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恋不知道季凌骁问这话是出于哪种心理，她很想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或点头或摇头，可她没有做到，这句话就像点中她的穴道般，令她呆在原地不得动弹。

年少情动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要和许威跨越那一步，可他却坚持要等到她完全属于他的那一刻，他爱她，他觉得这是件神圣的事，他不可以随便亵渎。

他就是傻，明明想要，却非要讲究什么完整拥有。

如今，那个男子曾珍惜宝贵的东西她却以这种方式出卖，如果早知道结果，如果早预料有今天，她一定不管他那种可笑的想法，她一定会跟他共同完成他们的第一次。

也不知是她这副伤心的模样惹恼了季凌骁，还是季凌骁失去了耐心，他不发一言将莫恋推至光洁冰凉的墙上抵住，手中的药掉了，莫恋垂头想捡，却被季凌骁按住不得动弹，“嗞啦“一声，他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他开始咬她，她的长颈，她的锁骨……在莫恋身体瑟瑟发抖间，他感觉到莫恋很疼，可他不给她缓解的时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甚至连最起码的温存都没有，更像是种凌辱，是种发泄。

身体如被火烧般疼，背后生硬冰冷的壁板也抵得她生疼，莫恋感觉自己像个被生吞活剥的猎物，除了疼还是疼。

细汗从她额头鼻尖冒了出来，她开始明白是自己开始的飘忽让他动怒了，她死死地咬着唇，哀求：“季董，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轻点。”

季凌骁不为所动地问：“错哪了。”季凌骁的声音略为沙哑，虽刻意冷清，但被她的紧致和柔软带出的失控还是泄了出来。

莫恋因脚下失去支撑，双手只得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她贴着他脸哭道：“哪都错了，我不会再在你面前耍小聪明，不会再分神……”

季凌骁眸中的黑色越浓，他亲着她的眼泪，哑声说：“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