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夫郎在异世 第7节  後来者后来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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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把沈墨慌坏了,什么疼都忘了。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这怎么能跪他?

沈墨挣扎着把腿往回抽,却被周景死死捏住。

周景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声音更是发沉。

“别动。”

虽然音量不大,但是声音里的怒意却清清楚楚。

沈墨不敢动了。

沈墨腿上有几处已经被啄出血了,周景有点担心。毕竟这鸭子成天自己在外面找食,吃得什么谁也说不好,会不会引起感染或者其他疾病。

周景越想越担心,硬挺的脸庞越沉穆。这个全心全意担心他的样子,沈墨不仅不害怕,反而心里暖融融的。看,这个汉子担心他担心到连汉子最在乎的脸面也不要了。

沈墨心里正美滋滋,突然被周景扛了起来。周景一口气把沈墨扛进院子里,从井中新打上一些井水冲洗沈墨腿上的伤口,反复冲洗几次,又把沈墨抱进屋。

做这些的时候沈霖一直跟着,弄得沈墨很不好意思。

“我就是腿上被啄了几下,小时候小不懂事,喂食的时候鸭子总啄我的手,养几天就好了没事。”

周景深深看了沈墨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走了。沈墨以为他这就算完了,不管怎么说他到底被啄伤了,夫君一句问话都没有还是挺不得劲的。但没想到他心里那些不舒服还没散去,钟郎中竟然就被请来了。

钟郎中看看沈墨腿上那点伤,两撇小胡子差点没撇掉了。

没好气的就给了两个字,“没事!”

不过却看了看沈墨脸色,又给他把了脉。

“沈娃子这段日子养的很好,身体恢复许多了,没那么虚了。”

事实上,能恢复的这么快,都让钟郎中吃惊。吃补虽然简单,但农家人哪个是真正舍得吃的,所以明明来的最快的办法也是最慢的法子。

不过看着周家刚盖好的暂新气派的青砖大瓦房,还有室内装潢到了j-i,ng致地步的格局,简直就是镇上老爷才有的奢靡,也就释怀了他家的吃喝。

虽然听见沈墨好多了,但周景脸上神情并不见得放松,反而问道:“用药补吗?”

钟郎中道:“以前沈娃子身体弱,我不建议他药补,现在却可以了。我给你写个方子,里面的药材都是贵的,我这里没有,你去镇上药铺给他抓,早晚两次,喝半个月就可,不用多喝。”

这个方子换了村子里任何一户人家钟郎中都不敢开,也就敢开给周景。看到周家如此气派的房子,考究的家具,钟郎中可不认为周景会差宅基地那几十两的银子。如果,周家的房子没被高高的围墙围住,可以供村子里任意打探随意参观,早就有人会猜出宅基地被买下来的事实。

周景接过方子收好,还是不放心问道:“小墨腿上真的不用上药吗?”

钟郎中都要无语了,这么点伤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谁家夫郎媳妇喂j-i鸭的时候没被啄过。

不过钟郎中还是拿出消炎的药膏给周景,“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给他抹这个吧。”

周景这才似放下心来,他给沈墨涂药叫沈霖给进屋一直到现在还没喝上水的钟郎中冲碗糖水。

钟郎中一边喝着糖水一边感叹,村里人人人都说周景是个混人不干正经事,嫁给他就是吃苦受累挨磋磨。没成想这个周景却是一个疼夫郎疼到心坎上的汉子,这不家里的日子也过的越来越好了。这要是叫村子里眼皮子浅的知道怕是又要起心思了。

涂过药周景起身去送钟郎中,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只肥大鸭子。

第29章 又想到赚钱的法子了

周景走到门口就看见村里的汉子王百川站在他家门口开开回回的走,也不敲门。

“王百川,你有事?”周景问道。

王百川回头看见是周景,神色有些拘谨。

“啊,不是,我……我是有事找沈霖。”

“哦,那行,我进去给你叫他。”周景不愿意让村里这些没交情的进他家,以免传出些风言风语,又要惹麻烦了。

周景进屋,沈墨就觉得他手里那只大肥鸭子怎么那么眼熟。

周景并不避讳,直接道:“对,这就是啄你那只,正是沈大娘家的,我给她六十文大钱买下来了,中午就给你红烧鸭r_ou_。”

“……”

沈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平时周景也不是这样睚眦必较的人,但一遇上他的是就变得斤斤计较。这么想着并不觉得周景小气,反而心里甜滋滋的。

“对了,小弟,我回来的时候看见王百川了,他说他找你有事说,看他那样子似乎等在外面半天了。”

沈霖答应声就出去了,沈墨看着沈霖的背影脸上露出担忧。

“怎么了?”周景询问。

“那个王百川好像对小弟有意思!”沈墨忧虑地道。

“这是好事,你有什么可担心?”

“你不知道,王百川倒是还可以,可他阿么却是一个不好相与的人,他自己是双儿但极其不待见双儿,觉得双儿生不出小子还不如一只老母猪!”

这种重男轻女的现象便是后世也没办法。即便是后世要是女人生不出小子,让其一直生或者离婚的大有人在。

“他自己是一个双儿生了一个小子总是觉得高人一等,看谁家里的双儿鼻孔都朝天,这样的婆么,小霖嫁过去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他才跟着咱家过几天好日子!”

想到某人,周景笑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看小弟的选择权还是很多的!”

“不管怎样,小弟终究是双儿,嫁到谁家生不出小子都是个问题,就是家里当家的不在乎,公婆总要在意的。时间长了,家里的汉子被公婆一撺掇难免不生出其他心思。”

“这倒是,不过要是咱家日子起来了,小霖有财产傍身许多事情就不一样了。你也不用想那么多,实在不行咱们就给小弟招赘,大不了多给他攥一些财产。”

沈墨非常感动,周景能为沈霖做到这一步,他知道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沈霖出了大门就看见看见王百川,直接问道:“什么事?”

沈霖最近一直在跟着周景做买卖,连村子里头都没去,实在想不出王百川找他什么事。

王百川小心翼翼地观察沈霖的脸色道:“那个……那个,我这次来是和你道歉的。上次周景他盖房子你去找我帮忙不是我有心不来,而是那会家里确实有点事脱不开身。”

当时沈霖按着沈墨说的人家顺序找去,拒绝了的不止王百川一家,还有好几家。他们中大多忌惮着周景的坏名声不愿意来周家做事,还有的根本不认为周景能拿出工钱,连一天也不愿意试。

这些人中,王百川家态度不算最差的,但也算不得好。记得当时李麽么着实说了几句膈应人的话,这些沈霖都还记得。

“这没什么的,你说是帮忙可我哥夫一文钱也不少给,那就算不得帮忙,不过是请人做工罢了。即是招工就是银货两讫的买卖,来不来全随当事人的意愿,没什么可道歉的。”

王百川知道沈霖明白他真实的意思,这是还在生气故意曲解他。

“我……”王百川刚要解释,李麽么尖锐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你阿么在叫你呢,我先回去了。”沈霖说完,毫不留恋地开门进去了。

王百川呆呆地站在周家门口,望着漆红的大门出神。直到李麽么过来,没好气道:“百川,你又找沈霖说话,都告诉你沈霖不是一个好双儿了!你没听沈家村传来话说,沈霖的身子可给周景沾了,不然以周景那种人品的无赖怎么可能任可白白养一个张嘴,一个低贱双儿的双儿弟弟!”

王百川皱着眉头,不愿意听他阿么这样说。

“沈霖是个好的,断然不会做出那种事,你不要相信那些道听途说的流言。周家现在青砖大瓦房都住上了,也许不差沈霖一张嘴罢了。”

“什么叫不差一张嘴,你知道什么,这消息是沈霖他爹的邻居亲耳听见的,才不是什么道听途说的流言。再者,就说周家的房子,虽然是青砖大瓦房,但你看村里羡慕的人家有几个,谁不知道周景是买不起宅基地,所以先在这块地上盖的房子。到时候有人再想买他住的宅基地,上面都盖了他的房子了还怎么买。这明显就是一种无赖行为,不过是为了逃脱买宅基地的银子罢了。要我说村长是老糊涂了,这种歪风邪气也敢助长,不怕村里新分出来的小两口跟着有一学一!”

王家村有福利,规定新分家的小两口没分到地方住,可以在村里没人要的地方划出一块四五平方丈大小的地方建房子,十五年内缴上宅基地的钱就可以。

周家二十七八平方丈的地方得二十多两银子,村里人谁也不认为周景能拿出来,都以为是利用了他和村长的亲戚关系偷偷盖的,其实手里并没有地契。

“总之我相信沈霖,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晚上周家餐桌便上了那只鸭子,红烧的。周景怕光吃鸭r_ou_腻,还做了一道凉菜,菠菜炝拌花生米,里面放了胡萝卜片和芹菜段。

周景给沈墨夹鸭r_ou_,告诉他:“多吃点,就是这只鸭子啄你,现在看它还怎么蹦哒!”

沈霖一口鸭r_ou_含在嘴里差点喷出去。

沈墨被搞得很不好意思,赧然着也给周景回夹了一块鸭r_ou_。

“你也吃,辛苦你做了……”

他二人甜甜蜜蜜,沈霖直觉得嗓子里齁得慌。

“对了,景哥,咱家每天吃菜都是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贵不说,也不新鲜,不如就和村里谁家商定要吃菜去他家摘,每月给他家些大钱得了,也算带挈着村邻。”

“可以,你做主吧!”

沈墨便寻思着谁家适合,既可以承他们的情,菜也种的好。

这时,周景打断沈墨的思绪,忽然道:“我又想到一个报仇的法子!”

“报仇?”沈墨迷惑道。

报什么仇啊,最近也没有谁招惹他家啊!

怎么不知不觉把心底的想法给说出来了!周景连忙改口道:“是赚钱的法子!”

“赚钱的法子?什么法子?”沈墨沈霖两个放下筷子也不吃了,定定地瞅着他。

“鸭货!我们还可以做鸭货!”

“鸭货?”沈墨惊讶道:“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用辣汤熬煮出来的鸭r_ou_制品,将一整只鸭子分开。比如说鸭头、鸭脖、鸭爪、鸭腿、鸭肠、鸭胗等等。鸭子身上的每一部分都能用到,用茱萸花椒等特制的汤熬煮了,咬上一口,既麻又辣,却忍不住想吃第二口,那是让人上瘾的一种味道。”后世鸭货这种小吃满街都是,仿佛一夜之间就雨后春笋般冒出许许多多。

沈墨听着就觉得好吃,不停地点头。通过香肠的畅销,他已经完全信任周景了。

沈霖却小声嘀咕道:“这不还是报仇的法子嘛?”

周景笑眯眯地道:“就是报仇的法子啊!”

沈霖撇嘴:“你能吃掉一只两只鸭子,你还能吃尽全天下的鸭子吗?”

周景道:“但我可以叫全天下人都吃鸭子!”

“……”

沈墨心里好像涂了蜜,那么地甜,又好似潺潺流水缓缓流过,那么地柔。他想他要是一个好夫郎,这时候就该规劝夫君,可他舍不得,这么多年终于他也尝到被人放在心头的滋味,会上瘾,他舍不得放开。

次日周家三人早早就起来煮香肠,搬运柜台,忙碌了一早上。

临走时,沈墨却突然捂着肚子蹲下来。

“景哥,我肚子突然好疼,今天我就不去了吧?”

“什么,肚子疼?”周景扔了东西,转过身就看见沈墨蹲在地上,疼得眉毛眼睛都皱在一起了,做出一副很夸张的表情。

沈墨是一个很内敛的人,遇上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病了痛了有十分他最多表现出三分的样子。而这次竟然与之完全相反,疼得顾不得掩饰,这得疼成什么样啊!

周景顿时就慌了,满心里都是钟郎中说得什么影响寿数的事了,转而又联想到昨日沈墨被鸭子啄了,会不会和这事有关。总之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他也能联想在一起,一会儿功夫就千万种胡思乱想。

“小弟你去叫钟郎中就说你哥肚子不知怎地突然很疼,麻烦他过来给瞧瞧,如果可以,能不能跟车帮忙看顾些去趟镇上医馆。”周景急得就这么会说话的功夫,就满脑门子的汗,抱着沈墨的双手能明显让他感觉到颤抖。

这可怎么办啊?沈霖不能动弹又不能反驳,杵在院子里直勾勾地盯着他哥。

第30章 就想给夫君作件衣服

沈墨有意坦白从宽,但想到如果就这样坦白,便失了惊喜,总归咬咬牙把几次三番到嘴边的解释给咽下去了。

沈墨不愿周景为他这样着急,情急之下胡乱寻个理由。

“景哥,我肚子疼,是要如厕。”沈墨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窜进茅厕。

要只是因为出恭肚子疼,那倒没什么,周景擦擦汗,神情却并不放松。

等沈墨出来,脸上表情就轻松许多,也有了笑模样。

“我就是想要出恭,搞得我还以为肚子疼呢!”

周景也没深想,这一惊一吓的把他大脑搅得反应不过来。

“没事就好,那咱们走吧。”

沈墨磨磨蹭蹭跟着,可是屁股刚坐上骡车又嚷着肚子疼。

“小弟,你怎么还不去请钟郎中。”周景语气有些重了。

沈墨怕周景责怪沈霖致使沈霖为他受委屈,就道:“我以前从没吃过红烧鸭r_ou_,昨天第一次吃,肯定是吃多了,肚子里装不了那么多油水。没事,多上几次茅厕就好了,不用请钟郎中。只是今天我就不跟着你们去了,免得耽误生意,我自己在家休息一天就行。”

换了任何一个汉子也就依了,村里人有病都是在家养养就得了。可周景不行,非要带沈墨去看大夫。

沈墨无法就道:“行,我这就去钟郎中那里,左右不过吃坏了肚子没什么大毛病。可你们香肠要是买不出去,我一着急,说不定就急出别的病了,你们赶紧先去吧,别叫我着急。”

周景知道沈墨的性子,银钱上总着急上火,没办法,他只能妥协。

“那行,你记得去钟郎中那里,可不许不去。”

“知道了,知道了。”

哄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周景,沈墨立刻活蹦乱跳起来,像只终于撒欢的兔子,把他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宝贝拖了出来。那是周景做衣服的料子,他找出针线认认真真的缝补。心里美滋滋地幻想当他告诉周景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他亲手做的时,周景该多么高兴。

周景却真以为沈墨不舒服,越想越多心,钟郎中说的那些话,特别是什么会影响寿数的话搞得他心神不宁,好几次算错帐,还是沈霖发现,纠正过来的。

这时候沈霖已经开始跟着周景学习字了,并且把乘法口诀背的很熟。

过了午市,周景就心似油炸了似得,怎么也受不住,硬生生拖着沈霖收了摊子,摊上还有十斤的香肠没卖出去。沈霖不愿意走,想继续卖,搞得周景差点骂他没良心,不管他哥死活。沈霖又不敢出卖他哥,最后只能跟着回来。

不过就这样着急,周景也没忘了去药铺抓钟郎中开的方子。

他们赶骡车刚到家门口,还没等停稳,周景就一马当先跳了下去,冲进屋里。

床上摆着做衣服用的针线,周景闯进来的太突然,来不及收起,平铺直叙在周景眼前。

周景顿时气怒道:“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在家好好养病,还做针线活,咱家现在又不差这几十文的大钱!”

沈墨揉着衣服,低头不说话。这时候他反倒不敢吱声了,他没想到他都把病说得那样小了,周景竟然还这么挂心,要是知道他是有预谋骗他的,会不会气得所幸就不理他了。

“走,我们现在就去镇上医馆!”说着周景就向沈墨走来,伸出双手似要把他从床上抱下来。

沈墨躲开了,使周景的怀抱落了空。此时不交代已经不行了。

沈墨如做错事的小孩子似得,低着头默默交代道:“我,其实早上我没有难受,就是想留在家里做衣服。”

“咱们家就差那几个大钱吗?还是你觉得我就这么没能力,请个人做衣服的大钱也出不起!”周景虽然立时就松了口气,可放松下来的心情也随之涌上一股愤怒!

“小墨,你知不知道我为你担惊受怕一天,就怕把你自己扔在家里你身体不舒服会不会出事?甚至还气自己干嘛把家建的这么严实,你要有点什么叫个人都听不见!这一天,我就没安生过!”周景觉得要控制不住那股怒火,怕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只能转身去院子消火。

沈墨慌了,顾不得穿鞋,跳下床光脚就追了出去。

“景哥,景哥……”

周景在气头上,不想和沈墨说话,怕话不投机半句就吵起来。只闷不吭声低头往外走,沈墨追他到院子里,他就去开大门,往外走。

“周景!”这一声,竟然急到破音。

周景脚下的步子顿住,就这么片刻,沈墨就追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他。

沈墨紧紧抱着周景的腰,那力气勒的周景生疼,似怕他跑了似得,声音又哑又抖。

“对不起,景哥,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不管怎样我不该用生病的借口骗你!可我……可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并不是钱的原因。小弟和我的衣服都拜托给了沈大娘,我又怎么会差这几十文钱。”

“只是从你醒来到现在一直是我依赖于你,也不曾为你真正做过些什么,所以,我就想,就想给你亲手缝制件衣服,虽不值当什么,但那是我的心意。”

“我想让你明白我的心里其实也是有你的,并不是不知道你的好只晓得一味向你索取!我是一个双儿,似乎我的出生就成了原罪,爹不喜欢我,娘恨我怎么就生成了一个低贱的双儿!只有你,只有遇见你,我才明白原来生而为双儿并不是罪过,也是可以被捧在手心里宠的!”

沈墨边说边哭,眼泪打s-hi周景薄薄的衣衫,泪水的温度似乎开始灼人,透过周景厚重的脊背一路烧到他的心里,浇灭了那股怒火,反而生起浓浓的怜惜与心疼。

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即便有再大的怒气,再充分的生气理由,对方的一个示弱,就轻易攻溃了一切。

说来说去,终归是沈墨以前的日子太苦了。有人对他好一点点他就要为他掏心掏肺。

周景回身抱住沈墨,将沈墨抱在怀里细细安抚,声音里满满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小墨,别哭了,你没事就好。其实我不是气你骗我,是气你寻了这么一个理由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的你身体,一想到你那么小就做那么多苦活,我怕你身子做下什么我不知道的病!”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再也不敢了。”

“好了,那就别哭了,嗓子都哭破音了,再哭下去可就是公鸭嗓子了,到时候我可就不喜欢了。”

沈墨知道周景这是在哄他,哽咽道:“那我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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