还疼。

“小墨,是我没用,没护住你,不过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发誓,绝不会再让你伤到半根头发丝!这仇,我一定要报!”

沈墨道:“景哥,不值得,为了我爹搭上你不值得,你不要做傻事,我受伤了可小弟也脱身了,以后躲着他点就没事了!”

不要说这时是父父子子的朝代,就是后世真挨了不慈的父母又有几个能提到就打打杀杀,最多不过狠心断了关系,从此互不往来罢了。

不过周景和沈墨不同,沈老爹毕竟不是周景的亲爹,只担了一个岳丈的身份,这笔债,沈墨不能讨,却不代表他也讨不得。

周景冷声道:“小墨,你放心,你夫君上次虽没本事护住你,只是因为事发突然,并不是真没本事保护好你。你尽管等着,我有法子教训他,绝对不搭上自己!”

周家发生的一切,前一天约定的镇上工匠师傅们并不知道,他们如约而至。

周家的小床不大,就够两个人睡,只能在床边搭几个小凳,也顾不上避嫌不避嫌的就合衣睡下了。沈霖和沈墨身上都有伤,自然不可能让他们睡在凳子上,只能周景睡,这一宿睡的翻来覆去,十分不舒服,在加上心中有事,后半夜好不容易迷糊过去,就忘了今天镇上工匠过来盖房子的事,直到草门被敲响,周景才慌慌张张起来。

周景出来,果然是曹匠人。

周景赔礼道:“昨日家里有大事发生,心力憔悴,忘了几位过来,还请见谅。”

曹匠人也瞧出周景脸色的确不好,肯定家里发生不小的事情,问道:“那怎么今天还开工吗?”

“开,总不能叫几位匠人白跑一趟。更何况我家情况你也看到了,这草屋也不遮风也不避雨,等到正夏来临,雨水大的时候怕是就住不了人了。”周景说着话,侧身把人让进屋里。沈墨和沈霖迎上来说了几句话,就算见过了。

曹匠人这才放心,当初他和周景讲下的不是一天多钱,而是整个房子建完,给多钱。所以多拖一天,损失是他们。

当初说下他们出八个人周景出八个人,周景出的人都是这边的亲朋好友,到时候完全听他们的安排。

这点曹匠人可以理解,农家人盖房子一般都是自己家里出人就干了,能有几个舍得在镇上请人的。

不过是因为周景要建的太奇怪,这东西怕没有专业的匠人师傅,他们农家人自己弄不明白。

曹匠人看了一圈问道:“东家的帮手还没过来吗?”

周景回道:“昨天家里出了大事闹到挺晚,今天就都没过来。这样,咱们几个先干着,今天我给你们单算钱,不算在包工内。”

曹匠人没想到这个东家这么公道,他们即便给大户人家做工,做白活的时候也很多。

周景买下的就是他现在住的草房下面的土地,要想在这里新建采光好的新房,必然要原有的草屋推倒重建新房。为了不没有地方住,几个人令选一处不妨害的地方重新搭建了一个小草房,暂时住着。

周景也不会建房子,就是和匠人说说他的要求,监工,帮忙搭把手。干了一会知道几个匠人都不是偷j,i,an耍滑之人,他就回屋去看沈墨。

“身上还疼不疼了?一会我给你在上点药,想吃什么,做个r_ou_丝粥好不好? ”周景坐到床边,翻看沈墨的衣服,轻声细语的问。

不等沈墨回,沈霖先拍手叫道:“好啊,好啊!”

周景根失聪了似得,仍旧只盯着沈墨,等他的答案,沈墨瞧着他两个有意思,轻生笑了出来。

“行,就吃瘦r_ou_粥吧!”

周景点头答应,再次严肃地把沈霖赶出去后才给沈墨敷了遍药。

周景给沈墨用j-i,ng米单煮的r_ou_丝粥,又蒸了一碗j-i蛋糕,三人一起吃完,就算是吃了早饭。

周景的厨艺真的很不错,沈墨和沈霖吃的很给面子。特别是听了钟郎中的话,周景给沈墨盛的粥里,专门挑了许多r_ou_丝,搞得沈墨都不好意思了,双颊红彤彤的。

“对了,小弟,一会你去村里挑几个人品好,能干活的人家问问愿不愿意帮咱家盖房子。”

沈霖奇怪道:“你不是请了镇上的人吗,为什么还要在村里请人?”

周景解释道:“咱们既然以后要在这个村子住下去,就得想办法融入它,这正是一个锲机。这时候家家户户都不农忙,家里的汉子都闲着,能出来赚点都愿意,咱们用他们也算是在帮他们,他们也会感谢咱们,这就算拉进关系了,以后有点什么大事小情的看在这层关系上,能帮的都会帮一把。”

“哦,这样啊!”沈霖一门心思在吃上,呼噜噜就喝了一碗粥,也不知道把没把周景的话听进去。

倒是沈墨又崇拜地看着周景。他知道周景要建的房子村里人建不出来,只能外请。但为了他们两兄弟在村里好过,才想出这样一个周详的办法。

沈墨崇拜地看着周景,觉得他做事太周全了。任何一个雄性被配偶以这样的眼神看着,就没有不骄傲的。

周景如一只开屏的公孔雀似得,昂着头,沾沾自喜。可惜派头拿捏过了,一筷子竟然c-h-a鼻孔里去了。

“哈哈……”沈霖豪不给面子放声大笑。

周景觉得下不来台,狠狠瞪了沈霖一眼,凶残地眼神把沈霖吓得吞掉剩下的笑声。瞥眼脸憋的通红的夫郎,周景装模作样地清咳声。

“那个……小墨啊,村里人什么品行咱们几个就你最清楚,你看看哪家人品好,干活也爽利,最主要的是咱们找他家做工他心里有数,能盛咱们情,以后做个朋友往来。”

沈墨很给面子的咽着笑道:“行,我倒是想到了几家,工钱就按平日里大家都给的一天三十文算,怎么样?”

“行,不过要说清楚了,来了都听镇上匠人的,人家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要是做不好了,敢有偷j,i,an耍滑就别怪我不客气。”

“嗯,话我会带到的。”沈霖答着。

吃完饭,周景晃悠到院子里看工人做的怎么样了,沈霖就照着周景说的那几家挨家挨户地去问。沈墨则在家里什么也不用管,只负责休息就行。

以着周景在村里的名声,沈墨怕有人不肯来做活,就多说了几家,又特意嘱咐着问的人家顺序,强调有不愿意来的人家不用强求。

果然有几家不愿意的,沈霖依着沈墨的意思也不劝,继续下一家。却说拒绝了周景这几家当时并不觉得怎样,往后当周家起来了,待挈相邻的时候肠子差点没悔青了。

最意外的是王仁,他知道周景家盖房子缺人手,一口答应不说,还同着沈霖问了剩下的几家。

就这样,周家的房子开始盖了起来。周景不是个小气的人,但也不是大款。工人的伙食包两餐,午饭和晚饭。

主食是糙米粥和玉米面馒头,虽然算不得好,但管饱。至于菜,虽没用r_ou_炒,但全都是用肥r_ou_火靠出的荤油做的,油水肯定足足的。别说村里人吃得满意,就是镇上那几个工人也说这伙食就是在大户人家做工吃到的也不过如此了。

周景为人处事圆滑,工钱给得又痛快,都是当天结。没几天,就连本对周景有些意见的村里人通过几日的相处也对周景大大有了改观。甚至有几个已经和周景称兄道弟了。

逐渐的走在村里也会有在周家做工的汉子夫郎和周景沈墨沈霖三人主动打招呼了。

此时,人缘多少有些了,周景便觉得时机成熟了,有些帐该算一算了,总不能留着过年。

第21章 说和人王仁?

这天中午,周景比平时早了半个时辰离开,说中午给工人们做r_ou_,一听有r_ou_,十几个汉子竟乐的合不拢嘴,催着喊着周景赶快回去做饭。

与此同时沈家的大门被王仁拍开,开门的正是沈丞,那日沈家大乱时,他见到过这男人站在周景身边。

他吃过周景的拳头,知道苦头,看见王仁就戒备地问:“你来我家要干什么?”

没想到王仁没有那日的凶神恶煞,反而春暖花开般地和风细雨问:“你爹和你娘在吗?”

沈丞被他弄得下意识‘嗯’了声,随后才反应过来,大叫道:“你找我爹娘干什么,是不是周景反悔了,要要回那二两银子?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咱们当初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我可有证据,这银子可是我娘要来给我说媳妇用的!”

王仁拼命告诉你,不要和畜生一般计较,不要和畜生一般计较,可一双拳头却攥得青筋尽暴。

屋里王春花听到沈丞的大呼小叫,跟着出来,问:“小丞,谁来了?”

王仁借机一把搡开沈丞,对王春花笑道:“大伯娘,是我,王仁啊!”

王春花未出阁时娘家就是王家村的,她自然认得王仁,里正的二儿子。

“是大侄子啊,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今天来是……”王仁说了一半突然不说了,转而道:“大伯娘,咱们总不能这样站在门口说话吧!”

要是别人,王春花就让他站在门口说了,省的进屋少不得奉碗甜水。但王仁毕竟是王家村里正的儿子,她娘家还住在王家村里,以后少不得照拂。

“你看,大伯娘看见你就高兴的什么都忘了。快进来吧!”

王春花舍不甜嘴的东西,就只端了碗温水出来。

“家里没有糖了,只有碗温水大侄子不会介意吧!”

“没事。”王仁毫不在意挥挥手,只是也不真的去端水喝。“我这次来本就是受人所托,托我的人正是你家沈墨和沈霖。”

“他两个,想干什么?不会是那周景反悔了吧?我和你说,那绝对没门,那钱是要给小丞说媳妇的!”

王仁忙道:“哪里的话,大伯娘你还不知道吧,那周家现在有的是银子,房子都盖上了,还差你这几个银子。我这次来是好事,成了,说不得你家还能再得到二两银子呢!哎,大伯呢,他不在家嘛,那可不行了,他要是今日在家,这银子说不定就拿成了。”

一听有银子,王春花急得恨不得上去抢。她急忙问:“你什么意思快说啊?要急死我啊!”

王仁却道:“这事,我只能和大伯说!”

只要和银子有关的事,王春花都一刻等不得,她给沈丞使眼色,叫他进里屋去叫沈老爹。沈老爹是听见有人敲门特意躲起来的。那日那场闹剧虽然是在沈家关门闹得,但声音大的能掀起房盖,左邻右舍都听到了,从他们争吵的言语间也能猜到大概。一时之间,沈老爹再次沦为全村的笑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沈老爹同王春花和她二儿子一样对银子有种不要脸的执着。

听到也许能从沈墨那里在讹到钱,立马脸面也不要了,匆匆跟了出来。

脸上却装腔作势、拿乔做派。

“你刚说沈墨要给我钱是什么意思?”

王仁在心里不屑地撇撇嘴,脸上却欢欢喜喜道:“大伯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周景他运气好着呢,在山上不知道挖到什么东西,卖了不少银子,如今连房子都盖上了。你两个儿子觉得那日都是他们的错,不管怎样也不能给自己老爹下不来台。这不,从周景那里拿来二两银子想要给你和他二哥赔罪,求你们原谅他们,不要不认他们,便请我做这个说和人来劝劝。”

沈老爹得意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看,爹就是爹,天下哪有敢不认爹的儿子,更何况那两个还算不得儿子,不过是个低贱的双儿!要是没有娘家撑腰,那日被休了都没个去处。

王仁再接再厉劝道:“大伯,那沈墨和沈霖特意嘱咐我这银子是给你们两个赔罪的,所以必须你们两个都去他能当面给你们赔罪后,才肯把银子拿出来。要是只去了一个这话便不算数了。”

沈老爹冷哼道:“事多!”不过心里却美得很。

“不孝子在哪呢,要我亲自去一趟周家?既然赔罪就不知道自己过来,还敢劳烦亲爹!”

王仁道:“大伯你这就冤枉他们兄弟两个了,你还不知道周景的性子,这银子是沈家两兄弟偷偷攒出来,要是叫周景知道还不得把他两打死。所以不能约在周家,也不敢来大伯家,就是怕被周景发现啊!”

沈老爹不置可否地哼声。

王仁催促道:“大伯,沈墨和沈霖约你们在后山,赶快去吧,记得去的时候有人问也别提沈家兄弟,一定要把他们摘得干干净净,不然就怕周景发现银子少了,知道是他们两兄弟偷给了你家,非得打上门不可。”

沈老爹蛮横道:“他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嫁出去的双儿姑娘要是敢偷夫家的银子贴补娘家,无论是这个双儿姑娘还是娘家人都不占理。

“咱们快点走吧,别一会叫周景发现,就什么都成空了。”

王春花也催道:“当家的赶紧去吧,我这就给你和小丞一人拿一个背篓,如果村里人撞见你就说和小丞上山挖菜,千万不要提沈墨沈霖,务必和他们脱得干干净净。”

沈老爹嘴上嚷着凭什么但还是乖乖接了王春花塞来的背篓和短刀。路上果然有人问起他们两个干什么去,沈丞怕他爹犯拧,他抢先道:“我们上山挖菜!”

那村人还啧啧称奇,沈家这个二小子懒惰成性,竟然还肯上山挖菜!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来到村口,王仁便和沈家父子二人分开,他快速返回到周家,对正在帮忙的沈墨沈霖两兄弟使个眼色,表示事成。

一起干活知道些沈家事的村里人看他回来就道:“沈家两兄弟虽然是双儿,有些可惜,但却都是孝顺孩子。做父亲做成他们爹那个样的,嫁出去的双儿就是不管娘家也天经地义,可这两个孩子到底心软,竟特意过来请你出面做个说和人帮着调节。”

王仁去沈家并不背人,相反是沈墨拎着r_ou_光明正大当着所有人面对王仁讲‘前些日子因为沈霖的事,一时着急,办得激进了,惹爹生那么大气,心里过意不去,这几日都不安生。所以请大哥帮忙去劝劝爹,叫他不要生气了,等他气消了,我们两兄弟回家给他赔不是。’

那日的事情,王仁全程在场,自然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沈墨这一说,也不过就是一个说法借口。

王仁装作真就是沈家兄弟请他劝和那样简单,接了东西就走了。因为这事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大家都知道。

王仁闷声跟着众人干活,弯腰低头搬砖时突然道:“双儿就挺好。”

那人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隔了这么半天,竟然才想起回他的话。

“也不是说他不好,就是这双儿,到底不比姑娘,就说身体没有姑娘娇嫩,抱着也不如姑娘软。而且极难受孕,就是万一有个把幸运的,好不容易受孕,怀的几乎还是双儿,很难生出儿子的!不信你问问那个周景,他要是有银子,还会不会娶一个双儿?”

王仁为人一向温和,今日不知怎了,竟然一改往日脾气秉性,冷冷道:“不用问,我知道答案。那就是不管周景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永远只会有沈墨这一个夫郎!”

那人被王仁怼得一愣,反应过来,在想回话,王仁已经去另一边干活去了。

沈家父子二人美得快要冒鼻泡了,乐颠颠进了山。沈老爹更是得意地对沈丞道:“我告诉你,做子女的不管爹娘怎样都必须要孝顺爹娘,这是天经地义。别不以为然,你看,那两个双儿,这才几天就受不住了,当初走得时候还和我甩脸子呢,决绝的好像要和我断亲似得!”

沈丞还等着哄他老爹的银子呢,立刻马屁j-i,ng似得道:“那是自然,老子打儿子本就天经地义,就是打死也合该!”

沈老爹颇为满意沈丞说的,故作拿乔哼了一声。

父子两个,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不知道何时悄悄跟了一个人。

往山里又走了些深度,沈丞和沈老爹两个都累的气喘吁吁,毕竟他们二人都是一年不上一次山的娇惯主。

沈老爹真的走不动了,用袖口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咒骂了起来:“这两个不孝子,当初生下来就应该掐死,也就我心好,能容下两个双儿!这好不容易把他们嫁出去就知道惹我生气,给我陪个礼还要偷偷摸摸。我是他老子爹,要他二两银子还能怎样,还用躲着周景,真没本事,兄弟两个都叫一个汉子睡了还管不住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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