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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趁机对叶决道:「落雁同家人失散,方才又险些遇劫,可否带他同行?安顿下来,再想办法寻他家人。」叶决应道:「都上车罢。」那落雁听了,马上假戏真做,抱拳道:「多谢大哥!」便抱住沉鱼肩头,由他抱上车。

本来车里就窄,此时又多了一人,更是拥挤,沉鱼便教落雁坐他腿上。周围漆黑一片,落雁见叶决坐到一角,一言不发,便问道:「这位大哥,请问尊姓大名?」叶决道:「贵姓叶。」沉鱼接过话道:「他是郎中,同我医心疾的。」话间悄悄抓了叶决大腿一把。那叶决也马上会意,点头哼了一声。

落雁刚想唤他「哥哥」,突然想起方才沉鱼唤他做师弟,便改口道:「师兄上次不是说无药可治的麽?」叶决悠悠道:「确是无法根治,但治标也未尝不可。」落雁闻之,喜出望外道:「多谢叶大哥!」叶决淡淡道:「不必言谢。」便倚在窗旁,闭眼不作声了。

落雁这日可算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路途险恶,喜的是再遇沉鱼。虽然路上险象环生,可总算是不枉此行,连这般个荒野也能重逢,难道他两个缘分是天注定的?无论如何,他终於得偿所愿,也觉得累了,枕在沉鱼肩头,渐渐入睡。

沉鱼见那落雁在怀里睡的安稳,一手揽紧他背,一手抚他秀发,心中万千爱意,却不知如何诉说。想他为自己区区一个伶人,就此抛弃荣华富贵,来伴自己左右,真好似梦境一般。

千般陶醉之际,有只瘦骨嶙峋的手掀开他衣摆,往他胯间摸索,见他不敢动,便放肆起来,滑到他腿间去,摸进他裤裆里,握住他那话又捏又擦,又玩弄那球儿。那叶决玩得不亦乐乎,听到黑暗中沉鱼喘声渐重,那物事教他握得又硬又烫,便弄得更是起劲,连揉带捏,教那沉鱼顶端都渗出水来。

沉鱼怕惊动落雁,任的叶决握住他命根子,下唇都咬肿了,就是不做声。那叶决还嫌不够,另一手又摸他胸膛,不觉摸到落雁的头发,才急急缩手,抓住他那话的手越发用劲,似要逼的沉鱼叫出声,才肯善罢甘休。

沉鱼那受得住他这般折腾?教他弄了不久,便觉快要泄了,不自主的挺了挺身,下意识的唤了一声,溅的衣服湿了一片之余,还惊醒了落雁。落雁半梦半醒的,听沉鱼气息粗重,只道他又犯了心疾,急道:「师兄又犯病了?」沉鱼忍不住长长喘了几声,慢慢顺了气息,才柔声道:「无事,你只管睡罢。」落雁也没多问,听沉鱼气息渐渐平复,又伏下去睡了。於是他们几个,一路南行不提。这沉鱼落雁二人,兜兜转转,几经波折,终於重逢。后事又将如何?他两个何去何从?且听下回。

第六回观浪欢娱未遂 听雨情衷难言

话说这日,昊天标行的标头柳若霜当是好生烦躁。一早起来,便有个标师同他请辞,说家里添丁,作为父亲,总想看着孩儿长大成人,于是便不干了。若霜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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