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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那浮笙突然丢了剑,当着师门中人的面,抓进沉鱼裆中,害的那沉鱼当众求饶!那些个女弟子见此,都羞的满脸绯红,扭过头去不看。」说到此处,那说书的演起口技来,一时间呻吟声,喘息声,当是酥麻入骨,教人欲罢不能。那说书的意犹未尽,又道:「若我是浮笙,同如此尤物演活春宫,当是三生有幸,那会肯停?於是众目睽睽之下,那沉鱼咬牙要忍,却终究忍不住失态,败下阵来。」

「那沉鱼泄了,浑身无力,手腕这才觉痛,半卧在浮笙面前,也知道羞耻了,低头不看浮笙。浮笙玩弄罢了,把手上儿往沉鱼衣上一抹,又拾起剑指着他咽喉,喝道:『师父在世之时这般爱惜你,你为何不知自爱?当真愧对他在天之灵!』沉鱼一咬牙,便要撞上剑尖,浮笙却猛的剑……」

那黄头汉子听到这里,只觉甚不合理,便没再听下去,径自回家了。这人叫凯尔,是沉鱼的同门,沉鱼同浮笙的性子,他比说书的清楚多了,见那说书人吹的天花乱坠,也不去点破他,只是报以一笑。这两个打完不过一夜,便成了茶余饭后谈资,当中又教那说书的添油加醋了不少,真教他哭笑不得:「两个打架而已,有甚趣味?打的赢了还好,输了还要我医。」

凯尔回到家中,熬好草药,便去与沉鱼外敷。远远见他坐在窗前,唤他也不应,只道他心灰意冷,进得屋来,只见那沉鱼不过伤了手腕,也未如说书人所讲一般伤到经脉,从背后看来,却整个都萎顿了,简直似断了命根子。凯尔便上前安慰道:「师兄,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伤心?」

沉鱼左手动弹不得,右手拿了个茶杯,弯下`身子啜饮,望着窗前的五弦阮,想起浮笙所作所为,恨得他心中波澜,久久未能平伏,好久才淡淡应道:「放心罢,我想得通,只是有些累了。」凯尔觉他淡定得不妥,又问:「师兄,听说你患了顽疾,方才诊脉咱家又诊不出来,却是那里不适?」沉鱼微笑道:「师弟莫要担心,那是讹传而已。」

凯尔见此,也放下心来,暗自又骂了一句那说书的,拿了烛台到身旁,便低头同他敷药。涂到他断筋处,那沉鱼一声不响,忍着痛楚,尽量放松了手腕,当作若无其事。凯尔看他满脸是汗,生怕他坚持不住,问道:「师兄,要绑起手麽?」

那沉鱼一脸沉静,望着药液渗进伤处,似乎毫不觉痛,轻描淡写道:「不必。」涂到一半,凯尔只听他呼吸渐速,又看他面上发红,额角冒汗,咬唇一脸痛苦。凯尔只道弄痛了他,忙松开手,却看他裤裆顶起一片,还生怕凯尔发现,忙用上衣遮丑,却是欲盖弥彰,衣料碰到那顶端上去,害的他一颤,不觉的轻吟了一声。

凯尔见状,惊道:「师兄你怎突然间……」只见沉鱼皱眉闭眼,面颊微红,口里一边喘道:「莫问,我难受的紧。」凯尔又望望沉鱼腿间,裤子已经湿了一片。虽然缘由不明,但见他已兴起了,凯尔便说了一句:「师兄若忍不住了,便先用手弄着罢。」沉鱼忍住火,咬牙说道:「这样成何体统?」凯尔无言以对,只得说是,又低头同他上药。

凯尔同他包扎稳当,却见那沉鱼教火烧的难受,脸上涨的通红,还在闭眼咬牙死撑。凯尔一放开他手,他便下意识的探到腿间,却刚抬起手便痛的放下。又怕凯尔笑话,右手却不敢弄,死死握住扶手,似要掰断椅子。凯尔想起刚才那说书的话,再看沉鱼神情,似乎另有内情,急问:「师兄你怎变成了这样?」

原来凯尔同沉鱼分别多年,只记得幼时於濠境时,父亲去佛朗机经商,托付他与清风八咏楼照料,便识了沉鱼浮笙等人。初识沉鱼,发觉这人认真严谨,做事一丝不苟,是个循规蹈矩的家伙。幼时用餐,凯尔同浮笙食饱便走,唯是那沉鱼总把饭粒夹了个光,若饭粒跌倒地上,那沉鱼也捡来食,若是脏的实在入不了口,总要难过好一阵子。

半年后,一行人离了濠境,回到端州,凯尔也随了去。轮流打扫庭院时候,那沉鱼总要把落叶扫个一乾二净,一块也不留。深秋时分,他刚扫净,晚风吹过,又瑟瑟的落叶,沉鱼却不厌其烦,又把落叶扫了一圈。

又过了些时日,沉鱼开始习阮,一丝不苟的性情,更是变本加厉,独个儿练习时候,只要有一个音儿不对,他宁愿整首曲子重弹,也不愿续着错下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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